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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
霍常尋咬了咬牙,很好,這祖宗敢跟他生氣鬧脾氣了,還敢讓他餓肚子了。
他拉了椅子,拿了車鑰匙就走了。
十點,陸啟東被霍常尋叫出來喝酒。
“咚!”
陸啟東一進門,就瞧見霍常尋踢了一腳桌子,桌面上那個菸灰缸滾下來了。
“幹嘛呢!”他趕緊把菸灰缸撿起來,仔細瞧了一圈,輕輕放下,“這菸灰缸可鑲了鑽了?踹壞了你賠啊?”
抽菸的人,可能會有收集打火機的習慣,陸啟東呢,對打火機不挑,但他是個菸灰缸控。
霍常尋懶骨頭地窩著,直接補了一腳,給他踹碎了。
陸啟東:“……”
MMP!
他的高定限量版!
好氣哦,他忍著火氣收拾他的‘最愛’的遺體:“誰惹你了?這麼大火氣。”
霍常尋煩躁,沒忍住,還是摸到煙點了一根,狠狠抽了一口:“家裡那個不聽話。”那祖宗老是惹他生氣,偏偏還打不得罵不得,重話都說不得。
陸啟東笑了,眼裡是明晃晃的幸災樂禍:“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還有你霍二少搞不定的女人。”
擱以前,都是女人哄著他,跟伺候祖宗一樣。
霍常尋冷了他一眼,在家憋了火,很衝很暴躁:“你懂什麼。”
“是是是,我不懂。”做兄弟的,這時候當然要可勁兒嘲笑了,“當初啊,也不知道是誰,說女人不能慣,買兩個包哄哄就得了,再不聽話,就晾著。”陸啟東笑得欠揍,“哪能讓女人爬到我們頭上不是。”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他霍常尋的報應來了。
霍常尋一腳過去:“不會說話你他媽就閉嘴。”
陸啟東一閃,跳到對面的真皮沙發上,倒了杯威士忌,也點了根菸,這才說了句人話:“捨不得晾著,那就哄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表面上那姑娘柔柔弱弱的,不過性子倔,不發脾氣,也不吵不鬧,但就是製得住霍常尋,她只要不說話,眼皮一耷拉,霍常尋就沒辦法,最後忍不住湊上去親親摸摸的還是他。
霍常尋熟練地吐了一口菸圈,笑得優雅又痞:“老子再哄她,老子就是狗。”
三杯酒下肚……
霍常尋掐了煙,沒忍住,撥了個電話過去,平時玩世不恭得很,這會兒語氣竟跟賭氣似的:“紀菱染,我喝多了,你過來接我。”
陸啟東:“……”
這狗崽子!
紀菱染聲音溫溫軟軟:“我已經睡了。”
霍常尋把玩著個打火機,往杯中的冰塊裡又添了酒:“還生我氣?”不就是浴室和陽臺,他都沒在戶外。
避孕和仙人球的事……
他舔了舔後槽牙:行,算他不對。
她低低的嗓音,糯糯的:“沒有。”
她是氣自己。
她應該是很不合格的情人,居然在意,居然計較。
“不生氣了行嗎?以後不在陽臺弄你了。”霍常尋先認錯了,好聲好氣地哄著,“也不在浴缸,不逼你叫哥哥了,以後我都乖乖戴套,仙人球你要多少我都給你買。”
陸啟東:“……”
他作為兄弟的都覺得這貨就是個禽獸!
紀菱染:“……”
她一點都不想談這個讓她面紅耳赤的話題:“你、你在哪?”
霍常尋眉間聚了很久的陰翳散了:“偷閒居。”
她到底是個心軟的:“我過去接你,你別再喝酒了。”頓了一下,囑咐,“也別抽菸。”他抽菸後,嗓音不太一樣,她聽得出來的。
嗯,他的小祖宗還是心疼他的。
霍常尋笑著放下了酒杯:“別開兩個輪子的過來,你開車庫裡那輛紅色的。”他車庫裡十幾輛車,可她從來不碰,還天天騎著那個二手市場淘來的小綿羊,他琢磨著,回去再把這輛車劃到她名下。
要是她開不慣,他再給她買,多少都行。
霍常尋掛了電話,心情好,把打火機扔給陸啟東,說他不抽了,家裡的祖宗管得嚴。
陸啟東呵呵了:“你不是說你再哄她你就是狗嗎?”
霍常尋一點都不覺得打臉,笑得痞:“狗怎麼了?狗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
“……”
媽蛋,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