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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大俠:“不吃。”
褚戈:“……”這個不解風情的!
褚戈沒有腦震盪,在醫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這三天,姜錦禹臨時出了一趟差,和她沒見上,但通了幾次電話,姜錦禹幾次欲言又止,似乎想說那天醫院接吻的事,又難以啟齒,害羞純情得一塌糊塗,褚戈不敢太步步緊逼,會顯得孟浪不矜持,也沒敢提,畢竟,是她強迫他的……
兩個戀愛白痴!窗戶紙都不會戳!
因為還沒拆繃帶,褚戈出院後就戴了頂漁夫帽去上課。
上午,姜錦禹有課,正好,褚戈沒課,她就去蹭他的課了。
“這幾天怎麼沒見你來上課?”
說話的是那個管褚戈要過微信的男同學,叫廖成光,性格活潑,痞帥痞帥的。
褚戈坐在他前面一排:“受了點傷,在醫院住了幾天。”
廖成光問:“傷哪了?”
褚戈把帽子拿下來,指了指自個的頭,又戴上帽子:“腦袋。”
廖成光表情很複雜,難怪有傳聞說褚戈是黑社會……
上課鈴響,姜錦禹已經進來了,看了後面一眼,走到講臺:“不要說話,開始上課。”
廖成光不說話了,他傳紙條,寫好了,扔褚戈桌子上。
褚戈開啟:“微信透過一下。”
哦,她想起來了,他上個月掃了她的微信,她還沒點透過。
她拿出手機,點了透過,廖成光的資訊很快就發過來了。
“中午一起吃飯?”
褚戈有些吃驚。
這裡的人都如此熱情好客?父親給她請的都是西方的禮儀老師,她對東方文化不甚瞭解。
她拒絕了:“有約了。”中午她要和錦禹一起吃飯。
廖成光:“晚上呢?”
她編輯:“我走讀。”晚上她要回家。
隔了半分鐘左右,廖成光的訊息又過來了:“週末有活動嗎?沒有的話可以一起出來玩。”
褚戈正想著怎麼拒絕。
姜錦禹突然抬頭,看後排:“倒數第二排,穿紅衣服的。”
廖成光還在埋頭髮資訊。
旁邊的室友踢了他一腳:“光子!”又踢了一腳,小聲地提醒,“光子,老師喊你呢。”
廖成光身軀一震,倏地站起來,抬頭,老師正在看他,他頓時頭皮發麻。
姜錦禹靠著講臺,手裡拿了支黑板筆,筆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講臺的桌面:“你說說,這個程式輸出的結果是什麼?”
廖成光看向投影儀,腦袋一片混沌。
老師一直盯著,室友也不敢提醒。
“我剛剛講了,沒聽到?”姜錦禹放下筆,走到講臺,把PPT往前翻了一頁,“再看一遍。”
廖成光趕緊看上面的題。
姜錦禹不緊不慢不喜不怒地:“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
別看姜老師大不了這幫學生幾歲,氣場強得一批,他不愛笑,板著臉的時候更嚴肅嚇人。
“坐下。”他抬眸,掃了後排一眼,“認真聽課。”
褚戈:“……”
她怎麼覺得姜老師是在說她?
十二點十分,下課。
廖成光敲了敲褚戈的椅背,她回頭,他繼續剛才課上沒問完的問題,她一邊回答,一邊收拾揹包,抬頭,姜錦禹已經走出教室了,她書都沒塞進包裡,對廖成光說了聲抱歉,就跑去追姜錦禹了。
追出了主教樓,褚戈才跟上他的步子。
她有點喘:“你怎麼不等我啊?”
姜錦禹沒回頭:“你忙。”
“?”
他說:“倒數第二排,穿紅衣服的,找你說話。”
咬字好像有點重。
褚戈撓了撓漁夫帽:“你說廖成光啊,他問我週末有沒有時間。”
姜錦禹腳步突然停下了,轉過身去,表情嚴肅:“別出去玩。”他說,“你高數太爛。”
“……”
高數是硬傷沒錯,但在傷口撒鹽不太好吧。
褚戈悶悶地:“哦。”
她還是要解釋清楚:“我本來也沒答應。”
姜錦禹抿著的唇鬆開。
她說:“我跟他不熟。”
姜錦禹蹙著的眉鬆開。
她還說:“不想跟他玩。”
姜錦禹唇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