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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錚的手伸進我的襯衫裡面,手指冰涼,順著腰一路向上摸。
等他按著我的頭,從後面進來的時候,我渾身條件反射的一緊,緊張的厲害,井錚在我身後悶哼一聲。
“你不知道吧……要不是當年出了那件事,我本來是打算你過生日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送你一個驚喜的……”井錚用力握緊我的胸,下面狠狠地用力,向我身體裡更深處一撞。
我當然不知道,也當然知道。
知道的是,他說的那年那件事指的是什麼,五年前,井天揚為了救我被燒死;不知道的,是他剛才說要給我的驚喜,當年井天揚死了以後,井錚除了對著我吼讓我去死,也沒說過什麼別的話了。
那時候以死相逼,讓老爸帶我去殯儀館送了天揚最後一程後,我就被直接送出國,之後整整五年多,再也沒見過井錚,和他沒了任何聯絡。
我又哪有機會知道這些。
在德國的五年,每年生日那天,羅宇翔都會張羅變著花樣給我慶祝,我雖然配合著假裝高興,但狂歡過後一個人回到房間,還是會不受控制的想念井錚。
想念以前跟他一起過生日時,他帶給我的驚喜。
突然,井錚從我身體裡退了出去,只剩下呼吸急促的喘息聲。
我腦子裡一空,感覺自己從半空跌落在地,十足十的失落空虛。
井錚扯著我的胳膊,把我翻轉過來,低下頭就開始吻我。我扭頭想躲開,被他用力把頭擰過來,捏著下巴,被吻得更加深入。
我心裡難受,嘴上忽然一用力咬了他的嘴唇,血腥味很快就在唇齒間擴散開,井錚也鬆開我,勾起一邊的唇角看我。
然後……他把住我的腰,猛力向前,再次進入。
我猛地弓起腰身,抬頭仰望著已經亮起來的天空,嗓音破碎的啊了一聲。
想起出事前過二十歲生日時,井錚在將入未入的關頭上問我,想不想以後白了頭髮,還跟他在藍天白雲下面做,我當時沒羞沒臊的咯咯笑,跟他說我沒問題,就是不知道他那時候體力還行不行。
結果自己惹禍上身,那個生日過完的第二天都下不了床,只能以大姨媽來了太疼作為理由,請了病假。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不願繼續眼睜睜煎熬在現實和回憶裡,井錚卻又一次突然撤離,他摟著我,讓我坐起來。
我緊閉雙眼不吭聲,裝死不理他。
井錚捏住我的臉,我沒看也猜得出,他一定是在死死的盯著我看,不知道他接下來還會怎麼折騰我。
“潘茴,要是你當年沒做過那件事,該有多好……這些年我總做差不多一樣的夢,夢裡總是我結婚的場面,新娘是你,身上穿著雪白的婚紗,手上卻沾滿鮮血……天揚也渾身冒著火苗,笑呵呵的祝福我們白頭到老,早生貴子……”
井錚用低狠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著這些。
我咬著嘴唇睜開眼,正好看見他眼瞳深暗,陡然把我抱起來,隨後一個重重的俯衝。
我只覺得接下來全是戳心戳肺的刺激,快讓我窒息而亡了,張著嘴,好半天才長長撥出去一口氣。
……
一道鐵門之外,開始有了人來車往的走動聲,煙火氣息隨著太陽昇起變得越來越濃,井錚把渾身汗溼的我抱進車裡,放在副駕位置上,自己下車背對著車門,點了煙抽起來。
我目光渙散,整個身體軟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只能用眼光盯著車外的人,耳邊似乎還能聽到他最後衝刺結束後,跟我說的那句話。
“要是我們都能換個身份,換個活法……我想跟你在一起,可惜根本不可能。”
井錚這句話,其實是為了回應我才說的。
被他弄得整個人都劇烈顛簸著,感覺自己暈的要上天騰雲時,我還是忍不住又跟他說了那句話,“井錚,我們和好吧。”
他的回答,就是這樣。
我扭了下身子,正想著等他抽完煙回到車裡了,我該怎麼辦,是不是這一次我該徹底死心了呢?一點都想不出頭緒來。
我覺得嗓子發緊,很想喝水,在車裡看了一下,發現駕駛位那邊放著一瓶礦泉水,就想伸手拿過來,身體剛一探出去,忽然整個車身就突兀的猛烈晃動了一下。
我愣住,車外的井錚整個人已經轉過來,他朝車裡的我看著,突然就說,“地震了。”
毫無預兆的,到處都晃動起來,就像我根本不是坐在一輛停在平地上的越野車內,而是坐在船上,飄在波濤不斷的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