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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在這兩天的事情上,我已經欠她太多了,很奇怪,明明一開始是我救了她,可後來,她竟然開始三番五次的救我,要說還人情,這人情早就還完了,那她怎麼還不走?
冷霜雨瞥了我一眼,罵道:“你個沒良心的,我剛剛才救了你一命,你居然就想著要趕我走?我不走,我都救你這麼多次了,現在是你欠我人情,我等著你還我人情呢,怎麼能走呢,萬一到時候你不認賬了怎麼辦!”
我倒是沒想到,這丫頭看起來比個男人都厲害,原來還這麼小心眼兒呢。
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就接著往前走,傷口已經處理過了,休息也休息夠了,我也算是恢復了大半。
站在分岔路口,冷霜雨歪著頭,問我應該往哪兒走,這回,我連演戲都懶得演戲了,乾乾脆脆的就指向了正確的方向,她倒是沒懷疑,只是發出了一聲驚歎,就繼續往前走了。
冷霜雨說,我身體裡還遺留著一部分嗜血蠱的毒素,雖然不至於有什麼大的危害,可一時半會兒我還好不了,虛弱是不可避免的,她要我不要太逞強,因此,她也不客氣,也不等我,三兩步就蹦躂到我前面去了。
當然,她也不會催我,要是實在離得太遠了,就停下來等我一下,在這一方面,我們倆之間也算是有默契。
這條路上沒有別的,就只剩下了一片乾枯的樹木,甚至在剛剛踏上這條路的時候,我還能清晰的看到另一條路的走向。只可惜,那條路在拐了幾個彎以後,就隱匿在了遠處,看不清了。
我們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今天太陽很大,我口乾舌燥,難受的甚至有點兒頭暈,就也不跟冷霜雨客氣,跟她打了聲招呼,就坐在地上休息。
冷霜雨倒也不跟我計較,急忙過來給我遞水。
我擰開瓶蓋就要喝,可忽然之間,我的眼前以極快的速度閃過了什麼,就好像……下雨了……我抬頭望了望天,心說,稀罕了,這是要下太陽雨?
可抬起頭來,雨水沒看見,倒是看見樹上正掛著一個小黑點兒。我眯起眼睛看了看,瞬間,這口水我就喝不下去了。
我心裡不禁想罵三爺,他找的這都是什麼狗屁地方,一隻嗜血蠱弄不死我,這特麼又一隻毒蜘蛛!
那隻蜘蛛很小,藉助蛛絲吊在半空中,我想,剛剛那滴落入我水裡的東西,應該就是它的毒液了。
倒不是因為我疑神疑鬼,而是我見過這種蜘蛛,以前三爺養過一隻,不過後來,三爺說這東西太危險了,給燒死了。
這種蜘蛛的壽命很長,大概有五六年,而且繁衍也快,我記得三爺一共有兩隻來著,一公一母,後來,母的懷孕了,我就在一次好奇的觀察中,眼睜睜看著母的把公的給大卸八塊,然後吃了。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螳螂也是這麼六親不認的東西,所以,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竟然會有動物這樣大義凜然,為了自己的孩子,能獻上自己的命。
同時,我也很難受,我覺得那母蜘蛛真不是東西,人家公蜘蛛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到最後,你還把人家給吃了……
不過,再看到這種蜘蛛的時候,我已經沒了小時候那種憤世嫉俗,也許是見過太多人吃人的故事了,不過是一隻蜘蛛,被配偶吃掉跟被我踩死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這種蜘蛛不是普通的蜘蛛,劇毒,據三爺說,這蜘蛛應該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有人特意培育的,只是,也許那個始作俑者培育到後期,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駕馭這種蜘蛛的毒性了,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兒,他就把這蜘蛛給放了。
當時我並沒有覺得怎麼樣,可直到現在,這蜘蛛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才忽然覺得,那人不會是有病吧?明知道這東西很危險,那為什麼非要放了,弄死不行麼?!
我無奈的把水壺裡的水倒在了地上一點兒,一開始冷霜雨還制止我,說我太浪費,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水。
而且,山上還不一定有沒有水呢,我這樣倒了,到時候我們倆非得渴死不行。
我歪著頭,問她:“你怎麼知道山上沒水?而且,你怎麼那麼確定我們在山上就一定會呆很久?說不定我們什麼都找不到,馬上就可以下山了呢,到時候,你去哪兒找的水,我們馬上去找不就行了!”
我的話音還沒落下,就發現冷霜雨的臉色變了一下,我正懷疑呢,卻發現她死死的盯著我倒出來的水,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發現剛剛被我倒在地上的水,在一點點滲入泥土之後,竟然冒出了很多白色的泡沫。
這……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