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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上的傷。
艹!這些不要臉的!
顧不上揍人,他趕緊揹著宇文衝鋒跑出去。
人走了,一屋子血氣與酒氣還沒散,唐女士看著門口,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完了,她拿出手機,撥了宇文覃生的電話,又是哭又是笑,癲癲狂狂,痴痴傻傻。
“宇文覃生,”
“我教了二十多年,你那個兒子怎麼和你還是一點都不像呢?”
她教他無情,教他多情,教他濫情,唯獨沒教過他深情。他怎麼就學會了呢?
父債子償,他怎麼不學學宇文覃生呢。
“他們都說我是瘋子,對啊,我就是瘋子,不然,我怎麼會愛上你這樣禽獸。”她扶著牆,仰頭笑出了一臉的眼淚,“哈哈哈……你死了也別想去找蕭茹,你要跟我一起下地獄!”
她是唐氏的獨女,當年名滿江北,追求她的人不計其數,
十四歲,她愛上了宇文覃生。
十八歲,兩家聯姻,宇文覃生愛上了一個叫蕭茹的女人,偷偷藏了三年,還讓那個女人懷上了他的骨血。
二十一歲,她精神失控,把那個女人和她肚子裡孩子推下了樓,一屍兩命。
二十二歲,她嫁給宇文覃生,結婚當夜,新郎外宿。
二十三歲,她給宇文覃生下藥,懷了雙胞胎,妄想,他能回來看一眼。
二十四歲,她產子。
宇文衝鋒出生的那天,是晚上,宇文覃生在別的女人床上,沒有去醫院看一眼。那時候她就知道,她生下的一雙兒女,是多餘的,宇文覃生恨她,連同她的一雙兒女一起恨。
那時候起,她就瘋了,徹徹底底地瘋了。
御景銀灣。
時瑾到家時,已經九點半,空蕩的屋子裡,沒有別的聲音,只有電話鈴聲在響。
他看著桌子上的手機,是笙笙的手機,她不在,應該是匆忙出門,連手機都落下了。
姜博美聽到聲響,從睡夢中醒過來,從狗窩裡探出個腦袋:“汪。”
時瑾看了它一眼。
它縮了縮脖子:“汪~”
嗓音像泉水砸在冰上,他問:“你媽媽去哪了?”
“汪……”
姜博美怕怕,縮到狗窩裡去了。
時瑾撥了電話,聲音很沉:“查一下,笙笙在哪裡。”
只說了這一句,便掛了。
剛巧,他有電話打過來,是陌生的號碼,時瑾接了,禮貌卻疏離:“你好,哪位?”
“你知道姜九笙在哪嗎?”
是個女人的聲音,有點尖銳,有點情緒激動的高亢。
目的明顯,不懷好意。
“她和宇文衝鋒在一起。”女人嗤笑,譏諷著說,“她揹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時瑾眸光微微凝了凝:“徐蓁蓁?”
他隱約記得這個很刺耳的聲音。
徐蓁蓁沒有料到時瑾會知道她,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方才的激烈,難壓心頭火,她一吐為快:“宇文衝鋒吃了催情藥,姜九笙把他帶走了,那種藥很烈的,一定要和女人發生關係才能解,你猜,他們會不會發生什麼?”
她這麼慘,姜九笙也別想好過。
時瑾落在桌上輕敲的手指突然一頓:“誰下的藥?”
聲線清越,透過了傳聲筒,像一道冰凌刺進耳朵裡,徐蓁蓁下意識怔住了。
他重複,低低的嗓音:“誰下的藥?”頓了頓,不矜不伐的語氣,卻逼人,“你,還是姓唐的?”
什麼都瞞不過他。
她只說了個細枝末節,時瑾就猜出了七七八八,難怪他父親總說,遇到的人裡,最數時瑾心思沉,深不可測。
徐蓁蓁要緊牙關,生怕弱了氣勢:“誰下的藥有什麼重要的,你的女朋友,她就要背叛你了。”
她就不信,時瑾能放任姜九笙到這個地步。
電話裡突然的沉默。
房間裡,姜博美怯怯地哼哼,時瑾的手指落在餐桌上,修長漂亮的骨節白皙如玉,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
他穿一身西裝,領帶有些松,露出脖頸下白淨的面板,目色比窗外秋天的月要冷三分,唇色偏紅,緩緩吐字。
“你今天做錯了兩件事。”時瑾淡淡的音色,說,“肖想了不屬於的你的東西,還有,打了這個電話。”
他抓的重點,為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