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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東西后,又去睡回籠覺,一覺醒來都十點多了,
時瑾看她起來了,把手提放下:“笙笙,去刷牙,粥已經好了。”
姜九笙看了一下時間:“時醫生,你遲到了。”
他穿著與她一個款式的白色毛衣,牽她去浴室洗漱:“沒關係,我今天請了假。”
“為什麼請假?”
時瑾擠好了牙膏,把牙刷遞給她:“反正已經遲到了,乾脆請了半天假。”
本來只是請了半天假的,到後來……
一點的時候,時瑾送她去了片場,一個半小時後,她發現他又折回來了。
“你怎麼回來了?”
時瑾說:“路上堵車。”
“哪條路?”
他坐到她身邊,化妝師正在給她化妝,他看過化妝品的牌子後,才說:“錢江路。”
“……”
姜九笙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錢江路離醫院只有兩個紅綠燈,再怎麼堵,也堵不了幾分鐘,可他開回片場,回程也會堵車,最少要一個多小時。
她忽然想起了以前聽過的一個冷笑話,說的是兩個精神病院的病友,約好了一起翻牆逃院,只要翻過了一百道牆就能出去,可兩位病友翻到了第九十九道時,一個病友累了,另一個病友就說那翻回去吧,於是,兩個病友就翻了九十九道牆回去了。
雖然不恰當,但時瑾的行為,與那兩個病友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姜九笙哭笑不得:“時瑾,你這是故意翹班嗎?”
“算是吧。”他不怎麼在意,反而問她,“笙笙,我陪你你不高興嗎?”
她就事論事:“高興。”
時瑾心情愉悅了些:“你高興就行。”
這小兩口是高興了,可片場的人不高興啊,是真沒想到一貫溫和有禮的時瑾,竟然這般寵妻無度。
比如,姜九笙拍第一條戲的時候——
“這個戲服太薄了,請問有厚的嗎?”時瑾問服裝師。
雖然這語氣依舊禮貌,但就是讓人發憷,服裝師姐姐莫名就有點膽戰心驚:“……沒有。”
宮裝美人,厚了就不好看了,所以,即便是大冬天,也是怎麼美怎麼穿。
時瑾擰眉,思索了須臾:“麻煩請稍等二十分鐘。”
服裝師姐姐有點懵。
時瑾已經撥了電話了:“秦中,安排人送五臺制暖空調過來。”說完,改了口,“十臺。”
掛電話前,時瑾再一次改了口:“二十臺吧。”
服裝師姐姐:“……”
比如,姜九笙拍第二條戲的時候——
“你好,能不能把水換成熱水?”時瑾問場務。
場務大哥沒摸準大佬的意思:“笙笙不用下水啊。”
時瑾掃了一眼人工蓮池裡的水,眸光與那波瀾不驚的水面一般,陰冷陰冷的:“手會碰到。”
場務大哥:“……”
再比如,姜九笙拍第三條戲的時候——
“這一段,能否改一下?”
這次輪到導演懵逼了:“時總覺得哪裡不合適嗎?”
時瑾抬頭,看影視城的宮門:“城牆太高了,很危險。”他神態溫文爾雅,語氣卻不容置疑,“城下送別也沒有區別。”
有沒有區別也是他這個導演說了算啊,郭導笑:“行的,時總。”
誰讓他是投資最多的金主爸爸呢……
這樣的小狀況不勝列舉。
時瑾寵老婆寵得有點過分了,這讓劇組的工作人員有點難辦啊,導演也不好直接說,就讓女副導委婉地去跟姜九笙說。
“笙笙,時總是不是來片場太勤了?”
姜九笙就事論事:“是有點。”
連著幾天,她到哪,時瑾便跟到哪,幾乎一步都不離。
金主爸爸也不能得罪,副導就旁敲側擊:“劇組這兩天的拍攝進度慢了很多。”
嗯,好像的確是。
翌日。
早上,姜九笙問時瑾:“今天也不去上班嗎?”
“嗯,我請了假。”
她有點孕吐反胃,把粥推開:“請假理由是什麼?”
時瑾端過去,舀了一勺哄她吃,回了一個理由,漫不經心地:“外面下了很大的雨。”
時瑾昨天請假的理由,是天氣好。
今天,是天氣不好。
最近,他黏人得特別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