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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單啊。
“汪汪汪。”
冷啊!
猶豫了十秒鐘,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姜博美躡手躡腳去浴室門口了,把耳朵貼門口,聽了一陣,它突然有點想湯圓了,它要告訴湯圓,它爸爸可會叫了,比徐醫生家的母貓還會叫。
太陽徹底落下去了,街燈亮了,月亮出來了,然後,爸爸才出來。
姜博美撒丫子就跑。
冷不丁:“姜博美。”
姜博美一個臉剎,停下了,回頭,一副快哭的表情,它要跟媽媽賣個萌,求放過。
時瑾言簡意賅:“過來。”
它不過去:“汪!”
狗子不是故意要偷聽的。
時瑾聲音沉了一分,重複:“過來。”
它撒丫子就過去了,抖著膘,看它爸爸慢慢蹲下,一隻比豬大骨都還漂亮的手,放在它渾圓的身體上。
姜博美一個哆嗦,嚇去了半條狗命。
姜九笙蹲過去,擦了擦頭髮上的水:“這是什麼?”
博美的毛上,沾了一個圓圓的黑點,閃著微弱的光。
時瑾不言,起身拿了手機,編輯了一行字,遞給姜九笙看:“微型竊聽器。”
她表情立馬變了,下意識屏住呼吸。
時瑾好笑,又打了一行字:“笙笙,儘量自然。”
自然啊……
姜九笙自然地說:“時瑾,我餓了。”
“……”
剛剛才吃過晚飯。
時瑾沒有處理掉竊聽器,放在了姜博美夠不到的地方,然後牽著姜九笙去了房間,關上門。
門口的姜博美:“……”好缺愛啊!舅舅怎麼還不回來。
公寓的隔音很好,姜九笙還是本能地將聲音壓低了:“是陳易橋,上個星期她來過。”
時瑾漫不經意:“她對秦明立倒算忠心。”
死性不改,他想直接擰她腦袋。
關於小喬的事,她沒有多談,只是隱隱擔心:“秦明立是有想知道的事情嗎?”
時瑾沒有瞞她,簡明扼要地解釋了:“秦家有筆生意,是我經手,他坐不住了。”
他接手酒店之後,秦明立便一直伺機而動。
野心大著呢,怎麼會甘心居於人後。
“他要找你麻煩?”
時瑾點頭,神色自若:“我掌管了秦家,和他就少不了明爭暗鬥,這筆生意,是秦行在我接手酒店後給我的第一個任務,秦明立自然不希望交易順利。”口吻輕描淡寫,神色是胸有成竹的淡然,“這竊聽器出現得正好,可以幫我帶點‘訊息’給他。”
姜九笙不擔心那個竊聽器,不管秦明立,也不管交易,看著時瑾:“你會有危險嗎?”
她知道,秦家不是做普通生意,秦行交給時瑾的,一定是地下交易,走私、販毒、甚至軍火。
她惶惶不安,只擔心他。
時瑾向她保證,聲音輕柔,帶了安撫:“放心,我有你了,會很惜命,不會讓自己身處危險。”
他的命,是要給她的,自然得惜命。
姜九笙盯著他,沉默了許久,還是囑咐了他:“如果可以,不要犯法。”想了想,補充,“不過,你的安危最重要。”
她有道德底線。
可時瑾,也是她的底線。
“我知道了。”時瑾抱住在,吻了吻她緊蹙的眉心。
“時瑾。”
“嗯。”
姜九笙漫不經心似的:“當年溫家花房的事,還有隱情嗎?”小喬在那種情況下,還要留下竊聽器,對時瑾得有多恨。
她說她的哥哥是冤枉的,如果是真的,那麼,兇手是誰?
她連假設都不敢做。
時瑾垂著眼睫,看不清他眼底情緒:“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細聽,他的聲音有些發緊。
沒有提及小喬,姜九笙隨意尋了個理由:“我中午小憩,又夢見了那件事。”
時瑾凝眸看她:“夢見什麼了?”
“夢見了那個入室搶劫的人。”她抬頭,迎著時瑾的目光,“他說他是冤枉的。”
“他是兇手。”時瑾回得很快,絕對又篤定。
姜九笙眼裡疑慮重重。
時瑾波瀾不驚的眼亂了:“笙笙,不要再提這件事,你的失眠症才剛好一點,不能總想不開心的事情,已經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