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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眼色一沉:“我傅家還沒有落魄到要向她低頭。”
李微安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她知道傅冬青性子有多驕傲。
場務過來喊:“冬青姐,到你了。”
“嗯,來了。”
傅冬青今天只有一場戲,和蘇問的對手戲,不知道是蘇問氣場太強,還是傅冬青狀態太差,一場戲,NG了六次都沒有過,郭鴻飛又是一頓脾氣,直接暫停了,讓傅冬青調整好了再上,免得浪費時間。
先拍姜九笙和蘇問的戲份。
八月乞巧,皇后在觀景閣舉辦詩會,宴請了京都各家貴女,定西將軍府鶯沉也在其中。
宮宴結束時,已是黃昏後。
觀景閣曲徑通幽,鵝卵石的小路旁,栽種了小木蘭,遠遠便見一人站在了路中間,一襲白衣,手裡拿著劍,嘴裡叼著一朵木蘭。
還能是誰,天家最為貴氣俊朗,也最為隨性恣意的七王爺容歷。
鶯沉走近了,他仍擋在路中間,嘴角噙著笑,她行了禮,輕輕蹙著眉:“你作何擋我的路?”
他捻著那朵木蘭,在手裡把玩著:“本王想和你比劍。”
她擰眉,不像一般女子的嬌羞怯懦,便是梳著女子髮髻,也難掩眉宇的英氣:“王爺可是忘了,在右相府的馬場上,是我將你打落下馬的。”
手裡的花,被他不經意折了一瓣,好似懊惱,清俊的容顏有隱約的緋色,道:“那次不算。”
“為何不算?”
怎能算,當時他滿眼都是一身男裝的她,哪裡看得到她打過來招式。
他直接席地而坐,將那把御賜的青銅寶劍扔在了她腳邊,指尖捻碎了花蒂,風拂過,卷著幾瓣木蘭落在了他肩頭。
他隨手撿了根枯枝:“本王讓你十招。”
天邊黃昏色更重,淡淡杏黃色的餘暉落了滿園,將木蘭花染了一片顏色。
鶯沉拾起劍,出了招。
漫天花色,迷了人眼,不見招式,只見劍刃上,飄然而躍的裙裾。
幾個須臾,已分勝負。
他揹著光,站在餘暉裡,笑著收回了指在她咽喉的那根枯枝:“我贏了。”
是,他贏了,贏得乾脆又漂亮。
鶯沉收了劍,雙手奉上:“王爺可否讓路?”
他不僅沒有讓,反倒上前了一步,伸手拂了劍上落的花:“這把劍送你了,你父親說,要做你的夫婿,必須打得過你。”他抬起眸子,看著她眉眼,“烏爾那佳。鶯沉,你覺得本王如何?”
史書上有記:炎泓帝容歷劍術師承武狀元奇英,鮮有敵手。
鶯沉不敵他。
只是,後來的多年光景裡,炎泓帝都不曾贏過鶯沉。他只贏了她這一場,鶯沉逝世後,秦三問過他,為何一身劍術碰到了鶯沉便使不出來。
炎泓帝當時笑說:我怕她輸了會不歡喜,她不歡喜了,我不知道怎麼哄。
笑過之後,他去了寢殿,抱著送給鶯沉那把劍,喝了一整晚的酒。
“OK!”
郭導高喊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蘇問搭檔姜九笙,完全是王牌對王牌,這麼長的鏡頭,從頭到尾就一次,簡直完美。
他轉頭,問站在身後的男人:“容先生覺得怎麼樣?”
男人揹著身後的夕陽,嗓音低沉,道:“換掉。”
郭鴻飛扭頭,詫異:“什麼?”
這位容先生,模樣生得十分俊逸出塵,看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像畫裡走出來的仙人兒,眉眼冷冷淡淡的。
他斂眸,說:“演華卿的那個女演員,換了。”
原來說的是傅冬青,郭鴻飛寬心了:“我也有這個意思。”又詢問,“那容先生有沒有推薦的人選?”
他唇色偏淡,似乎嗓音也是寡淡的:“沒有,你去選。”
一身清俊,不像個現代人。
不知為何,姜九笙覺得郭導身後的那個男人,似乎比入戲的蘇問還要像炎泓帝,她問莫冰:“郭導身後的那人是誰?”
莫冰瞧了一眼:“是《帝后》的原作者。”
姜九笙訝異:“作者是男士?”
莫冰點頭:“而且作者的真名你知道叫什麼嗎?”頓了頓,說,“他也叫容歷。”
與炎泓帝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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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晚了,卡成翔了……
帝后的故事已經定了,正文裡寫一點鋪墊,具體會在番外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