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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還會叫·床。
霍常尋給紀菱染拿了杯沒有酒精的飲料:“怎麼叫的?”
陸啟東回味了一下,再高度總結:“特別受。”
包廂裡燈光昏暗,紀菱染沒怎麼聽清楚霍常尋在說什麼,仰著下巴看他,目光有些茫然。
他笑著捂住她的耳朵,瞥了陸啟東一眼,不大正經地扔了句:“學一句來聽聽。”
陸啟東清了清嗓子:“嗯嗯……啊啊~”
學的那叫一個矯揉造作。
霍常尋一腳過去,笑罵他噁心。
“嗯……”
容歷抿緊唇,悶哼了聲,聲音啞得一塌糊塗:“阿禾……”
蕭荊禾手上動作停了,窩在他懷裡抬頭:“不舒服嗎?”
他俯在她耳邊輕喘,衣衫不整,領口下的鎖骨透著淡淡的一層紅,呼吸急促:“去房間。”
屋裡沒有開燈,窗外最後一抹餘暉落在窗臺,綠蘿的藤爬上了窗,橘色的光落下,折了一地斑駁。
她搖頭,不肯去房間,趴在容歷身上:“就在這。”
說完,手開始作亂。
她未經人事,莽莽撞撞的,不太知輕重,也不懂技巧,可是,只要她動動,碰一碰,都能要了他的命。
身體極致的歡愉,讓他思考不了,一波一波的情潮來勢洶洶,他喘得急,身子越來越熱,一低頭,撞進她目光裡。
她瞳孔裡全是他的影子,情動得一塌糊塗。
他伸手擋住她的目光:“別看我。”
情難自禁,他完全失態了。
她不管,拿開他的手,目光盯著他那一雙被情慾迷離了的眼:“我要看,我喜歡你這個樣子。”
難怪呢。
他的父皇一再告誡他,帝王可多情,不可動情。
確實如此,他都快要死在她手上了。
“阿禾。”
他喚了一聲,然後握住了她的手。
事後,夜已經近了,窗外華燈初上。
她沒力氣,懶洋洋地窩在容歷懷裡,任他給她擦手,末了,他親了親她指尖。
嗯,還有他的味道。
他笑著又去親她。
她從他懷裡坐起來,瞧見他褲子上的痕跡,紅著臉給他擦:“剛剛誰打來的?”
容歷悶哼了聲,有些受不住,捉住她的手,哄著她別動,剛平息下去的呼吸又亂了起來。
“霍常尋。”他舔了舔唇,喉結下意識滾了一下,“陸啟東生日,讓我過去。”
她歪頭看他:“你不去嗎?”
容歷往後退了一點,拿了一條毛毯蓋住他滿身狼藉:“我隨你。”
她想了想:“那去吧。”不然,又該說她男朋友重色輕友了。
陸啟東生日自然在他自己的地盤上聚,偷閒居梅蘭菊竹四苑全部不待客,他狐朋狗友多,一幫子人鬧得火熱。
真心話大冒險這樣爛俗的遊戲,陸啟東拉著狐朋狗友玩得嗨上了天,他作為壽星公,第一個開局,一輪下來,齊小三中了三次招,吻了一個男人、吹了三瓶酒、還來了一段脫衣舞,媽的,點真背。
齊小三抹了一把腦門,用力轉動酒瓶子,溜了十幾圈,停穩了,他大笑三聲:“老子終於逮到你了。”
陸啟東眉毛一挑:“儘管問,怕你是孫子。”
齊小三賤兮兮地咧嘴笑:“第一次幾分鐘啊?”
一群狐朋狗友跟著起鬨。
有說秒·射的,有說三分鐘的,齊小三說最多五分鐘,不能再多了。
女孩子們羞得捂嘴笑。
陸啟東炸毛了,跳起來打人:“靠,齊小三,你他媽是不是人?”
齊小三皮糙肉厚不怕揍,還不怕死地激他:“不答也可以呀,叫我三聲爺爺就行。”他笑得賊,“來,乖孫,叫吧。”
一幫子人,瞎幾把都裝爺爺。
媽的!他能認慫?
陸啟東哼哼唧唧,翻了個大白眼:“四分鐘行了吧。”
齊小三可勁兒嘲笑,大聲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你妹!
陸啟東一腳踹過去,擼起袖子再戰。
今兒個請來的都是陸啟東的朋友,軍區大院的有,生意上的也有,能和陸啟東做朋友的,都玩得開,玩得大。
那邊,點背的齊小三已經在報尺寸了,陸啟東不信,說要親自量。
這群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