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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車子並沒停下來,轉了個彎直接停在一處院落的門口,院落門口開著燈,隱約看得清這裡是仿明清民居的建築風格。
白瓦灰牆,緊挨著牆根種了一排綠植,雖然不是竹子,可也算得上很襯這周圍的環境。
車子熄火。
井錚側頭看著外面院落的門口,“其實在北方城市蓋這種江南水鄉感覺的房子,我並不覺得哪裡好,不過婉婉很喜歡。”
我沒吱聲,等著他說讓我下車時再開口,告訴他我不會跟他進這個房子。
可是井錚似乎沒有馬上要我跟他下車進去的意思,他說完剛才那句後緘默下來,目光一直看著車窗外。
這小區應該還沒什麼人入住,深夜裡更是一片死寂,靜的讓人心生不安。
就這麼兩項無語的過了三五分鐘後,車子裡陡然響起手機鈴聲,井錚舉起手機看,螢幕的亮光在周遭的黑暗裡格外醒目。
“喂……嗯,我知道……”井錚語氣不鹹不淡,我聽不出通話的對方是什麼人,可是感覺這個時間點還會給他打電話的,是舒婉婉。
想到那位舒醫生,我就覺得車子裡的氧氣不足,呼吸很不順暢,我深呼吸兩下,感覺依舊不好。
井錚的電話還沒結束,他不怎麼講話,偶爾沉聲回答幾個字,眼神也始終未朝我這邊瞧過。
我拿出手機摁亮螢幕,時間剛剛過了凌晨,零點三分,已經這麼晚了。
耳邊又傳來他的講話聲,還是很好聽,而且比一年前更多了幾分沉穩,“知道了,到了那邊記得告訴我,注意安全。”
我不禁轉眸專注的看著井錚,他剛才這話聽起來,似乎通話的那一邊不是舒婉婉,像是在說什麼公事。
公事……這讓我想起景象食品,那個老爸辛苦打下的江山,如今我們潘家卻失去了控制權。
景象是被我眼前這個男人奪走的,我應該恨他,視他為仇人。
我心裡剛起了這個念頭,井錚忽然就轉頭朝我看了過來,他目光微垂,很平淡的眼神。
可我還是被他看得咽緊了嗓子。
因為我再清楚不過,他這種眼神一出現,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以前我們在一起時,他每每帶著我雲端穿梭時就會這樣。
我哆嗦了一下,猛地轉頭去看車窗外,手緊緊用力握在車門把手上,很想推門下車,逃離這裡。
呼吸愈發不順暢了,更讓我驚恐的是,我覺得自己小腹那裡有種久違的躁動感覺。
不能再跟他這麼呆下去了,我咬牙推開車門就要下車,心頭一片倉皇,像是做了壞事要逃跑的壞小孩。
可我剛邁了一條腿到車外,井錚的手就用力抓了過來。我心裡著急下意識往外更加用力,結果他的力量已經完全控制住我。
而且好像一點沒費什麼力氣,因為我聽到他抓住我讓我下不了車的同時,還在繼續講他的電話。
“那就這樣,等你訊息。”井錚話音落下,手上更加一把勁,把我重新拉回到車裡,緊跟著我就聽到鎖車門的動靜。
我試著再去開啟車門,結果打不開了,我慌亂的回頭去看井錚,他的眼睛在黑暗裡格外明亮,一瞬不動的盯著我,很直接毫無遮掩,帶著一股勢在必得的架勢。
他這樣,讓我完全確認了他的眼神,就是那種眼神。
我還沒想好接下來要怎麼應對,井錚已經欺身過來,高大的身軀瞬間就把我壓制到了退無可退的位置,我兩手緊張的抓住身下座位的兩側,“你幹嘛!”
井錚沒說話,我只感覺到男人灼熱的呼吸朝我洶湧而來,我腦子空了一下,嘴裡含糊的跟他說別這樣。
我的話沒什麼阻擋的作用,井錚的手有力的鎖緊在我的腰身上,副駕的車座正被他放倒下去,我看著漸漸變成居高臨下狀態的井錚,閉上了雙眼。
他還是不講話,只有沉重久違的呼吸聲在我耳邊徘徊,到他的手開始掀開我的衣角時,我猛地睜開眼,用力抓住他的手腕,“不行……”
井錚停住,嘴唇貼在我耳邊,問:“怎麼不行……”
“因為我們早就離婚了,你想……發~洩,去找該找的人,不是我!”我嘴上說得很硬氣,可心裡早就一片潰敗。
我知道如果他不管我怎麼想,還要繼續下去,我恐怕……眼前忽的湧起一片水霧,我趕緊使勁眨眼把眼淚憋回去,心裡罵自己也是個混蛋。
沒錯,潘茴你從很多年前就是個混蛋,到如今骨子裡依舊是,甭管表面上怎麼偽裝,本質沒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