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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他推了腳踏車,是改裝過的山地車,有後座,因為他有時要載天北,所以特地安了後座。
褚戈看了好幾眼後座:“你騎腳踏車去?”
“嗯。”
從御景銀灣到西交大騎腳踏車要五十多分鐘,開車的話,二十分鐘都不用,褚戈看看時間,才九點。
她就說:“我也很喜歡騎腳踏車。”
隔了幾秒,又說:“我十點才有課,可以去晚一點。”
又隔幾秒:“你的腳踏車很漂亮。”走到後座,摸了摸座位,她眨巴圓圓的杏眼,“後座也很漂亮。”
“……”
姜錦禹推了車,到她旁邊:“我載你。”
她立刻點頭:“好啊好啊。”
對面的馬路上,King和Yan看褚戈上了腳踏車,識趣地把車開遠一點,但依舊在視線裡,隔著一定距離跟著。
褚戈坐在後座上,手扶著自己的車座,姜錦禹騎得很慢,她今天穿了揹帶褲,很淺很淡的淡藍色,與他的上衣是一個顏色。
太陽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睛:“錦禹。”
“嗯。”
褚戈問他:“你看你姐姐演的電影嗎?”
“看。”
他不愛看電影,但姜九笙的電影他都會去看,還會去電影院看。
“《帝后》呢,看了嗎?”這是褚戈最喜歡的一部電影,她昨晚又看了一遍,哭得現在眼睛還很酸。
“看了。”姜錦禹看路,她很輕,他踩得很輕鬆。
說到這部電影,褚戈就開啟話匣子了。
她說:“我很喜歡鶯沉。”
又說:“容歷也很好。”
有點感慨,表情還有些憂傷:“他們很相配,也很相愛。”
“好可惜啊。”褚戈更憂傷了,念著,“為什麼沒有床戲?”
姜錦禹:“……”
他不想談床戲這個話題。
褚戈還在喋喋不休地說:“吻戲也才一個鏡頭。”
她怨念了:“還是替身。”
她太喜歡鶯沉和容歷了,站在親媽的角度,她多麼希望他們圓滿。
“我昨晚看完都睡不著覺。”她怨念無比深,“他們那麼相愛,為什麼沒有床戲!”
姜錦禹:“……”
又扯到床戲了。
他戳破:“都是假的。”
“我知道啊。”她當然知道不是真的,重點是,“可是為什麼沒有床戲?”
姜錦禹:“……”
她對床戲似乎很執著。
姜錦禹便給了她一個解釋:“我姐不拍床戲,我姐夫不讓。”吻戲都不行。
褚戈退而求此次:“替身也行啊。”
給影迷一個念想也好。
她嘆氣:“容歷和鶯沉一點都不圓滿。”
她悲傷:“好難過。”
她遺憾:“如果有床戲就好了。”
她腦洞大開:“然後生一個寶寶。”
最後,她把自己說笑了:“那就有人繼承皇位了。”
一路上,她滔滔不絕,圍繞的主題有三個,皇位、吻戲、還有床戲。
車子突然咯噔一下——
車輪壓到了石頭,車身一震,後座呶呶不休的她立馬安靜,抱住了他的腰。
褚戈驚奇:“錦禹,你的腰好細。”
姜錦禹身體一僵。
然後,他手上的方向歪了,車歪歪扭扭了一段距離,直直撞上了路燈杆,整個腳踏車翻了過去。
褚戈哎喲了一聲。
姜錦禹手撐地,沒受傷,立馬把壓住她的腳踏車搬開,神色慌急地問她:“摔哪了?”
褚戈還坐在地上,一隻手按在腳踝上,小臉通紅:“腳。”
姜錦禹看她的腳,伸手,想碰,又不敢亂動她,有些手足無措了:“很疼?”
她點頭:“嗯,疼。”
姜錦禹眉頭狠狠皺著:“能動嗎?”
她動動腳踝,皺著臉:“動不了了。”
姜錦禹遲疑了一下,說了聲抱歉,然後把抱起來,走到旁邊的公園裡,放她坐在椅子上。
他捲起她的褲腿,果然,她腳踝處紅了:“我送你去醫院。”
褚戈看了一下時間:“你十點還有課。”
他堅持:“先去醫院。”
她也堅持:“你是老師,不能無故缺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