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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若當了,就要當好。”
棋子啊,她是棋子,她的臉的假的,她連替代品都不算。
韓渺仰頭,讓眼淚倒回眼眶裡:“是渺渺多嘴說錯話了。”
不當?怎麼能不當啊。
八年前,是他去火海里,把奄奄一息的她抱出來的,他說:“這麼像的一張臉,被燒了,就可惜了。”
掛了電話,她的手機還給路人,毅然轉身,進了酒店。
晚上八點,夜色正好。
咔噠——
燈亮了,時瑾推門進來,領帶鬆垮垮的,外套被他扔在地上,他喝了酒,腳下晃晃悠悠,眼眸迷離,微醺。
今天秦氏在酒店有飯局,不知是解愁,還是貪杯,時瑾喝了不少。
韓渺從沙發上站起來:“六少。”
他眯了眯眼,看燈下的女人,一身旗袍,長髮半挽,一雙桃花眼冷冷清清,細看,少許溫柔。
時瑾扯下領帶,扔在地上:“是誰讓你來了?”
她輕聲地回話:“鄧總監讓我來陪時總。”
他凝眸,看她,說:“很像。”坐下,懶懶地躺靠在沙發上,睫毛很長,往上抬著,像在瞳孔裡落了一層陰影,昏沉得瞧不清顏色,“不說話更像。”
她便不說話了。
他躺著看她,就盯著她的臉,看了很久很久。
她手心一直冒汗,沉不住氣了,不知道他醉了沒醉,坐到他身邊:“要喝一杯嗎?”
時瑾說:“你去酒架拿。”
這間套房是酒店專門留給他的,裝修很奢華,臥室裡,有一個酒架,上面全是紅酒。姜九笙喜歡白蘭地,她就拿了一瓶白蘭地,幫他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時瑾半斂著眸,一口喝了杯中的酒。
“再倒。”
然後,一杯,接一杯。
她沒怎麼喝,時瑾喝了許多,一雙漆黑的瞳,水汽氤氳。
一瓶酒盡,她起身,要去拿酒,剛站起來,腳下晃悠,摔到了地板上,她晃了晃頭,只覺得眩暈,視線重影,連燈光都在晃。
怎麼回事,才幾杯酒,就這般樣子了。
她掐了掐手心,強迫自己鎮定,一抬頭,對上一雙漆黑的眼,深邃又灼熱,哪裡有一分醉意,全是陰鷙。
時瑾坐直:“說吧,你主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