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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答覆。”
“好。”
等宋融乘電梯離開後,宇文聽才問蘇問:“你住這?”
他表情很是驚訝:“你也住這?”然後坦然一笑,“那真巧,我今天剛搬過來,就在你對面。”
這演技,跟真的一樣。
宇文聽看向對面的門口,這新來的‘鄰居’讓她有些猝不及防了。
蘇問無比自然地換了一個話題:“你跟宋總監剛剛在談公事嗎?”
他查過那個姓宋的,在華爾街混跡了多年的老狐狸,外表再怎麼人模人樣,也不可能是個善類,危險指數五顆星,不可大意。
“嗯,在談一個投資案。”
她剛接手天宇,許多事情還要學,宋融的生意頭腦很好,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她便受益匪淺。
蘇問眉頭皺得死緊:“這麼晚了,不安全。”說完,立馬又解釋,“我沒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男人都是禽獸,不要太相信他們。”
她嘴角彎了彎,眼裡有淡淡的笑意:“你也是嗎?”
“……”
這個坑把自己也帶進去了,蘇問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那,”她寡言,默了片刻,說,“晚安。”
蘇問站在她門口,看了她三次,才回自己家:“晚安。”
啪嗒。
宇文聽關上了門。
蘇問站在門口,挫敗地呼了一口氣,神色懨懨地回了屋,二手的房子,裝修還算可以,因為臨時搬進來,來不及添置傢俱,屋裡面空蕩蕩的,除了臥室裡的一張床和一個床頭櫃之外,什麼都沒有,客廳中間放了六個行李箱。
劉衝還算體貼,把洗漱用品都給他放進了浴室,洗手間裡,還特地備了個熱水壺,地上有一箱礦泉水。
沙發都沒有,蘇問在行李箱上坐了一會兒,有點焦躁,拿了衣服去洗澡,頭髮才洗到一半,泡沫都沒衝乾淨,水突然停了。
他調了調開關,來回擰了幾遍,就是沒有水出來。
蘇問:“……”
深吸一口氣,他擦了擦水,穿上浴袍,頂著一頭泡沫出來打電話。
劉衝在開車:“又怎麼了?我的祖宗誒!”
“熱水器是壞的。”
聲音冷得能殺人。
劉衝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脖子:“我跟你說了啊。”
隔著手機,都能感知到蘇問陰沉沉的氣場:“什麼時候?”
“你貼在宇文聽家門上偷聽的時候。”
蘇問:“……”
媽蛋!
他掛了電話,套了件睡褲,蹲在地上拆礦泉水,剛擰開瓶子,動作突然停下,發了一會兒的呆,他摸了摸頭髮,泡沫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就是摸起來滑滑黏黏的,嘴角勾了勾,起身去浴室,擠了一大坨洗髮水,然後揉出泡泡來,最後,帶了一條毛巾去敲宇文聽家的門。
宇文聽開啟門,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事嗎?”
蘇問穿著浴袍,帶子鬆垮垮地繫著,眼裡蘊了水汽,霧濛濛地看著她:“我家的熱水器壞了,我頭還沒洗完。”
語氣,有點可憐。
晚上氣溫很低,她心軟了:“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先用我家的。”
他語氣往上飄:“不介意!”
宇文聽側身,讓他進去:“往裡走,左手邊就是浴室。”
“好。”
他眉眼裡都透著愉悅,心情舒暢得不得了,腳步輕快地去了她的浴室,關上門,蹲到淋浴頭下面,不著急洗頭,他先看看他家聽聽用什麼牌子的洗頭水,回頭他要買一樣的。
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他都摸了個遍,才開水。
宇文聽窩在沙發上,手提電腦放在腿上,繼續處理工作郵件。
浴室的門開了,蘇問鑽出一個頭來:“聽聽。”
“嗯?”她回頭。
他用毫無邪念的眼神看她,語氣正經:“我能用你的洗髮水嗎?”
“可以。”
她能從門口看見他裸露的鎖骨,不太自然地把目光挪開,耳根微微紅,等蘇問關上門了,她繼續處理郵件,無端地有些心神不寧,電腦螢幕上的字,竟一個也看不進去,乾脆關了電腦。
在蘇問洗頭的期間裡,她叫的外賣到了,他出來的時候,她在吃飯。
蘇問頭上罩著他的毛巾,瞳孔裡溼漉漉的,較之平常,多了幾分家居的隨意與慵懶,走過去,說:“謝謝。”
“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