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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麼用呢?!
那個寫了一手被簡幽湟確定是安和橋寫的字的人,再也沒有在這個網站上寄過明信片。
“離書難寫,案上添幾疊。
緣字難結,焚相思祭無邪。
無聲歲月,那舊事風化風月。
問世間,誰書舊詩卷,
文夢裡,誰撥古琴絃。”
倒是,簡幽湟本人,從此會定時定期的寄出一張,sendapostcard寫著[紅蓮花開,傾可歸矣。]”。
在這個網站的會員,一般人都會用英文寫明信片,只有簡幽湟,只有他七年如一日,寄明信片只用華夏語寫:
也只寫[紅蓮花開,傾可歸矣。]這一句話。
從此,他身邊每一個對簡幽湟,在寄明信片上如此執拗,都會滿心酸澀的想:
別人寫明信片是寄給天下人,而他們的公爵大人,寫明信片只想寄給那一個人。
思念是他精神的信仰,同時也是侵蝕他內心的毒藥。
楚歌領著蘇見信,景卅上了樓,推開簡幽湟房間的門時,簡幽湟並不像阿德里安說的那樣在睡。
房間的窗簾全部拉著,屋子裡開著明亮的燈。
他們找的那個人,正赤腳坐在地上,背靠著床,無神的盯著對面牆上被放大的安和橋的照片,一張白皙俊美如神只的臉上,神色黯然沉重,眼裡如一潭死水。
地面的灰色羊絨地攤上,除了幾個滾落的酒瓶,散落了一地的明信片,各種顏色,各種圖案,各種文字,彷彿在這間房間裡跳著雜亂卻絢麗的舞。
“聽說你昨晚又喝了一晚上的酒,怎麼還在喝?”
皺著眉走進房間,楚歌滿臉鬱結的看著坐在地上,那個失魂落魄的人問。
坐在地上的簡幽湟沒有理他,而是拿起旁邊的一個酒瓶,給手裡已經空了的杯子,又加上了酒,並面無表情的喝了起來。
看他喝酒的動作,一看就知道是完全沒有慢慢品嚐的興致的,甚至,連牛飲也不是,而是屬於那種想著安和橋,機械的重複吞嚥動作的人。
“簡,你別喝了。”看著自家表弟這樣喝酒的樣子,楚歌說不心疼是假的。“你喝了,他也不會現在就回來啊。”
“她為什麼還不回來?”一口把酒杯裡的酒引進,簡幽湟面如死灰,
“少主,你醉了嗎?”後面的蘇見信,在簡幽湟的身旁蹲下。
簡幽湟淡淡的斜睨了他一眼,那樣的眼神,幽冷的如冰峰劍芒。
蘇見信不禁有些害怕低下頭去。
“簡,這麼久了,你不理智的還不夠嗎?”一旁的楚歌看著他們,不知是氣惱,還是無奈的閉了閉眼。
“我們總是眷戀著時光,從出生的第一眼能看見光的那一刻開始,就帶著對時光流轉的好奇,一路跌跌撞撞,什麼是冥冥中註定的,什麼是顛沛流離,也許我們到死也不太清楚,有些情感來的如此悄無聲息,有些人終究會離我們而去,有些愛變始終沒有結局。你就那麼喜歡她,喜歡到他失蹤六年,還念念不忘?那時候,我只當是你們年少不知情深幾許。”
楚歌一段話說完,一旁的蘇見信和景卅忍不住呼吸一膣。
倒是簡幽湟,淡淡的抬起頭看著他,聲音毫無情緒的開了口。
“有些人,看到第一眼就知道愛就夠了。”
“那你怎麼就確定是真的愛他呢?也許你只是心動呢?這個世界很多人把心動,迷戀或者傾慕錯認為愛情,但心動跟真正的愛情根本無法相比。”楚歌深深的吸了口氣。
“失去她,我的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心動的光芒最多是顆鑽石的光芒,讓你驚歎它的華麗,恨不得立刻擁有,但真愛的光芒就像陽光,久了也許會讓人覺得稀鬆平常,但這種光芒能溫暖你,照耀你,一旦失去你的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簡幽湟微微垂眸,聲音沙啞,音量不大。
可是,在一旁看著蘇見信,景卅,阿德里安卻發現,他們一向無所不能的公爵大人,眼睛紅了。
見此,楚歌終是不忍再繼續勸下去了。
畢竟,他已經夠苦了……
如果不曾見到簡幽湟,他們如何能知道:
原來,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一切都那麼值得,包括不可避免的傷害。
他來過一陣子,他卻……懷念一輩子。
這天,蘇見信,景卅,楚歌三人離開南山山谷六號別墅時,在回去經過那片荷花園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