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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
時瑾輕笑:“嗯,知道了。”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時瑾抱著她,拍她的背,輕聲哄她睡覺,除此之外,睡顏好看,睡相極好,沒有半點逾矩。
姜九笙迷迷糊糊胡思亂想了很久,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凌晨兩點,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振動了,只響了一下,時瑾便睜開了眼睛,起身,接了電話。
那頭,是秦中:“六少。”
時瑾壓了壓聲音:“小點聲。”他下了床,掖好被角,親了親床上睡熟的人兒,輕手輕腳去了客廳接電話。
秦中收了收嗓門,說:“人已經扣下了。”
一個手臂受傷的醉漢,六少只讓他把人弄來,倒沒說原因,一般來說,能惹到六少的人很少,畢竟深居淺出,可若真惹到了,就一個後果——慘。
“我不過去,你直接處置。”
秦中不明白:“六少的意思是?”
處置也有度,是死,是活,還是半死不活。
時瑾惜字如金:“手。”
秦中明白了,定是那雙手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了。
次日,十一月十一,中南入冬早,已是料峭嚴寒,好在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是個無風無雨的好日子。
演唱會晚上七點半開始,姜九笙下午四點就要過去準備。
時瑾送她出房門,這會兒酒店外面全是記者,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先過去了。”
時瑾頷首,叮囑:“晚飯要記得吃。”把姜九笙的包遞給助手小喬,小喬低著頭接過去,始終垂著眼,看不到神色。
姜九笙應:“好。”
“麻煩你了。”時瑾又對莫冰說。
莫冰:“……”
這話,讓她有種快要下崗了的感覺,感覺自從姜九笙和時瑾交往之後,時瑾基本包攬了姜九笙所有的事情,不論公私,她這個經紀人都要退居之後了。
謝蕩在電梯口催:“別磨蹭了,快點。”真礙眼!丫的,不想看!
時瑾親了親姜九笙的臉,這才幫她把口罩戴好。
蘇傾與徐青久也在,四人一同上了電梯,門合上之前,一隻腳插了進來,然後是一雙白嫩的小手,硬是把電梯掰開。
然後一張靈氣漂亮的小臉就從電梯縫裡露出來,是談墨寶,鬆開手,比了個心,大喊:“笙笙,加油!”
姜九笙頷首,笑了笑,說謝謝。
談墨寶一激動,又飛了個吻:“老公,我愛你。”然後掩面,害羞地跑走了。
蘇傾和徐青久和謝蕩:“……”
這個粉絲,畫風有點詭異啊,真是熱情得讓人毛骨悚然,還住酒店VIP樓,顯然是人民幣粉。
謝蕩擰眉,問姜九笙:“你的腦殘粉?”
姜九笙不置可否。
謝蕩眉頭皺得更緊,大抵沒睡好,臉色不太好,鄭重提醒姜九笙:“小心點。”
她反問:“怎麼了?”
“那個女的,”謝蕩指了指腦子,眼神嫌惡,“這裡面有坑。”還是深坑!
姜九笙好笑:“她得罪你了?”
謝蕩磨磨後槽牙,沒睡好,眼裡有血絲,這會兒氣得眼睛更紅了:“我腦袋就是她砸的。”
那這仇可結大了,姜九笙忍俊不禁。
那邊,談墨寶跟老公表白完,蹦躂著去房間去拿特地定製的應援牌,要早早入場去給老公瘋狂打call,一蹦一跳哼著歌,猛一抬頭,發現不遠處一雙眼正盯著她。
那雙眼漂亮得不像話,眼睛的主人更好看得人神共憤,就是表情……怎麼有敵意。
她硬著頭皮:“先生有事?”
對方言簡意賅:“她不是你老公。”
談墨寶恍然大悟,懂了:“哦,知道了。”她咧嘴笑了笑,非常友好地說,“原來老兄你也是笙爺的腦殘老婆粉啊。”
她竟生出一種老鄉見老鄉的惆悵感來,她笙爺老公真厲害,粉絲遍佈天下,顏值還高,而且死忠,自豪感油然而生。
漂亮男人眸色忽然暗了暗,嗓音微沉:“我是她男朋友。”
“知道了知道了。”談墨寶嘿嘿一笑,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大方地不計較,“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並且善意地安慰,“沒事,人還是要有夢想的。”
說完,給了個‘再接再厲’的鼓勵眼神,談墨寶哼著曲兒就回了房。
時瑾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