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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外面的保鏢喊得戰戰兢兢的,聲音是壓了又壓。
蘇問沒應。
保鏢只得壯著膽子再喊:“四爺。”
蘇問睡到夜半被吵醒,脾氣不好:“幾點了,還叫。”
保鏢聲音有點抖:“四爺,有客。”
這個點,不速之客!
蘇問煩躁地問:“誰啊?”
“是秦六少來了。”
時瑾?
果然,沒好事。
蘇問坐起來,開了病房的燈。
病房外面的保鏢趕緊給時瑾讓了路,恭恭敬敬地請人進去。
時瑾道謝,進去後,關上了門。
蘇問打量他,大衣裡面還穿著囚衣,一看就是越獄來的,就這狀況,還人模狗樣一副君子相:“你這麼大張旗鼓地從看守所出來,不怕蘇必青知道?”
他拉了椅子,落座,姿態閒適又隨意:“她知道與否,並沒有差別。”
她本就不信他。
不管他出不出來這一趟,蘇伏該防的,還是會防,該準備的後招,也還是會準備。
蘇問抱著手,沒骨頭地躺靠著:“看來你是知道她對你留了一手。”而且,還胸有成竹有了對策。
時瑾開誠佈公:“跟我聯手。”
呵。
時瑾的底牌居然是把他算計進去,他蘇問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蘇問給了個傾國傾城的笑容:“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
都是商人,一樣奸。
時瑾不矜不伐,從容自若地道:“不是求你,是合作。”
蘇問興致勃勃:“合作得要籌碼。”他家老爺子可從小就教他,只有蠢材才會做虧本的買賣,而他,是奸商,蘇奸商說,“怎麼說蘇必青也是我蘇家的人,我憑什麼幫著你收拾她。”家醜不外揚,要收拾,也是關起門來自家人收拾。
時瑾說:“你的傷,是蘇必青所為。”
蘇問挑眉反問:“你覺得我會不知道?”
他言簡意賅,氣定神閒地又道了句:“宇文聽的手,也是蘇必青所為。”
宇文聽。
一個名字,蘇問滿臉戲謔的不正經全部消失殆盡,他坐起來,臉色都變了:“把話說清楚。”
能搬出宇文聽,他就知道,時瑾有備而來。
“八年前,你和宇文聽一起被綁架,不是喬家所為,”時瑾說,“是蘇必青父女。”
八年前,蘇問還不是蘇四爺,是蘇四小姐,穿著校服裙子,與身材高挑的宇文聽,看上去,背影很像。
那天,他是要去表白的。
可結果,宇文聽被綁架,就是那次,她手指韌帶受傷,體操生涯終止,半年復健之後,進了國家泳隊。
當時他查過,綁架之人是蘇家的仇家。
蘇問沉吟許久,問時瑾:“證據呢?”砍他都好說,可他家聽聽的手要拿奧運冠軍,誰碰誰死。
他語氣從容:“合作嗎?”
果然。
中南三省秦家,數時瑾最會玩。
蘇問簡明扼要:“蘇丙鄴給蘇必青準備了一架飛機、一張國際銀行卡、五公斤炸彈,還有十張船票。”
炸彈和船票,那就是蘇伏的後招。
時瑾花了三天時間,偷樑換柱,以及一些野路子,卸了蘇伏飛機上的炸彈,並且合成了爆炸影片。
中間,蘇伏和時瑾通電了一次,十分鐘,姜錦禹破解了她的手機,以及所有通訊賬號和裝置。
自然,機場的爆炸是假的,飛機上的女人與飛機下的保鏢打手,都聰明地放棄了反抗。
除夕下午三點,昌航機場。
刑偵二隊的黃隊下令:“全部舉起手來。”
十幾個人,全部雙手舉起來,投降。
黃隊說:“帶走。”
之後,拆彈專家再一次排查了飛機和機場,以確定不會有遺漏的炸彈,善後工作霍一寧不管,他走去時瑾那:“時瑾——”
他剛開口,時瑾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接了秦中遞過來的手機,背過身去,聲音一下子溫柔了:“笙笙。”
姜九笙問他:“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
她放心了,才說:“蘇問已經抓到人了,你那邊呢,結束了嗎?”
“嗯。”他低頭,看見白色板鞋上沾了一點灰塵,嫌惡地皺了皺眉,彎下腰去,用帕子擦了擦。
“晚上可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