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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笙從頭到尾都有點懵逼。
謝蕩很挫敗,有點惱羞成怒了,語氣很幽怨:“姜九笙,你就不能笑一下,我背了半個小時了!”
他活二十多年了,就沒做過這樣的蠢事!
姜九笙扯扯嘴。
謝蕩放棄了:“算了,你還是別笑了。”比哭還難看。
她躺下,眼皮有點重:“蕩蕩,我有點困。”
“那你睡吧。”謝蕩幫她把病床搖低一點,抿著唇,糾結了很久,還是硬著頭皮問了,“要我給你唱搖籃曲嗎?”
姜九笙問:“還是番茄?”
“不。”謝蕩糾正,一本正經,“小星星。”
她啞然失笑。
終於笑了……
謝蕩鬆了一口氣,然後唱了一首小星星,因為是玩音樂的,音準沒話說,就是聲音軟軟奶奶的,他覺得男子氣概不夠。
謝蕩唱歌有點像女孩子,所以,他從來不唱,只有姜九笙和謝湯圓聽過他唱歌。
姜九笙睡著之後謝蕩才回自己病房,一開門,就看見門口牆邊上站了個人,垂著頭,碎髮遮了半邊眉眼,整個人都很頹。
“她睡著了。”謝蕩沒好氣的,“要不要進去隨你的便。”扔完話,他進了隔壁病房,甩上門。
時瑾依著牆猶豫了很久,還是推開了門,腳步很輕,走到病床前,凝眸看了很久,想親親她,又怕吵醒了她,便那樣弓著身看了許久許久。
對不起寶寶,又騙了你。
他抬手,輕輕拂她的臉,可是怎麼辦,他若不是兇手,就只剩她了。
下午,徐青久來了醫院,包的嚴嚴實實,做賊似的,然後看見了正拿著熱水瓶從病房出來的蘇傾,做賊的表情一秒轉變成抓賊的表情。
還是抓到老公出軌時的表情。
他氣急敗壞地喊:“蘇傾!”
蘇傾噓了一聲,特別小聲地說:“小聲點,笙笙剛睡。”
徐青久:“……”
他有種頭頂一片呼和浩特大草原的感覺,還時不時有一群草泥馬從草原上奔騰過去!肺都要氣炸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男朋友!”
蘇傾把水瓶放下,拉著他走到樓梯口,抬頭眯著眼笑:“有啊,正看著呢。”
徐青久盯著她眼角那顆小小的淚痣,看了一會兒,然後又甩開臉:“你別撩我。”
誰撩他了!
蘇傾抬手,端著徐青久的下巴,轉過來,臉對臉:“吃醋了?”
徐青久不屑一顧:“吃醋?我會吃那玩意?”他扯扯嘴角,冷笑,“呵呵。”
這幅明明醋得要死還偏偏死不承認的樣子,怎麼就這麼可愛!
蘇傾主動解釋,非常認真的口吻:“我和姜九笙是朋友。”她強調,特別申明,“很好的朋友。”是閨蜜啊!
徐青久一點都不信,還是一臉的巨不爽:“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
這話是周良說的,周良的老婆是感情諮詢師,他近墨者黑,歪理總是一套一套的,不過聽起來都很有哲理,周良說男女之間,只要不是顏值實在不忍直視,就絕對不存在純潔的友誼關係,不是正當炮友,就是非正當炮友,不然就是預備炮友,早晚點火,砰,一炮而發。
徐青久覺得很有道理。
蘇傾覺得是瞎幾把扯淡,義正言辭的否決:“我跟你兩男的都能有愛情,跟姜九笙怎麼就不能有純友誼。”
愛情兩個字,成功哄到徐青久了,戳中了他的軟肋,所有氣瞬間煙消雲散,已經不氣了,不過,還要幽怨一下:“那你也不能照顧她一晚上啊。”男女授受不親!
蘇傾就想了想,試著溝通:“那下次叫上你,一起照顧?”
徐青久認真考慮了一下,勉為其難:“行吧。”
總之不能讓蘇傾這個小妖精跟別的女人單獨在一起,他不是不相信蘇傾,他是不相信外面的女人,喬清淺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別以為他不知道,最近喬清淺總是旁敲側擊地來打聽蘇傾,撬牆角的意圖非常明顯,他不得不防。
他表態:“下次你跟我報備一下,我跟你一起。”
真好哄!
蘇傾好笑,她個子高,穿運動鞋有一米七八,稍稍踮起腳便和徐青久一般高,摸摸他的頭:“不生氣了?”
徐青久低了點頭,任她把自己精心打理過的髮型弄亂,心裡軟軟的,就是嘴硬,控訴:“你都不給我打電話。”
蘇傾解釋:“我打了八個,你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