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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翀那一日穿了一襲豔麗的水藍色錦袍,隨著他的走動,隱隱可見光華流動其上,一頭幽藍的長髮隨意挽了白玉缺月簪子。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靜靜流淌的海水,淡煙流水畫屏幽,生出一種豔枝春透的傾國色澤。
當他站在丹墀之上,抬頭看向她時,鳳棲感覺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動,有那麼幾秒,呼吸都彷彿不存在了。
或許是她的樣子看起來過於呆傻,鳳翀唇角微微上揚,一雙淡藍色的琉璃美目盈著淺淺笑意,“小十,為何這般看著翀哥哥?該不會也被我的絕美姿容傾倒了吧?”
說罷,眼尾上挑,對著她拋了個媚眼,只讓人覺得容色越發明豔,似春日灼灼之桃,不覺便色授魂與。
見鳳棲依舊沒有回話,眼睛好似長在自己身上一般,鳳翀嘴角的笑意越發大了。
鳳翀一邊走上最後幾個臺階,一邊輕聲低語,似乎在對著她說話,又似乎在自言自語,“雖說一年沒見了,也不至於這般驚訝吧?難不成這一年我又美了許多?”
說到這裡停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抬頭看向鳳棲,水潤的唇瓣輕揚,“明明是看了近一萬年,還沒習慣嗎?哎,都是翀哥哥不好,為什麼要長這麼美呢?
也不對啊,我家小十以前見到我,都是張牙舞爪的,這次怎麼變得這麼乖?難道是病還沒好?”
鳳翀一邊碎碎念著,一邊走上最後一個臺階,伸手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彈,“傻丫頭,趕緊回神了。”
他的聲線淺淡低啞,偏帶著一絲勾人的韻味,心猛地跳動了一下。
額頭上些微的痛意,讓鳳棲恍然回神,一張臉早已紅得不成樣子。
鳳棲只看了他一眼,提起裙角,轉身朝大殿跑去了,空氣裡隱約能聽到他的淺淺笑聲。
那是鳳棲病好之後,第一次離得那麼近看鳳翀,卻是以落荒而逃告終。
她真是怕多待一秒,都會流出鼻血來啊,實在是那一波美色衝擊太大。
即便如今過了一百多年,每每想起,依然覺得臉紅心跳,也難怪整個南山的小姑娘都被他撩撥了,他就是洪水猛獸啊。
鳳棲想到小公主那妖孽橫生的八哥,小身板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好在如今已經有了些許抵抗力,已經沒有第一次那種巨大的美色衝擊了。
說起小公主的另一個奇葩哥哥,那自然就是與鳳翀齊名的鳳族七公子鳳曜了。
鳳曜也是個怪人,大好河山不愛,綵衣美人不愛,一心只想鑽研醫學。
鳳棲剛醒來的時候,聽說南山上的草藥已被他嚐遍了,如今正在其他幾處山脈轉悠。
鳳曜的理想就是把四海五山的靈草靈藥靈獸看個遍,研究個遍。
鳳棲知道這事後,可謂是震驚不已,這個七哥是有多崇拜神農他老人家啊,居然要嘗百草!
難道他不知道,這個職業有多危險嗎?殊不知神農他老人家就是嘗百草的時候被毒死的啊。
鳳曜這是要步神農他老人家的後塵,還是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無論是哪種,感覺代價都大了些。
從這一點來看,南山鳳凰一族出來的兩個奇葩還是有共同之處的,那就是勵志征服四海五山。
只不過一個勵志要征服數不盡的美人,另一個勵志要征服形形色色的花草樹木。
如果給他們一個口號,那估計就是,我們的夢想是征服星辰大海,山川日月。
真是讓人頭疼的兩個禍害啊。
鳳棲抬頭環顧一週,才發現幾個哥哥好像忘記給她安排工作了。
當即扭頭看向鳳曉,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曉哥哥,那我呢?那我做什麼呀?”
好歹也是鳳王的生辰,不出點力,怎麼能行呢。
鳳曉見她這般自告奮勇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怎麼可能忘了小十呢,你的任務是幾個人中最重要的,這事我也只能放心交給你去做。”
哇哦,這是何等的委以重任啊,鳳棲當即挺直小身板,躍躍欲試,“是什麼重要的任務啊?曉哥哥。”
鳳曉看了看幾個一臉笑意的弟弟,方轉頭看向她,十分認真地說道:“小十啊,如今父王的大壽馬上就要到了。
可你那兩個喜歡浪蕩的哥哥還沒回來,甚至連個傳信都沒有,如今也只能麻煩你親自去把他們帶回家了。
你看,你的幾個哥哥如今都有任務在身,這件重中之重的事也只能交給你了。”
What?把兩個奇葩哥哥找回家?這個任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