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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很快,不露痕跡地放在了口袋裡。
後面人群裡,穿黑色棒球服的男人掉頭就撤。
突然,尖利的剪刀口抵在了腰上,男人一動不動,身後傳來低沉冷冽的聲音:“誰派你們來的?”
男人愣了一下,手摸到褲兜,掏出了一把細長的消音槍。
姜九笙帶著錦禹在冷飲店裡等了許久,不見時瑾回來,她隱隱覺得不對,心裡很不安,再等了一會兒,終究坐不住。
“錦禹,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回來。”
姜錦禹遲疑了一下,點頭。
姜九笙拿了斜挎的小包,拉著姜錦禹到徐青舶兄弟那一桌:“徐醫生,能幫我照看一下我弟弟嗎?”
徐青舶比了個手勢:“ok。”
隨後,她出了冷飲店,還沒走幾步,有人擋在了她面前,她抬頭,看見兩個高高壯壯的男人,都穿一身西裝,面無表情,眼神特別厲。
姜九笙立馬警惕:“你們是什麼人?”
這時,又從人群裡圍過來幾個男人,將她的路嚴嚴實實擋住。
為首的男人雙手交疊負在背後,態度恭敬:“我們是六少的人,六少有命令,讓姜小姐你在這裡等他。”
姜九笙也是現在才知道,他們出行竟還帶了保鏢,猜想定是與前幾日那筆地下交易有關,時瑾雖不曾告訴過她交易的內容,不過也不難猜,秦家的地下交易就沒有不犯法的,合作的都是些窮兇惡極之徒。
可時瑾把保鏢留下,自己卻離開了。
她幾乎可以確定,有人尾隨他們,而且,目標是時瑾。
她顧不上從長計議,催促道:“不用管我,你們快去找時瑾。”
對方仍舊那副表情,巋然不動:“六少下了死命令,不能留姜小姐你一個人。”
姜九笙深吸了一口氣,儘量鎮定:“他是不是一個人去的?”
為首的那個保鏢頓了頓,回:“是。”
就知道是這樣,他把所有人都留給了她。
她抬頭:“讓開。”
七八個人,沒一個動。
姜九笙直接推。
最前面的男人眼明手快,用手臂擋住,低頭道:“冒犯了。”
還是不讓開。
姜九笙直接右腳後退一步,雙手握拳,眼底透著攻擊性:“你們不一定打得過我,這裡人多眼雜,我不想引人注意,是讓我放倒你們然後一個人去找時瑾,還是你們跟我一起去?”
這姿勢,在散打裡,是進攻的意思。
一個保鏢面面相覷之後,還是讓開了路。
前頭,花攤上,俊朗的男人駐足,店家的姑娘立馬走過去,笑得很和氣:“先生,要買花嗎?”
對方穿一身藏青的風衣,敞著,裡面是白色襯衫,笑起來有些痞,可氣質很好,貴氣又優雅,微微眯眼的樣子有些壞。
正是宇文衝鋒。
他半蹲著,指腹摩挲著一朵藍色的玫瑰。
店家問:“先生要玫瑰嗎?”
他搖搖頭,笑了笑,指著旁邊白色的小花:“我只要一朵雛菊。”
店家女孩知曉了,挑了一朵新鮮的雛菊,包裝好,不禁問道:“是要送給暗戀的女孩嗎?”
他說:“不是。”
花包好了,一朵雛菊,很單薄,卻很漂亮,女孩遞給眼前俊朗的男人,他接過去,勾唇笑著道了謝,付了錢離開了店。
雛菊的花語是深藏心底的愛。
這位先生,大概有一個深愛的人,女孩不由得探著身子看了兩眼,人已經走遠,可在茫茫人海里,他依舊出挑,手裡拿著一朵花,漫不經心地輕嗅了一下,笑意輕佻,他將花別在了耳邊。
忽然,他腳步頓了一下,玩世不恭的那雙眼亮了亮,將耳邊的花取下來,小心拿在手裡,避開人群的推擠,跟著一個穿黑色大衣的女孩走去了。
花市有兩條街長,走到盡頭,才僻靜下來,原本是一條步行街,因為深夜,沒有人氣,越往裡,越安靜,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幾個人,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咚的一聲。
時瑾卸了對方的子彈,把男人按在牆上,一把剪刀抵在他喉嚨:“說,你們的頭是誰?”
男人被桎梏著動不了,驚恐萬狀地瞪大了瞳孔:“是——”
話還沒說完,一顆子彈疾速劃過風,釘進了男人的頭,眼睛都沒有合上,便嚥氣了,血濺在時瑾手上,白皙的指尖,一點鮮紅特別突兀,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