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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唯一的骨血……
陳易橋對上章氏的目光:“我有資格。”她抬手覆在自己腹上,“秦夫人,我懷孕了,是二哥的孩子。”
章氏呆若木雞。
晚上八點,溫詩好的母親溫書華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當晚就趕來了天北醫院,溫詩好昏迷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
她睜開眼,愣神了片刻。
溫書華坐在病床前,喊她:“詩好。”
溫詩好回過神來,怔忡了半晌,抬起手,在肚子上摸了摸:“媽,我的孩子是不是沒了?”
溫書華短暫沉默之後,說:“你還年輕,養好身體,孩子以後會有的。”
溫詩好愣愣地看著天花板,突然坐起來,啞著嗓音失控地大喊:“都怪那個女人!是她推我!”
溫書華抓住她胡亂掙扎的手,沉吟了老半天,說了一句:“孩子沒了也好。”
她怔住,難以置信地看著溫書華。
“我問過醫生了,秦明立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停頓了一下,溫書華說,“找個時間和他離了吧,沒有孩子反而省事。”
溫詩好募地安靜下來,若有所思。
溫氏銀行更名為林氏銀行之後,就是林安之在掌權,她是戴罪之身,還在緩刑期間,沒有決策權,原本以為和秦明立聯姻,可以利用秦家的勢力與林安之再一爭高下,現在秦明立一朝失勢,自身都難保,還有什麼可用價值。
孩子也沒了,這個婚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沉默了許久,溫詩好開口,沒有反對溫書華的提議,只是怒氣未平:“那個女人我也不會放過她,我要讓她坐牢。”
江北市局。
秦家大夫人章氏一大早就不請自來,霍一寧在查毒品案,秦明立的案子暫由副隊趙騰飛負責,趙騰飛給章氏重新做了一份筆錄。
人走後,湯正義問副隊:“秦夫人來幹嘛?”
趙騰飛說:“改口供。”
湯正義嗅了一絲不尋常的陰謀味兒:“又搞么蛾子?”
趙騰飛聳聳肩,說是咯:“你和蔣凱去一趟醫院,給溫詩好再做份筆錄,秦夫人改了口供,現在只有溫詩好沒有不在場的證明。”
湯正義撓頭,想:女人都這麼善變嗎?
上午十點,湯正義和蔣凱去了一趟天北醫院,這才知道了溫詩好流產的事,難怪秦夫人改口供,孩子沒了,這情面也不用看了,婆媳撕破臉,你咬我我咬你唄。
湯正義公事公辦,到了病房就開門見山:“你好溫小姐,我們是刑偵一隊的。”
溫詩好除了臉色不太好,情緒很平靜,她母親溫書華也在一旁,溫詩好從病床上坐起來,在後背墊了個枕頭:“你們來的正好,我要報案。”
這是要先下手為強?
蔣凱開啟記事本,開始記錄:“請說。”
溫詩好神色驟變,眼神陰狠了,情緒很激動:“陳易橋那個女人把我推下樓梯,害我流產,我要告她故意傷害。”
陳易橋?
哦,秦明立的情婦。
也就說,原配小三之戰,湯正義捋了捋思路,說:“這件案子我們警方會另外立案調查,之後,會再和你聯絡。”還是言歸正傳,先說今天來的目的,“現在,關於你丈夫那個案子,警方要重新給你錄一次口供。”
溫詩好立馬警戒了:“為什麼要重新錄口供?”
湯正義解釋:“秦夫人改了口供,說她顧念你懷孕,做了偽證。”
“這個老婆娘!”溫詩好氣極,脫口罵了一句。
湯正義繼續正事:“秦明立墜樓的當時,秦夫人在樓梯口看見秦行、秦海之後,第一時間去了你的房間,根據她的口供,當時你並不在房間裡,而且,事故發生之後,你是最後一個下樓的。”湯正義看著溫詩好,注意她的表情變化,問,“請問這段時間,你人在哪裡?”
溫詩好目光立馬避開,低頭,思忖了片刻才回答:“我在洗手間。”
一旁的蔣凱補充問道:“有人能證明嗎?或者間接證據?”
“沒有。”
就知道是這樣,‘死無對證’,全憑一張嘴,查無可查,線索又斷了。
“溫小姐,”湯正義正色,表情放嚴肅了,“現在你是這個案件唯一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接下來的問題還請你如實回答。”
溫詩好沉吟了刪片刻,點了頭。
“在意外當天,秦明立有沒有什麼異常?”湯正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