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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西將軍,隔了一世,面目全非了也不一定。
容歷思索後,道:“如果是她,那我也只能瞎掉眼,不認。”
不過,沒有這種如果。
他確定。
林鶯沉要是他的阿禾,怎會等了十一年才開口,而且,林鶯沉到林家之前,可不是這個名字。
他開始是被她的話亂了思緒,冷靜下來後,發現漏洞百出。
霍常尋在那邊笑他:“就認定蕭荊禾了?非她不行了?”
“嗯。”容歷清了清嗓子,“我愛她。”
“……”
他成功地肉麻到了霍常尋。
容歷掛了電話,去了浴室,想抽菸,想到蕭荊禾,還是罷了。
她在房間裡,也在打電話。
“什麼時候的事?”
聞崢說:“兩天前。”他還在車上,聲音被車窗外的風吹得輕飄飄,“手法和以前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這次用指甲油在地上畫了一個叉,像在挑釁警方。”
這一次的案件,一死,十二傷。
公安局和消防隊壓著訊息,才沒出新聞。
“如果是這樣,他作案的頻率會越來越高。”蕭荊禾想了想,不太放心,“我明天歸隊。”
聞崢拒絕了:“你好好休假,保證安全先。”
她還想爭取,聞崢已經掛電話了。
容歷進來:“誰的電話?”
“聞崢。”
那個傢伙啊。
她一門心思都在搶險救援上,看不出來聞崢的心思,容歷可看的出來,他不點破,坐過去,從後面抱她的腰,下巴擱她肩上:“阿禾,我不太希望你干涉這個案子。”
他比較自私,只求她平安無事。
蕭荊禾轉過身去,面向著他:“上次火災的受害人遇害了,警察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兇手智商太高,還善於偽裝,要找到證據抓他很難,這個連環殺人案只剩我一個倖存者了,我要是什麼都不做,會有更多受害者。”
他想說,別人遇不遇害,和他們沒什麼關係。
“容歷,”她也糾結,也掙扎,也怕危險,可是……她嘆了聲,“我不忍心。”
心懷天下。
這是定西將軍的胸懷。
容歷撫了撫她眉間褶皺:“我知道了,我會幫你。”他低頭,親親她額頭,“阿禾,我愛你。”
她愣了一下。
怎麼突然說這種甜言蜜語了,都不像他。
他的唇從她額頭往下流連,最後貼著她的唇,他又說了一遍,這次他喊她蕭荊禾:“我愛你。”
蕭荊禾笑:“我知道了。”
“我愛你。”
林鶯沉說得沒錯,他愛上她了,烏爾那佳·鶯沉也好,蕭荊禾也好,在他心裡沒有分別,都只有一個定義——他愛且要愛到死的人。
蕭荊禾湊到他耳邊,回了他一句一樣的話。
“我愛你。”
這三個字,是真肉麻,也是真讓人心動。
鄙視歸鄙視,不過,霍常尋也是佩服容歷的,能那麼順其自然地說他愛個女人,他自個兒可不行,他霍二少活了二十八歲,就沒說過這麼認慫的話。
不過——
嗯,他突然想聽他家的小祖宗說了,走到廚房,靠著門:“染染。”
紀菱染在炒菜,沒回頭:“嗯?”
霍常尋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咬著她耳朵問:“你愛我嗎?”
紀菱染手裡的鍋鏟掉地上了。
“……”
這反應,真他媽讓人不爽。
霍大爺一不爽了,就也不會讓別人爽,他捏著她的肩,讓她轉過身來,又問:“愛不愛我?”
他目光燙人,紀菱染垂頭躲開了:“菜、菜糊了。”
霍常尋不管別的,非要她說:“愛不愛我?”
她低著個頭,不說話。
霍常尋關了火,可還是覺得又躁又熱,他用指腹蹭了一下唇,舔了舔,直接把人扛肩上了。
突然失重,紀菱染被嚇得不輕:“你幹什麼?”
他頂了頂後槽牙,說:“你。”
在這事兒上,霍常尋只看心情,興致來了,地點時間都不管,爽了再說,紀菱染就剛好相反了,她臉皮薄,受過的教育也保守,她覺得這事兒只能晚上,在臥室的床上進行,而且,次數宜少不宜多,姿勢更要循規蹈矩。
不過,她哪裡是霍常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