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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等著口罩女人給我們拿拖鞋換的時候,我看了眼孫姨,問起她剛才說要換工作的事。
孫姨有些難為情的點點頭,低著頭跟我說:“我記著你跟我說的話的,你不會讓我沒飯吃,可是正好有了這個機會,我就合計著挺好的,就想試試……都說在井家做事掙得多,還不怎麼看臉色,我就……”
孫姨說著,抬頭瞧瞧我。
我衝她笑笑也沒說什麼,換好拖鞋就朝客廳走了過去。
這裡的面積和樓上潘家是一樣的,原始結構應該也一樣,只不過這裡裝修之後,變化很大。
我參觀的時候,孫姨就和口罩女人湊在了一起,兩個人嘀嘀咕咕的小聲說話,聽得我心裡發癢,轉頭朝她們看了一眼。
我不覺得自己的眼神有什麼惡意或者不滿情緒,可孫姨她們察覺到了,幾乎同時就都閉嘴不出聲了。
我只好收回目光,朝房子裡面繼續走,還問了一聲口罩女人,裡面方便也看看嗎。
回答我的是孫姨,“能啊,你慢慢看,都可以看的!”
話音落下,孫姨還從後面跟了過來,抬手指著我左手邊的一個房間說,這是書房,樓上這個房間就是我的臥室。
我當然知道這些,聽著孫姨的話,隨手就推開了屋門,往裡面看。
一整面牆的書架下面,擺放著一個很寬大的單人沙發,椅背很高,裡面若是坐了人,從門口這個角度是很難覺察到的。
我的眼光很快朝書架上面看過去,對擺放滿滿的書籍有了興趣,正要走近過去看看,身後的孫姨卻猝不及防的哎呀叫了一聲。
我被嚇了一跳,扭頭看孫姨。
孫姨站的位置,要比我視角更寬一些,我看見孫姨因為驚訝瞪大了雙眼,還有半張開的嘴巴。
我蹙眉,“怎麼了,嚇我一跳……”
孫姨抬手朝書房裡面指了指,然後顧不上跟我解釋,轉頭又去看那個口罩女人,然後手上換了方向,朝著口罩女人使勁招招手,那意思好像是讓她過來。
我眉頭皺的更厲害,不明白孫姨到底是怎麼了。
口罩女人也是一臉不解的看過來,腳下麻利的朝我們走過來。
等她到了書房門口,孫姨馬上扯過她的袖子,下巴朝書房裡面努了努,讓口罩女人往裡面看。
我很自覺地側身往後退了一步,給口罩女人騰出更好的視線範圍,然後也轉頭朝書房裡面看著,不明白裡面有什麼,會讓孫姨做出如此誇張的反應。
讓我更意外的事情緊跟著就發生了。
口罩女人幾乎是在瞬間就從我眼前一閃而過,衝進了書房裡,直奔書架下面的單人沙發,到了沙發前面站住,雙手張開不知所措的也哎呀了一聲。
我眯了下眼睛,原來問題出在那個單人沙發上,身體朝孫姨之前站的位置移了過去,視線很快就變得不一樣了。
然後,一秒之後,我的目光也起了變化。
原來書房的這張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只是之前因為角度的問題,我並沒能第一時間就看到,現在站到孫姨之前站的地方,才發現。
我回頭看看孫姨,孫姨也看著我,很小聲的湊近我說,“那兒,坐個人……”
我有些好笑,我看到了自然知道坐了個人,可是也不至於把孫姨嚇到吧,那人……我想著,轉頭又去看沙發上的人。
“怎麼戴起口罩來了,摘下來。”
突然間,坐在沙發上的人,開口對口罩女人說了話,語氣雖然聽上去極為平和,但實際卻透著十足的不容置疑。
這聲音於我而言,挺陌生。
“是,是井家那個當家人……”孫姨在我耳邊,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了這麼一句。
這下,我也不得不跟著孫姨她們震驚起來了。
井家的當家人,井海文。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井海文的真人。
這麼多年,我對這個人物都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他長什麼樣子自然從各種媒體和雜誌上都見過,可是真人就始終陰差陽錯沒見過。
只記得過去聽井錚說起他時,用一種冷血動物來形容的。
井錚說他這位叔叔,“叔叔是個喜歡收藏沉香佛珠,看似一身佛性的男人,可他其實是條蛇,成年累月守著他那些珠子,盤著身子閉著眼……諸惡難侵,神鬼不驚。”
我到現在都不算徹底理解井錚這番評價的真正含義,當年兩個人還甜甜蜜蜜,我問他究竟什麼意思,井錚只是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