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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叫了我名字,“潘茴,你……”
我吸吸鼻子,“老羅,我現在不在懋江,找你有事,就不廢話了,你聽我說完再問行嗎?”我對羅宇翔還是過去習慣的態度。
可他卻沒像過去那樣順著我,等我說完了,他立馬回答我不行,他必須先跟我說。
“我知道你不在懋江,你現在行啊,讓我別找你等你找我,結果我傻乎乎的等著,等來的是你一個又一個的爆炸訊息,你……”
我聽著羅宇翔梗住說不下去的聲音,心裡對這個我身邊唯一的朋友滿是愧疚,很想跟他說句對不起,可最後出口的卻是讓他別矯情。
“算了,那你說吧,你現在挺好吧?他,結婚之後對你怎麼樣?”羅宇翔放棄了跟我頂著說話的勁兒,聲音軟下來問起我的狀況。
我撩眼皮瞅了眼輸液瓶裡的藥水,沒回答老羅的話,反而直接了當的問他,“老羅,就不跟你客套了,我有件事想問你,也只能問你,你可得老實回答我,不許騙我!”
老羅嗯了一聲,可還沒等我開始問,他就發出很意外的一個聲音,然後我就聽到他在手機那頭說,“他怎麼發簡訊找我啊……潘茴,是你那個井錚找我,剛發簡訊過來,怎麼回事?”
我也聽的一愣,完全沒想到井錚會去找老羅,還是這時候。
他要幹嘛呢。
“那個,我先跟他打個電話,等會兒再跟你說啊,先掛了。”羅宇翔說著,像是很著急似的,都不等我接話就直接把手機掛了。
我看著手機螢幕,右眼皮突然就不由自主的跳了幾下,轉瞬之間,一個齷蹉的念頭也從我腦海裡蹦出來。
井錚這時候突然主動去找羅宇翔,難道是他以為……我顧不得手上扎著的吊針,從床上坐起來,開始給井錚打電話。
佔線……
我只好先掛了打給他的,接著又給老羅打,同樣也是正在通話中的提示音,看來他們真的是在講電話了。
可是他們之間有什麼可說的,我煩躁不已的又抬眼去看吊瓶裡還剩下大半的藥液,開口大聲喊了護士。
等護士應聲開門來了,我馬上跟她說我先不打了,有急事必須馬上出去,等我辦完事回來再接著打。
護士一聽馬上說不行,她剛要跟我解釋為什麼不行,我已經不耐煩的衝著她說了句別說了,然後自己低頭就要去拔針。
也就是這麼個衝動之下做出來的動作,讓我像是猝然從噩夢中醒過來,腦子裡突兀的蹦出來幾個零碎的記憶片斷,好像我很久之前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片斷裡,我在一間裝飾很奢華的臥室裡,痛哭流涕的也在拔著手上的吊針,身邊好像還有個人正在心疼又暴躁的叫著我的名字,可我看不到這人的樣子,連聲音的感覺也是模糊的。
再往下,就沒了。
“你別這樣啊!有什麼我也做不了主!你別激動!我給你喊醫生來好嗎,你先坐下好不好?”護士趁我愣神的時候,已經過來按住我的手,在我耳邊著急的喊著。
門外很快有聽到動靜的其他護士跑進來,幫著小護士一起阻止我。
我沒再繼續,坐回到床上,還在困惑自己剛才突然想起來的那些,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剛才那個夢魘般的片斷讓我下意識問自己,難道我是失憶過嗎?忘記了一些事情,就是剛才突然想起來的那些。
一種不詳的預感,爬上心頭。
這時候,聞訊敢來的那個女醫生已經到了我面前,她打量著神情呆滯的我,也沒問什麼,轉頭就拿著手機去了門外。
我看著女醫生的背影,感覺她是去給井錚打電話了。
果然,有個護士喊著女醫生問她怎麼走了,女醫生扭頭回答說她去給患者家屬打電話,說完就走出病房了。
我嘴角一彎,冷冷的笑了出來。
患者家屬……我是患者,那我的家屬就是井錚嘍。多諷刺,明明我們兩個表面上有著這世上再親密不過的關係,可是我們的心卻根本是天涯遙遙,離得千山萬水。
井錚可能還在跟羅宇翔通著電話,我猜女醫生也打不過去,就冷眼等著女醫生回來。
很快,女醫生就回來了,她邊走邊看著我,眼神裡滿是無奈。
我不想跟她多話,就主動跟她先開口,告訴她我的事情自己能做主,不需要問什麼家屬。
女醫生繼續無奈的看著我,剛要跟我解釋,病房門外就走進來一個男人,直奔我這邊過來。
“你家屬來了,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