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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用品擺放,有時候,柳慶記得甚至比安和橋來的還要清楚。
“房間裡不冷。”伸手從柳慶的手裡接過襪子,安和橋就直接在腳上套了起來。“我看院子裡的燈一直亮著,昨晚,他們是不是都沒有走?”她接著問。
“昨兒夜裡,我瞧著老爺的書房燈和正廳裡的一直亮著……”柳慶說完,忍不住輕輕的嘆了口氣。
“嗯。”安和橋輕輕的點了點頭,繼續不緊不慢的換了只腳穿襪子。
“公子可別為這些糟心的事別想太多,今天可是要期末考試呢。”
“慶叔。”穿好襪子,安和橋姿態隨意的靠在竹青色的單人沙發上微微挑眉。“我不會想太多,想了也白想。”她聲音輕柔,語氣淡淡。
柳慶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看著對面那個身形修長,姿態閒逸的孩子,只覺得這個清晨,那個孩子一雙清潤的眼眸裡,冷銳的光芒比室外的風吹在他的臉上,還要讓他覺得清醒。
早上七點半。
安家宅院的長廊裡,柳慶避過安和橋伸過來接書包的手,把一雙黑色的小羊皮手套遞了上去。
“公子,先把手套戴上吧,這天已經開始下雪了。”
“我不……”
“凍僵了等下考場上可怎麼寫字?”
“好吧。”安和橋失笑著點頭,不得不把手套給戴上。
與此同時,安家長廊的另一頭,傳來幾聲略顯急切的步子。
她和柳慶雙雙轉頭,只見穿著一身棕色裘皮大衣的安沫香威揚著下吧,腳踩黑色牛皮中靴,和裹著厚厚黑色棉大衣趙從衍正步履匆忙的從正廳裡出來。
不算明亮的光線裡,安沫香平日裡被打理的整整齊齊的一頭短髮,此刻卻有些凌亂,素靜的一張臉,面色憔悴比以往少了幾分精幹的華貴。
她身後的趙從衍身材高大有些發福,面無表情著一張臉,不過眼底的烏青還是讓人看出他的精神有些不濟。
“看來,昨晚的情況不太好。”
和柳慶對視了一眼,安和橋乖巧的對著已經走到面前的夫婦出聲。
“大姑,大姑父早。”
已經走到安和橋面前的安沫香看也沒有看她,就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她身後的趙從衍雖沒有停下腳步,倒也朝她面無情緒的點了下頭。
趙從衍夫婦的態度冷淡,安和橋習以為常,因此,和他們禮貌的打完招呼,她就挪步跟在趙從衍身後準備出門上學。
沒成想,走在前頭的安沫香在拉開聽在安家大院門口的一輛黑色賓士車車門時,突然轉身看向了她。
“和橋。”她的聲音冷硬,有些沙啞。
“大姑?”安和橋停下腳步。
“你和蘇……”幾乎是在安沫香再次朝安和橋出聲的時候,她身後的趙從衍就迅速出聲打斷了她的話。“夫人。”
安沫香神情一頓,轉頭看向他,後者上前一步幫她拉開車門,在安和橋沒有注意到的角度裡,朝她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
“我先回公司一趟,你先回家。”
一前一後兩輛黑色的車從安家宅院所在的巷子裡行駛出來,陰霾的天空,雪花紛紛擾擾的散落,安和橋安靜的靠在車窗邊,看著另一頭那輛黑色的SUV賓士車的影子離亂在無邊的蒼白裡。
直到那輛車的一影子消失再也不見,坐在前頭駕駛室開車的柳慶,才皺眉出聲。
“公子,剛剛安大小姐想說的是蘇家吧?”
“嗯。”
“她突然和你說蘇家是…… ”
“天恆地產,有傳言說和蘇家有關。”而她,剛好就前不久在蘇老夫人的壽宴上露了個大臉。
窗外陰沉的日光透過車窗落在安和橋那張白玉無暇的面容上,她一邊唇角微微勾起,精緻的五官忽明忽暗。
“那…… ”柳慶把車開的很穩,臉色卻微微沉了下來。
“只是傳言。”
“安家大姑爺這次倒是拎的比大小姐清了些。”柳慶眼底流出幾分不屑。
“天恆是個勁敵,富力這次載的不冤。”安和橋語氣輕輕。
“商場如戰場,有贏就有輸,不管什麼路子走多了,都會碰到對手的。”對於安家這些人,此時此刻,幸災樂禍他倒是不至於,別的什麼心思,也沒有了。
“慶叔說的是。”安和橋神色淡淡的點頭。
“最近安老爺子是辛苦了,前有荊家出了那麼一堆破籮筐的事沒幾天,沒成想,後面這安大小姐的生意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