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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大了,高度也稍微提升了一些,我們三個半弓著腰,勉強站立。
我拿著手電筒,分別朝五個洞口照了照,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光照進去,就沒了,一點兒都沒有反光出來。
我往裡探了探頭,覺得有些不對勁,光線照進去,就算再微弱,也應該能看清楚才對啊。
冷霜雨把我往後一拽,說:“這就是我們找你來的理由,這裡的很多山洞都是這樣的情況,所以沒有人敢進去。
如果你知道路,會省去我們很多的麻煩。”
我一屁股坐下,活動的時間太長,有點兒累。
“呵,你們把我弄成這幅鬼樣子,你覺得我還有力氣,或者說,有心情做這些事麼?我現在只想吃飽了睡覺!”
冷霜雨被我的態度給激怒了,她冷不丁的抬起手來,我就發覺情況不對,果然,我的視線根本就沒跟上她的動作,大概前後過程超不過兩秒,她的暗器已經捏在手上,抵住了我的脖子。
“賀雲蜚,你明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怎麼?你是想挑戰我的極限麼?你大概不知道,我狠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冷霜雨絕對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光是聽她說話的語氣,就讓人渾身發冷,我現在還腿軟著呢,打不過她,就趕緊擺手,我去,我去還不行麼。
要說陰陽眼到底跟普通的眼睛有什麼區別,無非就是能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可是,這種東西哪有那麼多,要是髒東西把活人的地方都佔了,那人還怎麼活?
我記得三爺說過,剃頭匠,尤其是我們這樣的剃頭匠,不是專門給人剃頭的,也不是專門給人驅鬼的,如果非要說的話,我們這一輩子,有很長時間是在給人驅心魔。
我壯著膽子,拿著手電筒就往裡走,冷霜雨跟在我後面,而黑衣人則跟在最後面。
我拿著手電筒亂晃,就忽然發現了一個現象——光只有照在石壁上的時候是毫無反應的,可是,當我把手電筒照向自己活著冷霜雨的時候,就能看的清清楚楚,光的作用發揮的淋漓盡致。
所以,或許這不是整個山洞的問題,而是這些石頭的問題?
我記得之前聽說過一種東西,叫做吸光材料,具體的原理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大體記得,好像是因為表面被做了什麼處理,因此照射出去的光無法散射,也就看不清眼前的情況了。
我垂著腦袋想了想,沒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但是,如果這真的是石壁的作用,那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我忽然停下,轉身跟冷霜雨說:“不走了,停下,我要回去。”為了避免冷霜雨發飆,我又趕緊解釋道,“我想到方法了,我們沒有必要抹黑就這樣往前走。”
不過,冷霜雨倒是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反對,反而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轉身就走,同時還警告我說,最好我是真的想到了什麼辦法,不然,不用賀雲虎動手,她第一個會讓我生不如死。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回她說,我覺得自己現在就挺生不如死的。
我拿著手電筒走在最後面,看著前面倆人的背影,忽然就好像明白了他們倆為什麼這麼幹脆,說不走就不走了。
因為四周的石壁都吸光,所以,手電筒裡的光照射出去,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前面的兩個背影,這樣一看,四周彷彿是一片虛無,只有兩個黑影,不知疲倦的一步一步往前走,腳下甚至連路都沒有。
因為已經拐過好幾個彎了,外面的光也是一點兒都透不進來,因此我們所處的環境完全就是一片漆黑,方向的確定全都靠一隻手在石壁上摸索,後面兩個人則緊緊的跟在領頭的。
這黑衣人也不知道是顧忌我的傷勢,還是膽子不夠大,他走的很慢,過了很長時間,我們才終於原路返回了,他們用同樣的方法,又把我從孔洞裡吊了出來。
賀雲虎好像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了,見我們出來,馬上走上來,問我們怎麼樣。
我都沒反應過來他在問誰,冷霜雨就趕緊迎上去,把洞裡的情況說了一遍,臨了還不忘等我一眼,把鍋都甩在了我身上。
“賀雲蜚說,他有辦法,我覺得繼續往前走也不是辦法,就一塊出來了。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方法!”
賀雲虎抬眼看向我,好像我本來就有義務告訴他似的。
我正想著要怎麼氣氣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活動了,就走了剛剛那麼一會兒,我竟然精疲力盡,肌肉痠痛,還沒開口呢,腿肚子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