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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樹芑看著破空處,隨手一揮,便見一隻鳳凰破風而來,勢不可擋。巨大的翅膀似乎能撼動天地,仰天清嘯一聲,緊接著好似一道流光,人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神樹芑看著眼前美若妖姬,卻冷若冰霜的人,忽而淡雅一笑,“不知鳳九公子所來何事?”
男人生就一雙明豔的美目,好似紅寶石般,閃著淡淡的火星。最引人注目的,他的額間有朵紅色的鳳羽花,翩翩欲燃,與他的紅髮紅眼緋衣交相輝映,整個人似乎都被火焰包裹著,讓人睜不開眼,有種觸之即焚的感覺。但見那薄唇一開一合,吐出三個字,“她人呢?”
神樹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經知道他要找何人,只不過不想告訴他罷了。他的眼尾挑起,淡淡說道:“不知鳳九公子要找的是何人啊?我竟完全不知。我這東始山雖然不大,但是客人卻從未少過,可以說是絡繹不絕,只不知鳳九公子要找的是哪一個?”
男人看著他,臉上略有薄怒,薄唇輕抿著,下頷線條冷硬。緋色的衣隨風鼓動,好似山頭盛放的牡丹,妖豔卻帶著利刺。火紅色的長髮在身後亂舞,他眼尾上挑,冷冽一笑,“神君,你這是何故?你明知我要找的是何人,為何要如此推三阻四?我的耐性可不是很好,若是動起手來,估計這東始山也要換個名字了。”
神樹芑並未多言,轉身繼續朝前行去,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話,“她已走,其他的無可奉告。”
男人的雙眼忽而燃起一簇紅色的烈火,紅寶石般的眼瞳閃著幽幽的光。他並未多說什麼廢話,只看了一眼那遠去的背影,張開雙翼,朝著西方展翅而去,唯留天際一抹淡影。
鳳棲飛出東始山,就開心地把裝著文鰩的貝殼拿了出來,急急問道:“文鰩,文鰩,你沒事吧?悶了十多天,還好吧?”
文鰩在貝殼內遊了兩圈,笑聲隔著水面飄散開來,“公主,我沒事的,我每日裡都看著你們一起下五子棋。看著還挺好玩的,以後我若是恢復了人身,公主可否也教我一下?”
鳳棲笑著點了點頭,“嗯,一言為定,待我回到丹穴山,我就做一副精巧的五子棋送給你。”
文鰩歡快地跳出水面,擺了幾下尾,“好啊,一言為定。”他的聲音好似風中搖曳的鈴鐺,清脆悅耳。
一人一魚下了山就直奔東海,按照來時的路線,從海中穿越而過,不過一日時間,再次返回了西山,然後直奔中曲山而去。因為是在水下穿行,誰也沒有看到空中盤旋著一隻火紅的鳳凰,其聲哀鳴,正在焦急地尋找著什麼。
文鰩長期居住在西海中,對於西山也不是很瞭解,更別提西山的神仙、禽鳥和怪獸了。他知道最多的不過是南山丹穴山的鳳族罷了,只因為那裡有他心心念唸的人,才會辛苦地打聽。既然他無法帶路,鳳棲只能另闢蹊徑,再次抓了一隻鳥帶路。
一邊四處搜尋著,一邊唸唸有詞,“這次該不會又抓到自己親戚吧?畢竟這天上飛的鳥類,跟我們家有關係的,可不是一種兩種。哎,應該不至於吧,不能烏鴉嘴。”
話音剛落,就看到不遠處一隻飛鳥,抓在手中一看,是一隻鶉鳥,所幸不是親戚。西山這邊有鸞鳥,正是鳳後鸞璃的老家,萬一伸手一抓,逮到一隻鸞鳥,那可就悲慘了。否則人還沒回去呢,幾個鳳後都要被她得罪完了。
這隻鶉鳥年歲不大,尚未化形,但卻可以口吐人言。鳳棲瞪著一雙勾魂攝魄的美眸,看著鶉鳥圓鼓鼓的眼睛,溫柔地說道:“小鶉鳥,你不要害怕,我只是想要讓你帶個路,並非想要傷你。”
雖說很溫柔,但鳳凰一族畢竟是百鳥之王,與生俱來的一股王者之氣,其他鳥類見了,自然是心生懼怕。那鶉鳥有些戰戰兢兢的,說出的話也有些顫,“不、不知公主,公主想、想要去哪裡?”
鳳棲展眉一笑,燦然生花,“你帶我去中曲山。”
鶉鳥聞言,又抖了抖小身板,兩隻小翅膀可憐兮兮地顫了顫,小眼睛鼓溜溜地轉了兩圈,“公、公、公主要去中曲山?”
鳳棲見鶉鳥神色有異,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我不能去嗎?不過我可不是公公。”聲音中還帶著一絲戲謔,不過這隻小鶉鳥應該也聽不懂她的梗。
鶉鳥聞言,小腦袋搖得好似撥浪鼓,“不、不、不是,只是聽說最近畢方神君經常在中曲山出沒。公主和畢方神君不、不是,不……”說了半天,也沒不出個所以然。
鳳棲冷不防突然聽到“畢方神君”四個字,也有一瞬間的愣神,這神獸駮都還沒捉住呢,怎麼就遇上他了?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