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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集大成的農具對農業生產意義極大,只有快速推廣開來,才能獲得最大的回報。

當然,他也並不是處處為別人著想、不計自身利害的聖人,之所以把曲轅犁打製出來,是想著說服武鄉縣令同意他昨天對鄭滿的提議,倒是沒想到先折服了周長明這個戍主。

他並不想與左近鄉人關係處的太僵,有周長明這一保證,倒是省心許多。接下來就算不能說服縣令,倒也不算全無收穫。

兩人這裡剛剛結束談話,鄭滿已經飛奔過來,指著田中仍在耕作的曲轅犁說道:“縣尊已經來到,這就是李郎昨日所言可說服縣尊的妙計?”

李泰先不答話,而是快步走向田間,看到那位縣令已經在自家部曲的指點下試著操作這犁具,便微笑上前拱手道:“薄學後進李伯山,見過縣尊。有此不厭耕事的尊長臨民治境,鄉土富足未遠!”

杜昀只看了李泰一眼便收回視線,扶著耕犁走出數步,一個把持不穩,犁鏵脫溝而出。李泰在旁見到,便示意部曲拉住耕牛,自己上前放下犁箭,才又對縣令笑語道:“如此吃地更深,鏵不脫溝。”

“果然是一位少年俊才,鄭從事之前贊言不虛!”

縣令看到這一幕,眼神更是一亮,但也沒有再繼續去操作,邁步走到田壟上,才對李泰笑語頷首道:“正光舊年,某曾遊學洛下,幸仰尊府文恭、宣景等諸公風采,至今難以忘懷!”

“宣景公正是晚輩大父,馬齒草具、學業未達,有沒祖聲,實在慚見親友。”

李泰聞言後連忙又說道,他早已經從鄭滿口中打聽到這位縣令的身份,據說乃是出身京兆杜氏。他倒不知道對方同李家祖宗有沒有什麼交情,但既然對方拿這說事,也沒有必要尋根究底。

杜昀聽到這回答,頓時又來了言談興致,接連又說了幾個李氏先人諡號官爵、似乎在表示自己同他們一家真的挺熟。

李泰便連連點頭應是,心裡則在盤算著稍後能不能憑此提高下價碼。

“李郎田中這犁具精耕省工,與諸舊具大不相同,可見確有躬耕治業的家教智慧。”

閒話說完,杜昀又指著田間耕作的曲轅犁笑語道。

總算是講到正事,李泰連忙打起精神,抱拳說道:“東朝政治昏聵,兇橫虐人、不容直士。晚輩少年氣盛,情難苟且,故而追從高司徒共赴關西。曏者親長養護、不知人事艱難,唯今自立治業,才深感先達者奮進辛苦,盼能以我薄識淺智襄助大功!”

“有此志氣是好,但事涉王法督令,便不可輕率決之。大行臺治術既仁且威,我想問李郎,你是否真有信心可在秋後返輸萬石?”

講起正事,杜昀神態也嚴肅許多,望著李泰正色說道:“只憑此一具新犁,即便趁此嘉年可得豐收,怕也不足罷?”

“伯山戶中庸質,不愛經術卻愛治業。縣尊所見新犁,只是拙技一樁而已。至於其他諸種,請恕我暫且狹量藏拙。前者賀拔太師贈奴助力,並垂言郡縣長者仁恤政美,所以斗膽請求縣尊。空口不足為憑,請立約為誓,若我時滿不能履行,甘受任何制裁!”

曲轅犁雖然精耕省工,但也做不到畝產翻倍的豐收,李泰亮出這農具,也是為了表示自己並非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膏梁紈袴。為了增強說服力,又拉起賀拔勝虎皮做大旗。

“賀拔太師竟也……”

杜昀聞言後,神情明顯驚了一驚。

李泰又微笑道:“賀拔太師舊鎮荊州時,伯山舅父並諸親舊曾為太師掾屬。因此故誼,賀拔太師多有關照。唯伯山羞於沽恩自肥,盼能自立鄉土。”

“是這樣啊……”

杜昀若有所思的沉吟片刻,然後才又說道:“自立者,才可自強。李郎家教可觀,治此田業同樣術法可觀。縣中所備閒力,正為賞此勤功。共此華族冠帶,我也不可坐視名族晚輩於我治下潦草生活。唯俸祿出自公府,謀事不可任情。衙署公事仍忙,留鄭從事於此後計,約成之後,書付縣衙即可。”

這算是在原則上同意這次交易了,說完這話後,杜昀便不再久留,留下鄭滿,自己則率其他縣吏們離開商原。

“李郎確是真有信心?一旦立約、事卻不成,縣尊尚有推諉餘地,我卻要與李郎同刑啊!”

送走縣令後,鄭滿便哭喪著臉眼巴巴望著李泰說道。

李泰拍拍他肩膀笑語道:“家聲時譽,系此一約,從事以為我會講笑?安心吧,天道酬勤,有所付出,自然就會有所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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