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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進去。”她抬手指了下我們前面的一個門口。
我看了眼那個門口,沒說話跟著走了進去。
進屋之後,領我進來的女警和另外一個武警配合著,給我做了安檢,我面無表情的配合著他們,表面上表現出一點都不緊張,可其實心裡已經緊起來了。
安檢結束,我被武警帶進了一個房間,裡面已經坐了三個人,隔著一張桌子,我坐在了他們三人對面。
進來之前,我其實想過這次詢問做筆錄,可能石剛會出現,可是進來後看清楚對面那三張臉,裡面並沒有石剛。
我坐下的那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冷靜下來了,我很鎮定的挨個看了對面三個人,等著他們開口。
他們三個人也都看著我,房間裡至少兩分鐘沒人說話。我感覺這可能是他們的一個策略。
終於,坐在右側的那個人先開了口。
我也把視線集中到他臉上打量起來,這是個穿著制服的中年男人,我看不懂他身上的制服代表著什麼級別,反正感覺應該是個領導就對了。
他眼光從我身上移開,看了眼坐在中間的那位,抬手朝我指了下,“她,和井錚什麼關係?”
坐在中間那位看上去和他年紀差不多,聽了問題後,打量著我慢慢回答道,“是前妻,他們一年之前離的婚。”
我面無表情的聽著,看來還很瞭解我和井錚的關係,感覺到這點,我心裡開始緊張起來。
我倒是情願他們不瞭解我。
右側這位哦了一聲,轉回視線繼續看著我,“那我們開始吧,你叫什麼名字。”
也許是之前我經歷過被警方審訊的經歷,現在一聽到這種公式化的開場,我反倒覺得放鬆下來,開口很平靜的回答問題,“我叫潘茴。”
坐在左邊的一個年輕許多的人,開始拿電腦做起記錄。
右側的這位繼續往下問,幾個我熟悉的例行問題後,終於開始問今天在那個院子裡發生的事情。
我很認真的聽他每個問題,然後想好了再回答,生怕自己忽略了什麼回答錯誤,或者自己的回答會造成什麼誤解。
坐在中間那位幾乎沒說過話,只是神色肅然的聽著我們之間的一問一答,我偶爾看他一眼,他臉上也看不出什麼反應。
詢問進行了好久,我看不到時間,感覺至少有兩個小時以上,問題問的很細,包括我怎麼會來逆風鎮都問到了。
我小心地回答,說的也基本都是事實。我雖然很怕說錯什麼影響到井錚,可心裡也很明白一點,那就是說實話總不會錯,胡亂說了假話,也許會適得其反。
“我問完了,謝謝你很配合。”問話這位說著停了下,轉頭看了眼中間那位,“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我看向中間這位,不知怎麼突然就緊張許多,我下意識覺得如果換了他來問我,問題會比之前尖銳很多。
中間這位看著我,斟酌了幾秒後,居然意料之外的搖搖頭,意思他沒什麼要問的。
我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忐忑起來,手指緊緊絞在一起。
問話的那位點下頭,目光看著我定了幾秒,然後他突然衝我笑起來,“那,潘小姐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其實沒想到會這樣,還有給我說話的機會。我看著對面三個人,想到井錚真正的身份其實和他們一樣,又想到自己在石剛那裡看到的那份內部檔案,一直控制不錯的心態突然就來了個急轉彎。
我仰頭吸吸鼻子,然後收回視線直接看向中間那位,“你們,沒問我那件事。”
右側問我話那位眼神一凜,看著我,“什麼事沒問你。”中間那位繼續沉默地看著我。
我抿抿嘴唇,豁出去的開口,“我是說你們認定井錚在臥底的時候,殺了一個人那件事,你們剛才沒問這個。”
我以為還會是問我話那位回答這個,可是沒想到我剛說完,中間那位就先開口了,他從椅子上直接站起來,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那件事不是我們認定,是他自己承認的。”
我一下子激動起來,差點也從椅子上直接站起來跟他對話,可最後忍住了,仰頭看著他,“自己承認,也不代表就真的做過,你們是警察,應該比我懂……證據是幹嘛用的。”
這句話說完,對面的三個人齊刷刷的看著我,目光似乎都有了改變。
我不清楚這種轉變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反正我就是要把想說的話說出來。
房間裡安靜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