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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因為她被捲了進來。
她聽到尾聲,忍不住問:“喬方明是姜民海殺的?”
“還有姜強,是同夥作案。”時瑾把身上的外套脫了,又把她摟回懷裡,“姜民海已經落網了,姜強在逃中,警局已經下了通緝令。”
她安靜地窩著,沒有說話了,擰著眉在想什麼。
時瑾問她:“你怨他嗎?”
她知道,他指的是徐平徵。
她搖頭:“不怨。”心情緩緩平靜下來,“別人的錯,沒有必要拿來懲罰無辜的人,何況,我沒有什麼不幸的,我都遇到了你了。”
不怨天尤人,也容易知足。她就是這樣,黑白分明得沒有一點灰色地帶,心性剔透又幹淨。
時瑾忍不住壓下身子去親親她,手放在她腰上,愛不釋手地拂著:“順其自然吧,慢慢適應,不急。”徐家有點能耐,認了也好,多一些人護著她,他也會放心一點,不過,也是真不滿,不滿任何人、任何情感來分走她的注意,想獨佔,想她只把他一人放在心上,心裡有頭貪婪的野獸,在啃咬,確實很不舒坦,卻也只能隱忍剋制。
她答應:“好。”慢慢來,順其自然。
“笙笙,”時瑾才想起來,“你吃飯了沒有?”
她有點心虛了:“還沒有。”她從墓地回來,就躺著,沒心情也沒胃口去覓食。
現在都九點多了,做也來不及,時瑾伸手去拿外套:“我們出去吃飯?”
姜九笙抱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拉回來,又放到自己腰上:“讓酒店隨便送一點過來,我不想動,你陪我一會兒。”
他顧及她的胃,又捨不得說她,叫了客房服務,她賴在沙發上不動,時瑾怕她著涼,把她抱到床上去,她身體軟的不像話,尤其是腰。
給她蓋被子的時候,時瑾才看到她胳膊上的淤青:“怎麼弄的?”
“拍打戲的時候,劍柄打到的。”姜九笙不怎麼在意,把袖子往下扯,遮住了,“沒事,一點也不痛。”
時瑾捉住她的手,把袖子往上卷,不止有淤青,上面還有傷口,都腫了,他有點生氣,含著她的手指咬了一口,把她咬疼了才起身,打了前臺的電話,讓人送藥過來。
酒店只有普通的膏藥和消毒水,時瑾只好先給她簡單包紮,列了個清單,重新讓人去買藥,等他安排好,她已經睡著了。
時瑾沒捨得叫醒她,二十分鐘後,晚飯送過來了。
他蹲在床頭,把她蒙著臉的被子掀開:“笙笙,吃了飯再睡。”
姜九笙眼皮動了兩下,就是沒睜開,翻了個身,昏昏欲睡的,不願意動。
時瑾把她從被子裡抱起來,哄她:“就吃幾口,嗯?”
她睜開眼,起初有點惺忪,盯著時瑾瞧了許久,看著他的臉,然後看著他眼裡自己的影子,看他有些嫣紅的唇,最後目光落在他的喉結上。
她說:“我不餓。”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她誠實地說出了心裡的想法,“我想做。”
“……”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直白,她臉皮薄,便是歡好時,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或許,因為徐家,她有點失措。
時瑾喉結滾了一下,沒有依她:“笙笙,不吃飯對胃不好,吃了飯再做。”
姜九笙沒說什麼,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喉結。
他身體立馬繃緊了,被她點了一把火,壓不下去。
要命了。
他掙扎了一下,還是沒忍住,把人按在了床上,抓著最後的一絲理智,輕喘著,含住了她的唇,吻住說:“就做一次,我快一點弄,你不許哭。”
姜九笙笑:“好啊,不哭。”
他微涼的指尖,從她腰間滑進去,解了她的內衣釦。
最後,他還是把她弄哭了……
不過,大概體力耗得太多,她餓了,吃了很多,時瑾覺得這個法子不錯,以後她不吃飯就這麼治。
翌日,秋高氣爽,雲淡風輕,姜九笙的房間在十九樓,一室一廳的套房,拉開落地窗的窗簾,俯瞰下去,整個城市都變得渺小,車水馬龍,熱鬧又繁忙。
早上八點,突然有人敲門。
時瑾從貓眼裡看了一眼,回頭對剛刷完牙的姜九笙說:“笙笙,去房間裡換了衣服再出來。”
她還穿著浴袍:“誰來了?”
“徐家的人。”
她愣了一下,回了房間。
時瑾等了一分鐘,才開了門,最先映進眼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