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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交給他自己處理,這特麼簡直就是開府的待遇啊!

當然,他也嚴重懷疑宇文泰之所以給他這麼大的自主權,關鍵還是新業務不熟悉,無論朝廷還是霸府都沒有一個磨合成熟的行政班底,所以才需要他從無到有的建設起來。

也不算是懷疑了,他在長安時便跟幾個表哥討論過這一任命。在此之前,朝廷中都水使者有職無員,只以司農少卿兼領其事。至於霸府這邊,則由戶曹、田曹與諸屯田官和地方官吏兼領。

所以李泰這個洛水河伯新官上任,首先面對的問題還是得先把人事框架搭建起來,把分散諸處的事權集中起來,然後才能進行實際的行政辦公。

退出直堂後,李泰又領取了自己的官符官印,天色便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他也沒有繼續再在臺府逗留,直接回到了華州城裡高仲密宅中。

“阿兄你總算回來了,沒事吧?”

李泰剛剛回到家門,若干鳳便從內堂飛奔出來,前後左右的打量李泰幾眼,才拍拍自己胸脯道:“沒事就好,這幾天我都在這裡等待阿兄,你再不回來,今晚我又要走了!”

見這小子如此關心自己,李泰也頗感欣慰,摸摸他腦袋笑語道:“你耶都已經親自前往搭救,我能有什麼事?使君還在家中嗎?我送你回家,順便看望他。”

“阿耶兩天前便走了,我想念阿兄,今晚就留宿。”

若干鳳拉著李泰胳膊,很是依賴,並賣好道:“知道阿兄你陷在長安,我都已經打算要帶人攻搶了,不信你問問他們幾個。”

旁邊幾人聞言後也都笑語頷首道:“郎君說的是真話。”

高仲密也走上前來,拍拍李泰肩膀道:“回來就好,以後不要再輕入險境,讓親近者牽掛不安。”

李泰見他面色憔悴且行路蹣跚,便發問道:“阿叔莫非體中有恙?”

“主公接連幾日臺府拜求……”

高百齡在一邊開口,被高仲密瞪了一眼,便不敢再說下去。

高仲密有些尷尬的嘆息一聲:“如今勢力俱無,也只能傷墮自尊盼望強權者垂憐。阿磐你沒事就好,我今除了守望著你,也沒有什麼不可舍的了,滿門盡是拖累,卻無助你……”

李泰雖被拘禁幾日,也沒覺得這是大事,但聽高仲密這傷感慚愧的語氣,不免生出一股心酸,只是沉聲道:“相依為命者,誰也不是誰的拖累。阿叔放心吧,以後不會再有此類折磨。”

一行人說著話往堂中行去,剛剛坐定下來,僕人便來告知門外有獨孤信家奴求見。

這不會是來要賬的吧?

李泰心裡暗自嘀咕一聲,但還是連忙去前堂相見。

幾名獨孤氏家兵邁步入堂,中間一個卻是之前曾跟隨獨孤妙音在商原莊居住過一段時間的小婢女。

那小婢女手託一狹長木盒,入堂後先作欠身致禮,然後才又說道:“日前若干郎君走告李郎困於長安,娘子便一直牽掛。只因居喪不便,舊戶主公在外、主母添喜,人員調使不易,娘子只能坐祈李郎平安……”

“多謝妙音娘子牽掛,日前雜事繁忙,疏於訪問,來日一定登門致意。”

賀拔勝去世後,作為他養女的妙音便離開了商原,喪禮結束後則入住賀拔勝在華州的府邸居喪,李泰倒是一直沒來得及去見上一面,聽到這娘子關心慰問,便回答說道。

“娘子著奴轉告郎君,戶中醜事滋擾,實在讓人難堪。不論外間如何議論,娘子知郎君待故太師真誠情重。那醜嗣索求的巨資重貨,娘子一概不允。若仍有人因此滋擾,請郎君以此刀斬之!”

說話間,那婢女入前將木盒擺在案上並掀開,裡面赫然擺放著一柄鋒芒畢露的佩刀,裝飾雖然不比李泰交公的那寶刀華麗,但觀此刀身刀刃精良卻有勝之。

李泰還未及開口,那婢女便又說道:“此刀乃舊戶主公前之佩物,娘子說郎君不必擔心因此招惹是非,舊主公與故太師本就情義深刻,此門中事不該置身事外。郎君為舊主公周全情義,舊主公也該為郎君遮擋是非騷擾。”

李泰聽到這話頓時一樂,意思是他就算拿這柄刀殺人,賬自然記在獨孤信頭上?

他雖然不會這麼幹,但也因這份關心感動,抬手握起這柄獨孤信的佩刀觀摩片刻,又對那婢女說道:“請歸告妙音娘子,娘子所贈不只利刃,更是一份男兒臨事不畏的勇壯志氣。物貴意長,我一定銘記不忘,盼望能有所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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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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