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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情滋擾,安然待之。”

李泰雖然不失謹慎之想,但也從不逃避問題。對方真要刻意刁難的話,盧柔一起過去也區別不大,只是多陷其中一人。

“阿磐你臨事不慌,這很好。所去也非遠鄉,我先告士約一聲,你若時久不歸,親徒同去迎你!咱們雖然不謂勢強,但也絕不是板上的魚肉!”

崔謙抬手拍拍李泰肩膀,表示咱們也有人。

李泰聽到這話後不免暗歎一聲,這話聽來雖然不卑不亢,但也不無自我安慰的意思。咱們真要足夠牛逼,何必因為一件小事憂慮諸多?

說到底,有人有權才有尊嚴,抓住機會就要用盡啊!

李虎的家宅距離崔家倒也不遠,都在長安城北皇城周邊,李泰離開大表哥家行不多久,便來到李虎宅門前。

他先著隨員將李虎邀請的書信和自己的名帖遞入門中,等候未久,便有兩人從門內行出,對李泰拱手道:“主公在直渭南防城,請高平男入堂暫候,容某等走告主公。”

李泰聞言後便邁步行入,前堂坐定後,一名府中事員在席寒暄作陪,另有人出城通知城外兵城中的李虎。

李泰又等了一個多時辰,天色將近傍晚時分,李虎才在親兵們簇擁下返回府邸。

李泰起身邁步行出,先作見禮並自我介紹,視線一轉便見到一名賀拔家的管事正站在李虎隨從當中,心中略有了然。

李虎正當中年,相貌倒也沒有什麼特殊,給人一種忠厚之感,見到李泰後神態也不倨傲,只是點頭說道:“本是傳書邀請,無奈事務纏身,有勞客人等候了,且先入堂。”

待入堂中各自坐定,李虎也無作寒暄,只對李泰說道:“本不相識,冒昧邀請。高平男既已如此,我便有話直說。故太師在世時久養你處,讓他老景免於悽苦,我等故交也都感激。但他戶裡並非無嗣,有的事情還是需要講清楚。”

“伯山洗耳恭聽。”

李泰微微欠身,回答說道。

“故太師國之大臣、鄉義仁長,遺留人事不只一樁。高平男你得其照拂,是你兩情分,外人無從置言。”

李虎先頓了一頓,然後又繼續說道:“但其所遺留產業、人員、物貨等諸事於你處寄託者,應當歸於繼嗣。”

“隴西公所言,理所當然。太師確有不少人事寄於我處,前者疾病臥養,愈後勞於臺府事務,又恐有擾兩位郎君喪居安靜,一直未暇與論周全。多謝隴西公提醒,我一定儘快處理,不負太師舊所託付。”

李泰繼續點頭說道。

眼見李泰這麼好說話,李虎神情也是一緩,微笑頷首道:“高平男不愧名門俊才,誠是信人。”

說話間,他又抬手指了指立在側方那名賀拔氏家奴,那人見狀後便連忙走上前來,手捧一文卷展開便讀道:“太師舊所遺留,有士伍四千……”

“且慢!”

那人剛一開口,便被李泰抬手發聲打斷,望著對方皺眉道:“這是太師家事,不宜喧於別家門庭。兩位郎君若是有暇,我即刻登門與論詳細,不必滋擾於隴西公當面。”

那人聞言後便面有難色,李虎神情也有些不自然,片刻後才又開口道:“或早或晚,事情總要解決。我與此戶也是長情相守,視此兩員為我子侄,高平男不妨在此將諸事情議割清楚。”

李泰聞言後便抬頭望向李虎,沉聲說道:“恕我斗膽,請問隴西公當此主持,持公還是持情?若是持公,我亦非此鄉新客,請訴於大行臺,盼能更加公允。若是持情,我視太師為我恩長,必不負其絲毫。若敢有分寸貪隱,獨孤開府等殺此負義亦無怨言!”

“高平男,入門伊始我一直對你以禮相待!”

李虎聽到李泰直言他在情在理都不配仲裁此事,臉色頓時也拉了下來,眉眼一凝,頓顯北鎮軍頭的威風悍性。

“禮或不禮,各自意會!我與彼二人,並非無可傾訴。太師家事託我,彼類卻循別員處斷,置我於不義,置亡者於昏聵,這是什麼禮節,隴西公能否告我?”

北鎮武人吹鬍子瞪眼的模樣,李泰可見過太多了,自然不會被李虎嚇住,當即也沉下臉來回懟過去。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今日於此了結此事?少年剛強,不可謂錯。但我門庭之中,卻非你放肆之處!”

李虎拍案怒喝一聲,直從案中立起說道:“我沒有閒暇留此口舌相爭,想好再來答我!”

說完這話,他便甩手行出,竟是打算不了結此事便不放李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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