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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她:“你說的是哪件事?你去溫家的事?還是時瑾把你做到三十八度五的事?”
姜九笙:“……”
她紅了耳朵,不回莫冰。
莫冰恨鐵不成鋼:“你就慣著他吧!”
姜九笙岔開話題:“林安之幾點到?”
林安之在雲城取景拍戲,知道莫冰在這,要過來和她一起回江北。
“三點。”莫冰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兩點半了,她有點猶豫了,“要不我留下來陪你?我不太放心。”
“不放心什麼?”
倒不是怕別的,姜九笙智商高,人聰明,而且散打少有敵手,自保能力自然沒話說,只不過,這些她擅長的東西,一碰到時瑾,都不管用了。
莫冰只說:“笙笙,你要知道,你家時醫生在我這,已經是易燃易爆的危險人物了。”她感慨,“我一開始的感覺果然很準,你挑了個最致命的男人。”
時瑾對外人,氣度禮貌沒的說,風度翩翩,極有涵養,的確是少見的貴族,可這個貴族紳士一遇到姜九笙,就變成攻擊力極強的野獸了。
就像莫冰第一次看見時瑾,就有這種感覺,覺得他像矛盾的結合體,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鈴聲突然響了。
莫冰看了一眼手機,是林安之到了。
看她糾結不放心,姜九笙催她:“去吧。”
莫冰回了個訊息,走之前囑咐姜九笙:“宇文發了個劇本過來,是大製作,女二號,我覺得不錯,傳你郵箱了,你有時間看一下。”
“好。”
莫冰這才出姜九笙的套房。
總統套房的一整樓都被時瑾清出來了,她一出去,便看見她房間門口站的人,捂得嚴嚴實實,拉著行李箱,低頭在看手機。
莫冰走過去:“怎麼這麼快?”
林安之把手機收起來,自然地上前去牽她的手:“怕讓你等。”
莫冰開了門,領著他進了房間。
剛關上門,他把口罩取下,轉身就把她按在了牆上。
莫冰推他:“先去洗澡。”
林安之抓著她的手,不讓她動,低頭在她唇上啄了兩下,然後深吻,含糊不清地說:“先親你。”
莫冰依著他,摟住他的脖子回應。
他將她唇妝都吃了,這才放開她,用指腹給她擦著花掉的口紅。
“安之。”
“嗯?”
莫冰突然問:“你那對金色的袖釦呢?”
“掉了有一個月了。”林安之說,“那對袖釦是高定,全球限量十件,斷貨了,補不了。”
真巧,溫書甯的男朋友也有一對。
莫冰沒有再問了。
林安之扯了扯領帶:“怎麼了?”
她踮腳,幫他解襯衫的鈕釦,隨意地說:“沒什麼,就是很久沒見你用過。”她不喜歡草木皆兵,只是心裡存了疑。
溫家。
冬天的白天短,太陽將落,昏黃的夕陽漏進房裡,經房頂的吊燈折射,有斑駁落下。梳妝鏡前,溫書甯拿著那對袖釦把玩了一會兒,收進了抽屜裡。
這對袖釦,還是她偷來的呢,總算用到了。
她嘴角莞爾:不急,慢慢玩。
樓下,溫書華在門口來回徘徊,見傭人從外面回來,她立馬急問:“詩好回來了嗎?”
傭人回話說:“還沒有。”
“都這個點了,怎麼還不回來。”整整一天了,怎麼聯絡都聯絡不到,溫書華不免擔驚受怕。
天色已晚,月亮露出了一角,冬天的夜,總是格外得陰冷。
一處荒廢的倉庫,密封了窗戶,地上的汽油桶東倒西歪,廢棄的紙箱與木具散亂各地,空氣裡充斥著常年不見太陽的黴味。
生了鏽的鐵門緊緊關著,門口有兩個男人,穿一身黑,正對著瓶口在吹啤酒,喝得面紅耳赤,嘴裡呼麼喝六的。
倉庫裡頭,溫詩好灰頭土臉地坐在地上,身上的裙子皺巴巴的,脖子上還綁著繃帶,傷口周邊血跡斑斑,嘴被封上了,她唔唔直叫。
正在喝酒的男人被敗了興致,凶神惡煞地橫了一眼:“再不消停,揍你!”
“唔——”
溫詩好用力搖頭,有話要說。
男人罵罵咧咧了幾句,擱下酒瓶子,很不耐煩走過去,撕了她嘴上的膠帶,惡聲惡氣地說:“還有什麼遺言趕緊說。”
見男人生得彪悍粗狂,溫詩好心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