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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工作人員。
蘇問下意識回頭,就是這時候,手被抓住,他整個人被拉進了隔間裡。
“咣!”
門被宇文聽重重甩上了。
蘇問愣愣地盯著她:“聽——”
她把手指按在他唇上:“噓。”湊近他耳邊,聲音壓得很低,“不要出聲,你被拍到會很麻煩。”一線巨星蘇問出入女洗手間,媒體會怎麼添油加醋,可想而知。
她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擦過他的唇。
他身體繃著,呼吸不暢,熱度從身體裡湧到脖子,到耳朵,到臉上,一層滾燙的緋色從面板裡透出來。
臉紅了……
門外,有人敲了敲:“有人?”
宇文聽回應:“嗯。”
女工作人員在外面問:“裡面沒故障吧?”
“沒有。”
然後外面的人沒有再問了,但也沒有離開,嚷嚷了幾句‘是誰把水弄得到處都是’,然後便自顧在收拾。
女廁的隔間並不是十分寬敞,站著兩個人,貼得很近,宇文聽個子高,呼吸聲就在蘇問耳邊,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微熱的鼻息噴在脖頸上,癢得他難受,她身上都溼了,裙子服帖地裹在身上,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她的鎖骨。
要命了……
蘇問往後退了一點點,重重呼了兩口氣,然後抬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水,稍稍低頭,在她耳邊,低聲說:“你把衣服脫下來。”
宇文聽突然抬頭。
目光相撞,蘇問緊張了,視線趕緊閃躲開,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怕你著涼。”
她看著他,沒有動。
蘇問沒說話了,紳士地撇開頭,不亂看,他把青色的風衣外套脫下來,給她。
宇文聽遲疑了許久,接過去,臉頰暈開一層淡淡的粉色:“你轉過去。”
他轉身,裡面穿了件白色針織,更襯得耳尖通紅。
外面有拖地的水聲,他視線前面是門,看不見後面,聽覺卻似乎更加靈敏了,衣服摩擦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清晰得灌進耳朵裡。
聽聽是國家泳隊裡身材最好的,腿長,腰細,胸……他禽獸地在腦補!
“好了。”她突然說。
蘇問摸了摸鼻子,這才轉過去,白色的裙子被扔在地上,她身上穿著他的風衣,長度到她腳踝,她把釦子扣到最上面一顆,袖子被她胡亂挽在手臂上,頭髮溼噠噠的,還在滴水,她眼睛也溼漉漉的,特別像她以前游泳完剛出水的樣子,影片他看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遍了,真人是第一次看。
腦子裡冒出禽獸的想法來。
他撇開頭,用袖子給她擦頭髮,等不滴水了,才壓低身體,幫她把長了一大截的袖子疊好。
“我自己——”
宇文聽還沒說完,蘇問的手就繞過了她的腰,把腰帶纏了兩圈,系在腰間,打了一個很醜的結。
她愣神地看著他,半天,才不自然地別開臉:“外面好像沒有人了。”
蘇問細聽,是沒有聲音了。
他說:“嗯,沒有人了。”
說完,他忽然俯身靠近她。
宇文聽猛地後退,坐在了馬桶上,發出很大一聲響,她窘迫地紅了臉。
蘇問笑了笑,湊近去,從她口袋裡拿出口罩,然後拉開距離,把口罩戴上,又把自己的鴨舌帽取下來,戴在她頭上,壓低了點:“你在這等一下,我叫女服務員來帶你出去。”
“嗯。”她點頭,然後從旁邊繞過去,開了門,往外面看了看,“沒人。”
蘇問出去了,讓她把門關好。
幾分鐘後,女服務員過來了,還帶了一條幹淨的毛巾過來。
蘇問沒有回雅間,直接去了三樓的獨立辦公室。
裡面的男人長相周正,三十多歲,理了個板寸頭,拿著手機在吃雞,98k的槍聲噼噼啪啪,抬頭看見蘇問,他愣了一下,把手機扔桌上了:“問哥,你怎麼過來了?”
手機裡面,隊友在喊:“郭子,幹嘛呢!快去舔包啊!”
舔個屁!他祖宗來了!
郭東霆直接關了手機,拘謹地看著蘇問。
郭東霆的父親曾經是蘇津的左右手,蘇家隱退後開始洗白,郭東霆的父親也跟著金盆洗手了,蘇津給了他一筆錢,開了一家中餐廳,走了狗屎運,餐廳越做越大,做成了三時連鎖。
不過,就算郭家父子倆現在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但對蘇問這個小佛爺還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