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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年齡相當,小傾傾你一個您字,是否太見外了?”
“呃,墨洛溫先生,小傾傾是我家若若跟著我小舅舅胡亂叫著玩的,我姓安,名和橋,你可以稱呼我和橋或者jhoan。”
“好,和橋。”
和橋……
不知道是男人的聲音真的太好聽,還是同為法國人,說起中文來,語調,發音都相似的驚人。
安和橋的心,忍不住跟著再次顫了顫。
“宋代是一個崇尚藝術的時代,一個不及格的皇帝卻以藝術大師的資質,指點著宋代藝術的走向,以趙構為首的藝術群體,他們的審美選擇和審美取向決定了宋代官窯瓷器在古樸端莊之餘,追求一種寧靜淡雅的意境,這種意境,充分體現在宋代官窯瓷器的造型上,宋代官窯瓷器所內蘊的尚古之風荷廟堂之氣,使人歎為觀止。”
彷彿一點也不知道自己隨口而出的名字,已經把不遠處的人兒,剛平復下來的心,又攪的難以自持,說到這,男人轉頭看向安和橋。
“我的未婚妻,的確品味不凡。”
一雙清澈的深邃的眼,讓安和橋再次看見了裡面滾燙的炙熱,她希望這只是夕陽幻影下的錯覺。
微微側過身子,安和橋掠過眼神,放在自己身旁不遠處的一盞晶瑩剔透,如玉般細膩的青瓷上。
“沒有想到墨洛溫先生對宋瓷如此有見解,您的未婚妻是華國人?”
“和橋,她是華國人。”簡簡單單的六個字,簡·墨洛溫硬是說出一股纏綿悱惻的意味。
一點也沒有聽出男人話裡的特別的意味,安和橋清雅的笑了笑。
“能和墨洛溫先生相愛,你的未婚妻想必也是個妙人。”
“相愛啊……和橋,我們的這段感情,不如說是我單相思來的更準確些。”簡·墨洛溫低沉的語氣裡,無端讓安和橋聽出一股子瀟肅出來。“但,你說的對,她從來都精妙絕倫的世間僅有。”
“……”
既然是未婚妻,為何又是單相思?
又是何樣風華絕代的人兒,才能讓眼前同樣氣度不凡的人用精妙絕倫的世間僅有來形容。
安和橋心底忍不住生出些疑惑來,卻終究不知道該回應些什麼,才不會讓此刻的氛圍尷尬。
她是真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這麼冷情的男人,在第一次見的她面前,說起自己的未婚妻,以及愛情,竟然是這樣的一點也不客氣,一點也不遮掩絲毫。
安和橋突然在心裡有些覺得好笑,也有些感動莫名。
儘管,那彷彿不是一段非常完美的情話。
“和橋,願意聽聽,關於我們之間的故事嗎?”
簡·墨洛溫起身,拿起一杯清茶,走到安和橋身邊遞給她。
“……墨洛溫先生,我家若若不能吃太多甜點,我還是去看看他吧。”安和橋不是一個喜歡探聽個人隱私的人。
一個才剛見面的男人,就對自己剖析個人感情問題,她並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合適的聽眾。
“和橋,若若有人照顧,你放心,飲食方面都會被照顧的很好。”低沉的笑了笑,簡·墨洛溫把手裡另一杯茶,挪至唇邊,輕輕抿了口茶。“嚐嚐,這茶可還對你胃口。”
瑰色的唇,青玉瓷杯,清香的茶,眼前男人的一舉一動都優雅絕倫的讓人難以移開眼。
順著簡·墨洛溫的話,安和橋也端起手裡的茶杯,仔細看了下杯裡的茶色,發現綠,黃兩色渾然天成,恰似水墨畫墨跡濃淡相宜,香郁若蘭,輕輕的抿了口之後,茶水劃入蓓蕾的味道,更是清甜滑膩。
忍不住嘆到:
“今年新出的雨前獅峰龍井,好茶。難得,墨洛溫先生一個法國人,卻是對華國的藝術以及茶如此精通。倒是個雅人。”
“我哪裡是什麼雅人,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聽到安和橋的稱讚,簡·墨洛溫輕輕的笑了。
那笑聲低沉又蕭瑟,彷彿深秋楓葉林中,落下的片片楓葉,燦爛中又有著揮之不去的荒寒。
聽到這樣的笑聲,安和橋的心,彷彿又跟細密如牛毛的針在一下一下的扎著,她自己都說不出這是怎樣一種滋味。
這樣的時刻,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好像說什麼都不對,只好一口一口的喝著手裡茶杯裡的茶。
“和橋,你知道什麼是一見鍾情嗎?”
靜靜地喝著茶,耳邊又緩緩響起男人低沉的彷若大提琴絃奏起的樂聲一般的聲音。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