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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知道了那位被自家表弟格外看重的少年的身份。
“……”簡幽湟眉心微皺。
見此,鬧心的楚二少終於暗搓搓的表示,心裡總算好過了點。
“怎麼說,也是安家下一任繼承人不是,肯定多多少少需要應付點破事。”
“她不會。”簡幽湟不過皺了一下眉,心裡就有了決斷。
這三個字出口,他已然清楚安和橋的心思。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怎麼說安家和荊家也打斷骨頭連著筋呢,荊雲是關進去了,可荊家還有很多人在,安家攀上這種極品親戚,安老夫人又和孃家走的近,這次出了這麼多事,她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並不是很清楚安和橋在安家真正的位置,對於自家表弟的看法,楚歌頗有些不以為然,有著諸多不同看法。
“經過上次蘇家老太太的宴會,現在整個荊家誰不知道小傢伙在蘇家是個香餑餑,又和江家幾個小子走的近,荊家老太太沒轍了,指不定會對小傢伙有點期盼。”
“安家大少,想要碾壓安家二老的肩膀,最終佔據強點,撇下所有,對於他來說,當真不是件容易事。”
“我說她不會,就不會。”楚歌擺出了一堆理由,簡幽湟最後還是淡然的,一錘定音。
2月5號上午十一點左右。
明媚的陽光,從窗外洋洋灑灑的落進來,碧玉彩霞般地鋪展在空氣中,在這個寧靜而又寒冷的冬日裡,透出一陣舒暖的春的氣息。
安和橋靜靜地坐在房間的窗下看書,像一株蘭草安靜,像一枝白蓮般恬美。
風,輕盈地從輕微開啟的視窗悄悄鑽進來,漫爛輕浮的吹起她幾額間幾縷烏黑的青絲,一件雪白的毛衣,應著一張雪白的臉,清淡而又自然。
她一手把著書,一手拿著一隻黑色的鋼筆,黑色的筆,白色的肌膚,襯著修長的手指更似白玉。
她頭微微地低著,眉淺淺地皺著,完全沉浸在書中,好像身旁的一切都成了飄渺,成了虛幻。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一室寧靜。
她起身,走到茶几邊上,在看見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精緻的臉龐瞬間浮現出笑靨,好似好似海棠花兒在微風中搖擺,又彷彿是杜鵑花兒在細雨中凝露,透出無限的靈秀與幾許可愛。
“小舅舅。”她迫不及待的接通電話。
“小傾傾,我回來了。”那邊傳來南潯顧一如往日,清雅的,寵溺的聲音。
“小舅舅什麼時候下的飛機,你在哪裡?”本該半個月前到的人,愣是拖了這麼久才回來。
這一刻,安和橋的著急,幾乎透露在了所有的聲音裡,喜悅也透露在每絲語氣裡。
“早晨下的飛機,現在在博泰。”博泰是華陽區一家有名的五星級酒店。
“我現在去找你。”
“你不用來博泰,咱們中午一起吃飯,正好見面,在羲和六里,我已經訂好房間了,是映日。”
南潯顧說完,安和橋就抬起手腕,看了下手上手錶顯示的時間。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了,我這就去那裡找你。”
“羲和六里”是京城一家人氣很高的創意菜餐廳,不提前預定的話,只能碰碰運氣,要想吃到他家的菜。
也在華陽區,離安家和博泰酒店的距離差不太遠。
“好,叫上落落和阿慶一起。”
“好的,他們等會見了你肯定很高興。”安和橋想到等下就能見到小舅舅,瑩白如玉的小臉上,滿是笑意。
“嗯,那等會見。”電話那頭的南潯顧也輕聲的笑了笑。
掛了電話,安和橋就從衣櫃裡扒拉出一件軍綠色的厚外套套在身上,出了房門。
十幾分鍾後,安和橋踩著優雅的步子邁進安家的中廳。
安靜的中廳裡,溫暖的陽光靜靜地流淌在室內,空氣裡飄滿了奶茶和點心甜膩的香味,以及浮動著無數的小灰塵。
入眼,她就看見荊嚴韻穿著一身絳紅色刺繡長袍,肩披白色貂毛,靜靜地坐在絳紅色的沙發上撥動著手裡的菩提,陽光落在她清瘦的肩上,滿身雍容華貴。
如果不是此刻室內的光線太好,好的足以讓安和橋看的清她就算是施了粉黛,依然遮不住眼下的烏青,
好的讓她看清,她臉上的表情清淡中透著舒展不開的鬱結。
她覺得自己會有種錯覺,昨天那個在家裡著急到憔悴不堪的老太太是否還是自家端莊優雅的奶奶。
她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