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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畫面,定格在三個女人聚在一張茶几周圍吞雲吐霧的畫面上,茶几邊上還有一個女人,唯獨她是站著的,靠著一個五斗櫥,從影片裡只能看到她模糊的背影。
我要問井錚的,就是她。
“原來你對自己姐姐這麼不熟悉。”井錚揚高了手指,對著電腦螢幕上點了點,戳的恰好就是我問的人。
我瞪大眼,往膝上型電腦前湊近一些,“潘,薇?!她也……”
其實第一次看影片時,我就感覺這個女人背影很像潘薇,可我不確定。
儘管從未把潘薇當做我真正的親人,可她畢竟也是老爸的女兒,現在還撐著老爸留下的這麼大攤子,不管我願不願意承認,都必須面對一個現實。
景象食品需要她。
所以我絕對不想看到她也碰了那個東西,不希望她走錯路。
井錚把手收了回去,拉過一邊的椅子坐下,“潘薇撞到人那天,應該就是因為犯、癮了,如果當時不找人頂包的話,被查出毒、駕的話,那罪可不輕。”
我頹然的往後一靠,眼神還盯著暫停下來的影片畫面,盯在潘薇那個模糊的背影上。
本以為自己會很開心看到那對母女墮入地獄的樣子,可是真的面對,我才發覺自己心裡並不痛快。
影片裡錄了什麼內容,我第一遍看的時候就足夠清楚了。
那三個女人抽的不是普通菸草,茶几上七倒八歪的玻璃瓶都經過處理,瓶口裡插著吸管。
看著這些,我又想到了羅宇翔。
在國外時,有一次他陪我看各種紀錄片找設計資料,偶然看到一個跟蹤記錄吸、毒者生活狀態的片子,我還記得那裡面記錄的吸、毒工具是什麼樣子。
影片裡茶几上的那些,也出現在那個紀錄片裡。當時羅宇翔看了還很感慨,跟我說碰了那個東西太可怕了,還拍著我的頭警告我,千萬不能沾。
我嘴角噙起一絲苦笑,老羅那個混蛋!他怕我碰那個東西,可他自己卻……我抬手啪的敲了下鍵盤,暫停的影片繼續播放起來。
那三個趴在茶几周圍吞雲吐霧的女人動了起來,身形越來越扭曲,臉上的表情也幾乎沒了正常人的狀態。
其中樣子最難看最猙獰的那一個,就是邵桂芳。
那對母女居然都粘上了那個東西,還一起吸……我抬手捂住臉,眼前浮現出老爸出殯那天潘薇摟住我流眼淚的場面。
那大概是我們姐妹之間唯一一次的擁抱。潘薇抱著我一邊哭一邊在我耳邊說,她害怕,害怕以後沒有爸爸撐在她身後了。
我心神一晃,潘薇空洞無神的一雙眼睛,突兀的出現在我眼前,我驚的一下子鬆開手,把眼睛睜得老大。
我心裡突然就想到,潘薇如果現在又害怕了又想抱著人哭,那她身邊有那個人嗎?這麼多年,我第一次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動了一絲感情。
我轉眸看著膝上型電腦的螢幕,影片裡已經沒了潘薇的身影,影片剩下的時間也只有幾秒而已,我還沒來得及想別的,影片已戛然而止。
繼續盯著電腦螢幕上發愣時,井錚動手把膝上型電腦完全合上,“我以為你看到這些,至少會覺得出了口氣,可看你的反應……”
我仰臉看著井錚,“我是希望她們下地獄,可不是這種下法,她們這樣會牽累景象食品,景象畢竟是我爸一輩子的心血,我有什麼值得開心的。”
井錚勾了下唇角,“噢,你不開心的點是擔心景象食品被她們毀了,這個簡單,還記著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吧。”
我當然記得,記得他和我說過要收購景象食品,我想他現在問我的應該就是這個。
“我記得。”還不清楚他的心思,所以我只給了這麼一個回答,想聽他接下來又會怎麼說。
“取而代之,準備好了嗎。”井錚已經走到書架前面,說這些時,正踮起腳尖去夠書架上的一本書。
讓我取代潘薇,他是這個意思吧,我抿唇不語。
書拿到手裡了,井錚低頭背對著我翻看起來,“有人會陪著潘薇去做戒、毒治療,對外會說她身體出現問題去了國外求醫,景象食品這麼大個攤子,需要你站出來頂上去。”
我聽著他的話,沉沉籲出一口氣。一個很陰暗的念頭不可抑制的從我心頭竄起,陰暗到我都不能問出口。
所以幾秒鐘後我和井錚講話時,問他的就只是,什麼人會陪潘薇去做強制治療,這種事能壓得下來嗎。
“我和陸哥聯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