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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霍常尋才起床,他很自覺,把床單扔進洗衣機了。
紀菱染想,等他走了,她要再洗一遍,上面的血跡洗衣機是洗不乾淨的,她停下胡思亂想,從廚房出來:“我做了粥,你要不要喝一點?”
霍常尋心情很好,嘴角帶了笑:“要。”
她去廚房給他盛粥了。
今天是週日,若是以前,他不可能在家荒度,果然,狐朋狗友的電話就過來了:“常尋,出來玩。”
霍常尋以前不覺得,現在突然覺得他們那群人沒勁,他看了廚房一眼,去陽臺接:“不去了。”
齊小三在電話裡吆喝:“幹嘛呀,一起浪啊。”
霍常尋興致缺缺:“以後別叫我出去。”
齊小三覺得不可思議:“你咋了?是不是把身體搞壞了?”這事嚴重了,作為哥們,齊小三覺得他不能置之不顧,“別怕,哥們兒給你介紹幾個這方面的權威醫生。”
“……”
霍常尋舔了舔後槽牙,黑著臉罵:“滾你丫的!”
齊小三嘻嘻哈哈,插科打諢的。
陸啟東在那邊嚎了:“別叫他了,常尋有家室了。”
齊小三難以置信,一直追問是誰是誰。
霍常尋直接掛了電話,看看廚房,嗯,他有家室了。他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他媽跟他說過的話,年紀不小了,該定下來了。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像容歷一樣栽了,只知道,紀菱染是第一個,讓他有定下來的想法。
紀菱染從廚房探身出來:“我給你煎了個荷包蛋。”她臉有點紅,很窘迫,有點無措地說,“可是有一點焦。”
給他點菸倒酒的女人不少,給他煎荷包蛋的,她是唯一一個。
霍常尋走過去,把她手上的鍋鏟拿走,一隻手托住她的腰,把她放在了櫥櫃上,她驚得瞪大了眼睛:“你——”
他低頭就吻了她,纏綿深吻了很久,貼著她的唇,笑:“我就喜歡吃焦的。”
紀菱染低著頭,紅了臉。
他又吻過來了。
她揪著衣服,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她跟自己說:紀菱染啊紀菱染,別動心啊,會找不回來的。
可她心裡頭呢,還住了一隻小鹿,橫衝直撞的,很怪很刁鑽,嘴裡叼了根菸,像霍常尋一般,壞得很,跟她說:看好咯,就這次了,就這個了。
昨天剛下過雨,今日的空氣很好,風裡都有青草香。
大概因為來了例假,又沒定鬧鐘,蕭荊禾一覺睡到了九點多,太陽曬到窗臺了,她才悠悠睜開眼。
容歷應該已經起身洗漱過了,睡衣換成了家居服,躺在床的外側:“醒了嗎?”
她抱著他的,蹭了蹭,聲音沙沙啞啞的:“幾點了?”昨夜,他是睡在自己臥室的,她也不知道他何時過來她這邊的。
容歷看了一下床頭櫃上的手機:“九點一刻。”
她猛地坐起來,手忙腳亂地掀開被子:“你怎麼沒叫我?”
他按住她四處抓衣服的手:“阿禾,今天週末,你休假。”
她愣了一下,短髮翹著,亂糟糟的,剛睡醒,懵懵懂懂:“我睡忘了。”
然後,她又倒回去了,把臉鑽進被子裡。
容歷把她撈出來一點,讓她臉露在外面:“我叫了餐,起來吃飯。”
蕭荊禾翻了個身,身體軟綿綿的,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不願意再動:“不吃了,再睡一會兒。”
她難得休假,不想起。
“不行。”容歷把她連人帶被一起抱起來,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撫了撫她耳邊翹起的頭髮,“霍常尋的女朋友上個月胃出血了,不能不吃飯。”
蕭荊禾懶洋洋地嗯了一聲,趴在他身上,還是沒有動。
容歷也不催她,手掌覆在她小腹,輕輕地揉。
蕭荊禾有點癢,抬頭看他:“你為什麼給我揉肚子?”
他還在揉:“不痛嗎?”
她有點愣:“不痛啊。”
容歷語氣不太自然:“女孩子來葵水不是會不舒服嗎?”
葵水……
她男朋友哪個時代的人啊?
怪不得容棠說他老古董,蕭荊禾給他科普了:“這也因人而異的,我不會痛,也不會不舒服。”
容歷動作停頓了一下,耳尖紅了:“……我還煮了紅糖水。”
“……”
有點可愛。
蕭荊禾抿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