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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那頭,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說話聲,說的話我也沒聽懂,感覺不像是中文的地方方言。
我抬眼困惑的看著陸唯訓。
他擺出嘴型無聲的問我,是井錚嗎?
我衝他搖搖頭,手機那頭的女人語氣不耐煩的繼續嘰裡呱啦說著話,我只好應付的說了句話,“這手機是你的嗎?”
女人還是一串我聽不懂的話。
陸唯訓超前俯下身子,把一隻手伸到我眼前,指了指我的手機,用口型對我說,讓我把手機給他來聽。
我沒怎麼多想,就把手機遞了過去,反正那邊那個女人說的話我壓根聽不懂。
陸唯訓接過手機,停了一下後,很快就用我也聽不懂的語言跟那頭溝通起來,聽上去好像跟那頭說的是同一種話。
他神色疏淡,讓我沒辦法根據他的神色去判斷,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幾句話之後,陸唯訓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把螢幕對著我,通話已經結束了。
陸唯訓說,“剛才那個女人說,手機是她從二手店裡買的,連手機卡都一起給的,她就接著用了。”
“那是什麼地方啊,說的話我根本聽不懂,聽你說的倒是很流利。”我心裡疑團重重,不知道井錚究竟在做什麼。
陸唯訓笑笑,“是南方沿海的一個地方,說的是當地方言,我媽媽老家是那邊的,所以我會一些……”
我抿了下嘴唇,對這些事情並不關心。
我只是停不下來的一直在想,為什麼井錚會出現在那裡,還把手機連著卡一起賣了,他究竟在幹嘛。
他和我說了分手,就那麼隨便的開口就來……
我唯一能聯絡上他的號碼也作廢了,我再也找不到他了嗎,又要回到五年前那種毫無聯絡的狀態了……
腦子裡飛速轉著這些念頭,從和井錚透過電話後一直挺到現在,我終於感覺自己緊繃著,故作為所謂的情緒,就要到達一個臨界點了。
陸唯訓的說話聲,幽幽傳進耳朵裡,“潘茴,我還是之前那句話,你父親安排的這門婚事,你必須要接受。”
我突然就覺得太陽穴那裡突突的跳,一股怨氣再也壓不住,猛然仰起臉瞪著陸唯訓。
“你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管我!”我聲音尖利的喊起來,估計院子裡的其他客人都能聽到這一聲。
陸唯訓臉色淡了下去。
我像個被踩了尾巴的小貓,怒氣衝衝的繃緊身體,等著陸唯訓接下來會怎麼反應。
三五秒後,陸唯訓抬腳朝房門口走過去,“我去見一下老熟人,你要是不想等我,可以先走,不用埋單。”
我起身看著陸唯訓走出去,剛要跟上去,手機就響了起來,低頭一看是家裡保姆孫姨打來的。
“喂,孫姨,什麼事?”我放棄了跟著陸唯訓的念頭,坐回來接了電話。
孫姨聲音好小,我集中全部精力才勉強聽得清楚,“喂,潘茴嗎,你趕緊回家吧,我從醫院這邊要陪著她馬上出院回家了,她說回去就要把門鎖換了,讓你進不去……”
我眯起眼睛,邵貴芳居然要出院了,還準備玩這麼幼稚的手段,這可有點不像她了。
“喂,聽到我說的了吧,我得掛電話了,你趕緊的……”孫姨語氣急促的說完,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我握著手機想,到底是在這坐著繼續等陸唯訓回來,還是先回家應付別的。
一分鐘後,我起身走了出去,沒看見小云,也沒看見那個熊孩子,走出院門口我下意識回頭一看,小云就站在院子裡正望著我,看我回頭了,什麼也沒說只是對我笑了笑,揮揮手。
我對這個做菜手藝一流的小云,挺有好感。
打車回到家裡時,我拿了鑰匙開門,還好使。
推門進屋,邵貴芳正坐在沙發上瞧著我,臉色挺不好看,身上還蓋著一條厚毯子。
孫姨正端了一碗冒著熱氣的東西遞給她,趁機朝我看了一眼,眼神有點不安。
“不是說還得一個月才能出院嗎,這麼著急幹嘛,這房子是在你名下的,我又搶不走,你不會老年痴呆了吧。”
我說完,換了鞋走進來,跟孫姨說給我熱一杯牛奶,然後坐在了邵貴芳對面,拿起遙控器開了電視看。
連著按了幾下調高了音量,邵貴芳難受的白了我一眼,“關了電視,我有話跟你說。”
我裝著沒聽見,看著電視裡不知道是啥的綜藝節目,隨便笑起來。
“潘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