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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對著便衣微眯下眼,問道:“你是吳戈對嗎,我沒認錯人吧。”
那個負責記錄的警察聽我這麼問,眼神小心的朝身邊的便衣瞥過去。
我很快就得到了回答。
“沒錯,我是吳戈,叫我吳警官也行……咱們開始吧。”
開始個屁!
我盯著對面一臉嚴肅的吳戈,吳警官,心裡除了罵人話,什麼也想不出來。我感覺自己徹底當機了。
這叫什麼事,什麼事?
我最後一次見吳戈,還是在嶽海的別墅裡,就是我被假冒我的女人抓走之前,那之後直到我被井錚救回來,就再沒見過他。
怎麼轉眼間我回了懋江,邵桂芳從家裡跳樓後,他一出現就換了新身份。
我覺著自己心跳飛快,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的感覺,一時間真的很難接受眼前的變化。我在心裡問自己,我對吳戈一直都有的那種奇怪感覺,是不是就來源於對他身份的質疑。
仔細看了一遍吳戈並不陌生的眉眼,我覺得自己想的沒錯。
可是很快又在心裡自我推翻,吳戈怎麼就是警察了呢,還是要給自己做筆錄的警察,太彆扭了。
一個警察不光明正大的為人民服務,幹嘛要跟在井錚這種商人身邊做助理,腦子進水了吧!我簡直越想越氣。
被我腹黑無數的吳警官,突然咳嗽了一下,清清喉嚨對我說,“潘茴,回答我的問題。”
我長出一口氣,不明白吳戈要我回答什麼,就拿眼神狠狠地瞪著他,沒出聲。
吳警官目光筆直的看著我,“我剛才問你,叫什麼名字,住哪裡,回答我。”
我還是不吭聲。
負責記錄的警察抬頭看看我,剛開口說了句請你配合,就被吳戈攔住了。吳戈從椅子上起身,雙手按在桌面上,略微向前俯身,臉色瞬間舒緩起來。
他看著我說:“有三個目擊證人對我們警方說,你的繼母邵桂芳從家裡墜樓死亡,是人為的。”
我仔細聽著吳戈講出來的每個字,依舊不做回應。
三個目擊證人……井錚,林悅,井海文的臉,依次出現在我腦海裡,我的手指狠狠握緊,握成拳頭。
吳戈也不著急,繼續盯著我說,“他們說推邵桂芳墜樓的人,就是你……是嗎?”
我終於開口,冷冷的回答吳戈,“不是我。”
“……很好,能這麼冷靜的面對警方詢問,很好。”吳戈很讚許的對我彎了下嘴角,重新坐下。
我心裡翻騰的複雜情緒,隨著他坐下的動作,終於忍不下去。我也從椅子上突然往前一探身,衝著吳戈說:“吳助理,我還是習慣叫你吳助理。”
做記錄的警察隨著我的話,轉臉瞅著吳戈,即使繃著臉也掩不住他想八卦的內心節奏。
我終於覺著心裡好受了那麼一點點。
倒要看你怎麼回答,吳警官。
可我並沒等到吳戈的回答。就在我問完幾秒鐘後,吳戈就被人從詢問室叫了出去,之後接替他的是一個陌生的中年警官。
吳戈再也沒出現在詢問室裡。
警方對我的詢問,重新正式開始……
一個小時後。
我滿頭是汗的再次回答警官的問題,“就是再問我一萬遍,我也是沒有!我沒把那個邵桂芳從家裡推下樓,她出事的時候我根本就不在場!”
我感覺自己用了很大力氣喊出這句話,可耳朵裡能聽到的,只是一片嘶啞。
詢問我的中年警官,也開始提高音量了,他聽我喊完,眼睛閉了一下才開口,“潘茴,既然你堅持這麼說,那等下確認下筆錄,沒問題就籤個字。”
我冷冷的看著中年警官,“我要上廁所,憋不住了。”
十分鐘後,我被一個女警帶著,走進了女衛生間。其實我一點都不想上什麼廁所,我只是覺著只有到了這個地方,我才有機會單獨待會兒。
我站在一個蹲位上,怔怔的看著關上的隔板門。
經過剛才時間不算短的一場警方詢問,我隱約意識到,自己絕對不會像嶽海那次,能夠很快就離開公安局。
這次不一樣了。
我該怎麼辦?是井錚以目擊證人的身份,說我是導致邵桂芳墜樓死亡的兇手,我該怎麼辦。
用力咬了下嘴唇,我眼前閃過井天揚在一片火海里微笑的模樣……五年前那件事,其實從來就沒過去,是我自己太天真。
真正的報復,這算是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