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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卻輕,耐心地給她擦身體:“笙笙。”
“嗯?”她聲音軟綿綿的。
他低著頭,沒看她的眼睛,他說:“我的病,很嚴重,經常會失控。”
她也感覺得到,他情緒起伏很大:“要看心理醫生嗎?”
“沒用,”他抬頭,漂亮的眸子,灼灼發光,“笙笙,心理醫生治不了我。”
他自己就學過心理學,醫生那套,他都懂,不頂用。
姜九笙認真思忖了很久:“那就不治了。”
反正,她鬼迷了心竅,不管他什麼樣子,她都不介意,何況,她知道的,時瑾就算再失控,最後還是會聽她的話。
時瑾看她,鄭重其事:“笙笙,只有你能治得了我。”他解開她浴袍的帶子,用溫熱的毛巾敷在她小腹上,那裡已經隆起來,肚子比一般四個多月的孕婦要小,腰還是很纖細,腰上有他方才失控時握出的痕跡,“你以後多管著我點,不要太慣我,我要是不聽,你就打我。”
她怎麼可能打他。
姜九笙就說:“我儘量。”不聽的話,還是哄哄他,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很好哄,給一點點甜頭就會很聽話。
時瑾把毛巾扔在一旁,突然問:“你餓不餓?”不能再擦了,再不停下來,他怕又把她弄哭。
他問:“想吃蘋果嗎?”
“……”
姜九笙有點懵懵的,不知道話題怎麼突然拐了。
時瑾幫她穿好鞋,放她下來:“我幫你切一個。”
然後,他去了廚房,切蘋果。沒一會兒,他端出一盤切好的蘋果到她面前,把勺子給她。
姜九笙舀了一勺蘋果渣:“怎麼切這麼碎?”怕她咬不爛嗎?
時瑾很挫敗:“沒忍住。”
“……”
有個詞叫什麼來著,慾求不滿。
秦中覺得自家老闆一定是慾求不滿了,不然,小夫妻久別重逢的大早上,怎麼還一副看誰都想搞的臭臉。
他比較想念以前那個翩翩風度的老闆。
時瑾惜字如金:“讓秦進過來。”
秦中大吃一驚:“您知道了?”他眼皮一跳,心虛。當時六少在氣頭上,非要大開殺戒,阿進又是他兄弟,他就偷偷把人給放了。
時瑾目光涼涼地看他:“我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以為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陽奉陰違?”
好吧,關公面前耍了一把大刀。
秦中低頭:“抱歉。”心裡慶幸,不管怎麼說,沒搞出血案就好,這麼看來,六少還沒‘喪盡天良’,還有救。
冷不丁,時瑾說:“寫三萬字的檢討過來。”
秦中:“……”
沒救了,他是魔鬼。
時瑾不鹹不淡地,補充:“要原創。”是笙笙教他的,要是想懲罰誰,用這個方法。
秦中想死,生無可戀:“六少,您還是給我一槍吧。”
他打小跟著時瑾,雖然談不上暴力,但也是用拳頭的時候更多,這輩子都沒寫過檢討這玩意,三萬字,開什麼玩笑?
“五萬字。”時瑾不冷不熱。
秦中:“……”
兩槍吧,往心口打,崩了他得了,一了百了。
兩日後,時瑾與姜九笙啟程回江北,走水路,剛上船,秦中進去:“六少。”看了姜九笙一眼,沒有往下說。
時瑾把她安置好:“笙笙,你等我一會兒。”
她說好。
時瑾出了客艙:“什麼事?”
秦中黑眼圈很重,熬檢討熬出來的,他說:“滕霄雲那個老東西,還不死心。”
時瑾回船艙,同姜九笙說,讓她等半個小時,他也沒解釋原因,姜九笙也沒問,只說讓他慢慢來,她可以等。
就是等的這段時間,滕茗來了。
他大大方方地進來,姜九笙詫異:“你怎麼進來的?”時瑾不可能不防。
滕茗坐到對面的床上:“用下三濫的手段。”他神色自若,“別慌,我不是來截人的,外面都是時瑾的人,你只要叫一聲,我就有來無回了。”
不過,他了解姜九笙,她不會,她是非恩怨太分明,不像他和時瑾,他們都是睚眥必報的人,她不是。
姜九笙是沒有叫人,卻也不是臉色多好,眼神有些冷:“是你把我綁來了綿州,也是你幫我逃出了滕家,我不會再計較,可不代表我不介意你的所作所為。”她同他沒有太多話講,直截了當地說,“以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