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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寧吩咐下去:“通知一下出入境管理,不僅鐵路航空,任何在逃方式都要盯著,一旦發現姜強和姜民海的母親離市,立即逮捕。”
“OK。”小江去聯絡了,他警齡最小,隊裡的內務與接洽工作都是他負責,轉身,看見了門口的女人,“隊長,喬方明的妻子來了。”
喬方明的妻子前兩天出差,人不在江北,今天才趕回來。
霍一寧看過去,門口的女人四十多歲,穿一身黑,臉色與狀態都不太好:“蔣凱,你去給她做口供。”
“好。”
蔣凱上前去,解釋了幾句後,把人領去了審訊室裡。
喬方明的妻子叫周紅,在一家證券公司上班,她一坐下便問:“殺害我先生的兇手抓到了嗎?”
“已經查出來了,正在抓捕中。”案子的進度也不好透露太多,蔣凱言歸正傳,“喬太太,這次請你過來主要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一下。”
周紅點了點頭,神色憔悴,強打著精神。
蔣凱遞過去兩張照片:“你認識照片裡的兩個人嗎?”他補充,“這是一對父子,就是他們殺害了你的丈夫。”
周紅眼睛立馬通紅了,緊緊攥著照片:“不認識。”她看了很久,哽咽著說,“我確定我沒有見過他們。”
“那你知道你先生平時有沒有和誰結過仇?”蔣凱解釋,“雖然兇手已經確定了,但還不能排除買兇殺人的可能。”
姜氏父子殺人的動機還不確定,但應該不是姜民海說的洩憤。
周紅回憶了一下:“我先生遇害之前,有幾次在電話裡和別人吵架。”
蔣凱立馬問:“具體是什麼人,為了什麼你知道嗎?”
她搖頭:“好像跟錢有關,我聽他提到了賭債,”想了想,說,“還有幾次應該是在和別人要錢。”
賭債的話,是蘇萬江欠下的,至於要錢,應該就是那些來歷不明的匯款。
蔣凱說:“你先生的賬戶裡確實有幾筆來歷不明的進賬,而且我們查到,好幾年裡,陸陸續續都有,這些錢的來源你知道嗎?”
“他從來不讓我過問他的錢,我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錢,好像過一陣子就會有一筆,他高興了會給我買首飾,但不讓我問,我以為是他賭博贏來的。”周紅擦了擦眼淚,補充,“因為我先生有賭博的習慣。”
賭博的話,用不著用黑戶匯錢。
蔣凱問:“這樣的情況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周紅思考了很久,不太確定地說:“大概是八九年前,他從鑑定所裡辭職,家裡就多了一筆錢。”
鑑定所?
蔣凱追問:“你先生在醫院血液科上班之前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辭職?”
“他之前是在鑑定所裡上班,主要負責親子鑑定這這一塊的。”周紅又說,“辭職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他沒有告訴我。”
親子鑑定……
這裡面,可以做的文章就太多了。
霍一寧託著下巴,在思考,周肖和趙騰飛在酒店蹲守,蔣凱又去提審姜民海了,看完周紅的口供,霍一寧問:“小江,查到那幾筆錢的來源了嗎?”
小江搖頭:“都是黑戶,盤查起來還要一些時間。”
警局的玻璃門被推開,有風漏進來,太陽被擋住了一角,在地上投了一道修長的影子。
霍一寧抬頭,手裡把玩的鋼筆滾在了桌子上:“你怎麼來了?”
是時瑾,穿輕薄的黑色風衣,白襯衫,蘭枝玉樹,一派貴公子的氣度與風骨。
他走近了,擋住背後的光,眼裡的眸光很亮,像深秋的井,有些薄涼,低低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語速,說:“來幫你破案。”
他訊息倒靈通。
霍一寧靠著椅背,抬著下巴看時瑾:“我記得你好像不多管閒事。”
“不是閒事。”他站著,影子筆直又修長,額前的發修剪得很短,側面打來的陽光投下斑駁,落在白皙的面板上,唇紅齒白,矜貴又幹淨。
這人站著,就像一幅水墨畫,賞心悅目得很。
他說,薄唇不疾不徐地張合:“喬方明的錢都是徐蓁蓁給的,九年前喬方明給她做過DNA鑑定。”
和周紅的證詞對上了。
估計時瑾把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過了。
霍一寧頂了頂後槽牙:“徐蓁蓁?”很耳熟的名字。
時瑾說:“徐平徵市長的女兒。”
市長家的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