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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的不會是他父親吧,怎麼像在吵架。”
兩句的話,成功引起了徐青久的注意力。
不遠處,最裡面的停車位旁邊,兩個人在拉扯,微矮的年長男人,還有穿一身皮粉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戴著口罩與墨鏡,看不清臉。
不過,那件騷氣的西裝周良認得,是蘇傾,蘇傾表演時間與徐青久捱得很近。
徐青久就看了一小會兒,就坐不住了,開了門就要衝出去,周良眼明手快趕緊拉住他:“你去能幹嘛?人家父子倆的家事,你插手不好。”
他還是要出去。
周良沒鬆手:“先看看再說,萬一有人偷拍呢。”
徐青久左顧右盼,自己的事都沒那麼上心過,這會兒怕蘇傾被拍,目光一定:“那輛車裡是不是龐龍?”
周良順著看過去。
還真是龐龍,娛樂圈的公敵,軟硬不吃,不知道爆了多少藝人的料,居然大年三十都消停。
周良立馬警惕了:“有記者,你就更不能下去摻一腳。”
他的話才剛說完,徐青久就已經推開了車門。
“……”
要出大事了!這年過不好了!
車庫對面,蘇傾重重甩開蘇萬江的拉扯,沒了耐心:“每個月的生活費我會打你卡上,以後別來找我。”
自從滄江碼頭事件之後,除了基本生活開銷之外,蘇傾就不給蘇萬江錢了,一個月了,蘇萬江熬不住了,千方百計找到她這裡。
拿不到錢,他惱羞成怒:“你這個賠錢貨,現在翅膀硬了,連老子都不認了,信不信老子明天就去報社捅破你的事,不讓我爽快,你也別好過。”
蘇傾無所謂:“隨便你。”她把話撂下了,“反正要是我不好過,你一分錢都拿不到,餓死街頭都沒人管你。”
蘇萬江氣得眼睛都充血了,抬起巴掌就往蘇傾臉上扇。
半道,手被截住,蘇萬江回頭看過去,是一張他不認得的年輕面孔:“你誰呀!”
徐青久用力甩開他的手,擋在了蘇傾前面。
她也大吃了一驚:“你怎麼來了?”
“有記者。”沒有多做解釋,徐青久一把攬住她的肩膀,轉了個方向,“別說話,跟我走。”
蘇萬江在後面罵罵咧咧著,倒沒有追上去。
蘇傾稀裡糊塗地被拉著走了一段,理智這才回籠,想也沒想就推開徐青久:“會被拍到,你快鬆手!”
他拉著她的手腕,沒鬆開,停下了腳步:“如果你希望被拍到的是你父親,我就鬆手。”
他知道,蘇傾的父親是賭徒,若是被挖出來,明天的娛樂話料,就是蘇傾的背景身世,他若是不站出來,龐龍咬住了蘇萬江就絕對不回松嘴,除非,有別的東西咬。
蘇傾很短暫地思考了,毫不猶豫:“鬆手。”
她不想牽累他,一點都不想。
徐青久看著她,許久,鬆了手,她剛轉身,腰卻被抱住了,耳邊,是徐青久的嗓音:“蘇傾,我不是鬧著玩的,是真喜歡你。”
龐龍舉著相機瘋狂地連拍。
對面車裡的周良揉了揉眉心,只說了兩個字:“瘋了!”
他曾經教過這小子,壓下一個話題最好的辦法,就是爆更猛的話題,可沒教過他爆自己的料壓別人的呀。
好了,明天的熱搜有了,估計春節聯歡晚會都要靠後了。
那廂,徐青久剛被拍,這邊,徐家的外孫女也不是個安生的。
也剛從春晚回來,不過是地方臺的,陳湘想著結束得早,能把人送回景家過個年。保姆車停在別墅區外面,半天不見車上的人下來,回頭瞟了一眼,催促:“好了,別玩手機了。”
景瑟正襟危坐著,表情很緊張,說:“這一局還沒打完,我馬上就要吃到雞了。”
最近,她超愛吃雞,一天不吃個幾隻,覺都不睡。她一如既往,打男號,馬甲名:絕地第一帥。
後座那位絕地第一帥,穿著頂漂亮的裙子,舞臺妝都沒有卸,在掐著嗓音裝男人:“兄弟們聽我說,大漠風沙大,讓女人和孩子先出去。”
“打他!他有橙裝!”
敵方投降,是個小姑娘,說是孕婦。
絕地第一帥不吃這一套:“孕婦?”
“孕婦也打,專門打胎的。”
“就打你!反正孩子不是我的。”
陳湘看了看時間,都快十點半了,怕景家人等急了,趕緊下去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