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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有些偏執地看著那血紅色的骨哨,下意識用右手摸索著左手尾指。眼底似乎被那純粹的血色染紅,又帶著一線晶亮的水光,似有欣慰,似有哀痛。
白袍男人看到鳳棲凝出水球的時候,身體微微坐直,修長如竹的手慢慢地摩挲著下巴,嘴角帶一抹淺淺的戲謔,冰白的唇微啟,似乎吐了兩個字,“有趣。”
觀眾席發出的竊竊私語好似潮水般湧向水瀾,他坐直身體,高聲道:“第三輪第一場比試,肥遺勝出,第三輪第二場比試繼續。”
說罷看向觀眾席的黑白袍子二人,笑著問道:“不知無情和方白二位少俠,哪一位先上來迎戰肥遺呢?”
話音落,只覺周身溫度驟降,水瀾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裡暗忖,咦?怎麼感覺有涼風吹過,可那邊樹上的葉子分明動也未動啊。
白袍男人與黑袍男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站起了身,渾身散發著“誰也不要惹老子”的氣勢,彷彿被冰雪覆蓋一般。
周身坐著的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屁股下的椅子悄悄往遠處移了移。
水瀾看著同時站起的兩人,頗有些頭疼,哎,真是自找麻煩,剛剛就不該詢問的,直接點一個不就行了,現在可怎麼收場?
他心驚膽戰地看了二人一眼,忽而靈機一動,笑著說道:“二位少俠莫要著急,既然剛剛第二輪比試是方白先勝出的,那麼這第三輪,也由他先來吧。”
話音落,周身又是一陣刺骨的寒,水瀾摸了摸手臂,轉頭看向黑袍男人,努力做出什麼也沒感受到的樣子,嘴角勉強扯出一絲笑,“那就請無情少俠再坐坐,一會兒便到你了。”
黑袍男人定定站著,用手攏了攏衣袖,過了好大一會兒,就在眾人把目光都投向他的時候,才施施然坐了下去。
水瀾見此,一顆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下去,又看向白袍男人,“那就請方白少俠先上來吧。”
視線觸及臺子上的兩人一獸時,輕咳一聲,“小侄女,你們也下來吧,把肥遺獸留下就是。”
鳳棲轉過頭,朝著他恭敬一笑,“好的,水伯伯,馬上哈。”
文鰩也朝著他點點頭,轉過身來就欲離開,卻見鳳棲依然站在原地,不解問道:“公主?”
鳳棲朝他淺淺一笑,“文鰩,你先過去,我有幾句話要交代肥遺獸。”
文鰩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方轉身離去。
鳳棲哪裡是有話要叮囑肥遺獸,她知道就算是叮囑了,肥遺獸也不一定會聽,畢竟人家是大佬,哎,說出來都是淚。
至於她為什麼要留下來?那肯定是想跟白袍男人套套近乎,讓他手下留情。
肥遺獸的神力跟白袍男人比起來,絕對是天上地下,塞牙縫都不夠。
就以肥遺獸那作死的屬性,可不會問對方是誰,目中無人什麼的,還是極有可能做出來的。
萬一打架的時候,肥遺獸做了什麼欠扁的事兒,惹怒了白袍男人,那可就遭了,估計人家手指一戳,肥遺獸就成冰坨了。
好不容易收了一隻寵物,就算缺點多了點,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送死啊。
鳳棲心裡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就看到白袍男人慢條斯理地走上臺來。
白色的袍子,質地軟滑,綢緞一般,袍子邊角繡著雪蓮花,隨著他的走動舒張開來,有種步步生蓮的錯覺。
鳳棲定定看著他,有種莫名的威壓襲來,卻又夾雜著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要看到他的臉了!
就在她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兒的時候,白袍男人終於走到了她的身前,鳳棲下意識的抬頭一看,眼睛卻瞪圓了。
特麼的,他什麼時候搞了個金色面具戴上了?只露出半張臉是什麼鬼?這不是欺負吃瓜群眾麼,期待了那麼久,居然只看到了半張臉?說好的盛世美顏呢?
鳳棲嚥了咽口水,不知是緊張的,還是那莫名的威壓。
肩膀上的肥遺獸似乎察覺到強大的神力威壓,一雙綠豆眼終於睜開了一條縫,再看到白袍男人那質地冰涼的金色面具時,爪子動了動。
鳳棲見他難得慫了一回,心裡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小翅膀,真是可憐見的,看把我家土肥圓嚇的,覺都不敢睡了。
她抬頭看向白袍男人,卻震懾於那雙靜湖深潭般的黑色眸子,似乎能將人捲入其中,再也掙扎不得,淡藍的唇如冰似雪,即使隔著半張金色的面具,卻又淡淡的高傲從骨子裡散出。
此時站在他面前,鳳棲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