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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國外留學那五年,我忽然就黯了眼神,其實不怎麼想跟井錚聊這些。
就像我不敢問那五年裡,他都經歷了什麼一樣。
“以後有機會,我也想去德國看看。”井錚給我擦了下嘴角,輕聲說著。
“啊,你喜歡德國啊,那去啊,我們一起去,我還能給你做嚮導和翻譯呢!”我挺意外井錚這麼說,印象裡我們以前聊起國外,他沒說過喜歡德國。
沒記錯的話,他倒是說過想去加拿大,也許是我記錯了。
“倒不是喜歡……就熟悉想看看你待過那麼久的地方,長什麼樣。”井錚說著,突然朝我湊近過來,鼻息之間的熱氣就呼在我臉頰上。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親暱地舉動,可我還是心裡突然一磕,怦然動心的感覺。
特別特別像……當初井錚第一次和我說喜歡我的時候。
“明天上午陪我去趟醫院,剛才王偉的話你也聽見了,完事我再接著陪你,明天想做什麼。”井錚下巴揚了揚,滿眼探尋的看著我。
我還沒想過這些,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太意外了,我哪還有精力去想別的。
“沒想好?那就回酒店,慢慢想,走吧。”井錚見我一臉茫然的沒回答他,就拉起我,準備走人。
——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我陪著井錚到了縣醫院的住院部。
一踏進醫院的範圍,我心裡就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位舒醫生,這是她工作的地方,算是她的地盤。
昨天那通奇怪的電話後,舒婉婉再沒了動靜,不知道她今天上不上班,我們會不會跟她碰上。
結果,沒等碰上,井錚已經主動打電話找她了。
他也不避諱我,就站在我對面和舒婉婉講電話,問她今天上班嗎。
我歪頭,手插兜看著他。
大概舒醫生的回答是上班呢,井錚很輕的嗯了一聲,然後說找她幫個忙,問她現在方便不。
估計還是很肯定的答覆,井錚又是嗯了一下,然後掛了手機看著我,“你要是懶得上去,就去門口那家咖啡店等我。”
我橫了他一眼,往前一步,幾乎貼在了他身前,仰臉問他,“怎麼,怕我礙眼啊,我想跟你一起,不管去哪兒,是你自己說這幾天都陪著我的。”
聽我這麼有點耍賴的語氣,井錚嘴角勾了起來,長胳膊也跟著往我脖子上勾下來,“怎麼那麼敏感呢,那就走吧。”
我們走樓梯到了三樓,抬眼看見走廊門口掛著腫瘤科的牌子,進進出出的人都沒什麼動靜挺乾淨,人站在這裡,很快就覺得心情不一樣了。
井錚剛舉起手機,舒醫生就穿著白大褂從護士站裡走了出來。
她一路朝我們走,眼神半絲都沒落在我身上,好像我只是井錚身邊的空氣,是透明的,肉眼不可見。
井錚的手指,很輕很快的碰了一下我的手背,人已經開口衝著舒婉婉喊了聲舒醫生,然後略微一歪頭,跟我低聲說,“醫院的事兒,她幫得上忙。”
這語氣有點怪。
我面上沒什麼表情,語氣無波無瀾的大度回答著,“我懂,姻緣山這地界上,姓舒的,比姓潘的好使。”我的聲音可沒壓著,估計正走過來的舒醫生,耳朵靈的話應該就能聽清。
井錚沒再跟我說別的,往前一步,等著舒婉婉了。
我沒跟上去,目光直直的盯著著舒醫生的注視,她則繼續極其專注的只看著井錚。
終於到了井錚面前,舒婉婉才朝我看了一下,嘴角一彎跟我打招呼,問我昨晚是不是沒睡好,臉色看起來不怎麼好。
井錚聽著,轉頭打量我,然後淡淡的替我回答了,“我看著挺好的,挺滋潤的。”
我心裡一甜,這回答我喜歡,點個贊。
再去看舒醫生,她倒是依舊笑著,沒再往下說,轉了話題問井錚來醫院什麼事。問完了,目光還似有若無的盯了我小腹一下,看得很深。
我心裡跟著一動。
她該不會以為井錚帶著我來醫院找她,是為了那種事情吧。
我正暗自想著,井錚已經跟舒婉婉說了今天來醫院找她的目的,舒婉婉很認真的聽他說話,看他那個眼神啊……我找不到太恰當的形容詞。
反正就是繼續把我當空氣當透明,一點不掩飾自己對眼前這男人的那份渴望。
我腦子裡開始豐富的聯想起來,想象著我不在的時候,這個舒醫生都是和井錚怎麼相處的,他們之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