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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張好看的臉,平時懶得很,除非必要場合,不然,他怎麼隨意怎麼來。
今天臭美得有點反常。
蘇問嘴角的笑壓不住了:“去見我未來女朋友。”
喲,女朋友啊。
Vivian笑:“吻戲都不拍一個,我還以為你喜歡男人,終於碰上動心的了?”
蘇問心情好,難得大方地炫耀了一回:“我們是青梅竹馬。”
十四歲,還是懵懂的年紀,不太清楚情情愛愛,卻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又臉紅心跳的事情。
有次,他鬼使神差地脫了校服,用少年的樣子,去看她比賽,她不負眾望,拿了冠軍。
“聽聽。”
那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是蘇問叫的,蘇翠翠不會說話。
她站在更衣室門口,回頭。
他怕她認出來,戴了口罩,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走過去:“祝賀你。”
她果然沒有認出他來,像對陌生人一樣客套:“謝謝。”又問,“你是體育館的工作人員嗎?”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他沒說是不是,擦了擦手心:“能握一下手嗎?”
或許是粉絲。
她這樣想,把手伸過去了。
他握住,力道沒把握好,攥得緊緊的。
她皺皺眉,剛要把手抽回去,就被他抱住了,耳邊的聲音有點抖。
“你很棒。”
“最棒!”
少年的聲音,剛過了變聲起,有點沙啞,很低沉。只抱了幾秒鐘,他就鬆開了,然後扭頭就跑……
當時的蘇問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抱她,為什麼抱了還要落荒而逃,就是那天晚上,他做了個旖旎的春夢,第二次做那樣的夢,第一次也是因為她。
六點半,蘇問去接宇文聽。
她穿了裙子,還化了淡妝:“等很久了嗎?”
真好看。
蘇問不捨地把目光挪開:“沒有,剛剛到。”也就等了一個多小時吧。他下車,幫她開車門,“很漂亮。”
她太漂亮了,漂亮得他想脫掉她的裙子,做春夢裡做過的事。
蘇問,禽獸啊。
宇文聽坐進副駕駛,看他:“嗯?”
蘇·衣冠禽獸·問很正人君子地誇:“裙子很漂亮。”
她耳尖透著一點緋紅色,似乎是不習慣穿裙子,小心地壓著裙邊坐好。
蘇問開車開得很慢,出了小區,後面有一輛銀色的賓利小心地跟在後面,不敢靠得太近,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主駕駛上的人戴著口罩和帽子,臉被捂得嚴嚴實實。
宇文聽認得路:“還去那家中餐廳嗎?”
“嗯。”
他知道她喜歡吃中餐。
這個點,不怎麼堵車,二十來分鐘就到了三時中餐廳,不過,正好是晚餐的高峰點,停車場人來人往。
宇文聽解下安全帶:“我先下車,你等一會兒再下車。”
蘇問擰擰眉:“怕被拍到嗎?”
她點頭,解釋:“你剛剛跟天宇簽約,被拍到會很麻煩。”媒體對蘇問有多窮追不捨她很清楚,年輕男藝人與公司老闆,記者不會寫出什麼好話來。
“哦。”
蘇問聲音悶悶的,不高興似的,看著宇文聽先下了車,眼裡有些幽怨,像個被拋棄的小媳婦。
宇文聽先進了餐廳,剛走進店裡,一位穿旗袍的女服務生便前來招待。
“是宇文聽小姐嗎?”
“是。”
“房間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女服務員笑了笑,在前面帶路,把貴賓領進了雅間。走廊拐角的後面,有個人影小心緩慢地移動著。
約摸十來分鐘,蘇問進來了。
女服務生正在斟茶,見人來了,態度恭敬地道:“蘇先生。”
蘇問把口罩和帽子摘了:“你先出去。”
待門關上了,宇文聽問:“你經常來這家店?”看店員的態度,似乎是熟客,很恭敬周到。
他坐到她旁邊:“偶爾來。”他端起茶壺,給她杯子裡倒了一杯,“這家店的創始人以前在我父親手下工作過。”
嚴格來算,這是他蘇家的地盤。
這是蘇問第一次提到他的家人,即便是她這個老闆,對他的背景也一無所知:“你的資料裡,沒有提到過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