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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搖頭:“手術後,速度慢了很多,現在應該只有我五年前的水平。”
他明白了。
運動員的巔峰時間只有那麼幾年,就算速度練回來了,身體也負荷不起,沒有再勸,他尊重她的決定。
她放在包裡的手機這時響起,蘇問回楓城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補手機卡。
她看了一眼來電,嘴角上揚,彎彎的弧度:“抱歉,我接個電話。”
曾悉水叫她隨意。
她接通了,蘇問聲音比早上鼻音更重了:“聽聽。”
“嗯。”
她低著頭,額頭上柔軟的頭髮傾瀉下來,從側面看,輪廓溫柔。
蘇問彙報自己的行蹤:“我下飛機了。”雖然還不是男朋友,但是是準男朋友,他在飛機上就想了,以後去哪都要跟她說。
“知道了。”因為是在公眾場合,宇文聽將聲音壓得很低,“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聲音沙沙的:“嗯。”
她聲線軟,話比平時多了一些:“不要扛著,讓經紀人給你買藥。”相隔了幾秒,又說,“如果不舒服的話,今天就不要去片場了。”
蘇問愉悅得尾音都飄了:“好~”又問她,“你在做什麼?”
她低著頭,手指不自覺地摳著包包上的金屬鎖釦:“和朋友吃飯。”
他立馬問了:“男的還是女的?”很警覺的樣子。
“是我師兄。”
男的!
外面總有野男人惦記他家聽聽!鎮定鎮定,不能顯得太小氣,也不能讓她覺得他管她太多,他調整了一下呼吸和語速:“外面冷,你早點回去。”
宇文聽說:“好。”
真聽話。
“那我掛了。”
“嗯。”
語氣非常非常不捨,他又說了一遍:“我掛了。”
然而,他還是沒掛。
宇文聽也沒掛,安靜地等他。
“聽聽,”他小聲地說,像是捂住了手機的聽筒,聲音清晰得沒有一絲雜音,他說,“我想你了,聽聽。”
然後,他就立馬結束通話了。
宇文聽啞然失笑。
曾悉水問了句:“同事?”
他見過她負傷訓練的樣子,見過她負重長跑的樣子,也見過她站在領獎臺上的樣子,很少很少會笑,所有的樣子都是平平靜靜的,用教練的話說,她內斂得死氣沉沉。
原來,她還有別的模樣,彎彎的眼角,溫柔恬靜。
她眼裡淡淡的笑意還沒有褪,說:“朋友。”
他停頓了一下,低頭切著盤中的牛排,隨意又自然地問:“是男朋友?”手微微緊了緊,手心有汗。
她說:“是。”很快就是了。
咚。
曾悉水面前的酒杯被打翻了,他手忙腳亂地抽了幾張紙去擦,袖口沾到了幾滴紅酒,他也沒管:“恭喜你啊小師妹,終於脫單了。”
她又遞了兩張紙巾給他:“謝謝。”
下午一點,宇文聽回了分公司。
胡明宇從臨時辦公室出來,正在找她:“二小姐,蘇問那邊,又出緋聞了。”
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中午十二左右,周見薇被爆出長期遭受性·虐,並附有醫院的診斷書,新傷舊傷全部被媒體挖出來,另外,還有蘇問送周見薇去就醫的照片。
這下,指向性很明確了。
事情才曝光出來不到一個小時,網上各種聲音都有了,蘇問工作室的微博遭到了淪陷,不管是不是粉絲,都來摻上一腳。網路就是這樣,鍵盤後面一群人,沒個消停。
三少爺的賤:“知人知面不知心,禽獸!”
蘇問的心肝寶貝甜蜜餞兒:“這麼多年了,黑我問哥的還少嗎?我就靜靜地等著看你們打臉。”
問哥我偷藍養你啊:“散了吧,一張照片而已,腦補不要太豐富。”
明天哥就要上王者了:“如果不是真的,蘇問為什麼到現在都還不出來澄清,裡面要沒鬼,我直播吃鍵盤。比起吸毒家暴,性·虐更噁心,一生黑。”
小女子年方十八:“這是什麼窒息操作?問哥,求你了,快出來說句話啊啊啊!”
住在凡間的小仙女:“脫粉!”
劉靜0217:“組團脫粉!”
粉嘟嘟的西瓜妹:“那些動不動就說脫粉的,別給自己加戲了好嗎?你們這些假粉!看看我問哥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