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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桌子應該是個書桌,倒也很講究,下面依次排列著三個抽屜,最上面的抽屜上插著一把鑰匙,我扭開鑰匙,就開啟了第一個抽屜,抽屜裡只有一個本子和一支筆。
冷霜雨拿出那個本子,即使在抽屜裡放著,上面也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她隨手就揪住了我的衣服,擦灰。
我想把衣服扯回來,就罵了一句,讓她放手,她卻死不鬆手,專心致志的擦灰。等她鬆開我的衣服,好好的黑衣服,那塊已經全是泥了。
“我都沒嫌你髒,你看你那汗臭味……”
冷霜雨一邊翻看那個本子,一邊還不忘了挖苦我。
我也李青都沒什麼文化,冷霜雨再不濟也應該比我們倆好一點兒,所以她手裡拿著本子,我們倆就在旁邊靜靜地等著。
她呼啦啦的亂翻了一會兒,就把本子扔在了桌子上,李青就問她本子上寫的啥,冷霜雨卻一臉的無所謂,早就不在意那個本子了,而是把最上層的抽屜卸下來,開始觀察第二個抽屜。
“看不懂,你要是想看,你就自己看吧!”
李青嘟囔著,好像有點兒不滿意又不敢說出來,乾脆自己拿起本子要看,可看了一會兒,他也一把把本子又給扔下了。
我問他寫的啥,李青搖了搖頭,讓我自己看。
這倆人,還真是默契十足呢……
我也不問了,索性自己拿起來看,這一看,我馬上就明白了……也不是沒寫字,關鍵就是,人家寫了,可我看不懂啊……
因為這特麼不是漢語啊。具體是什麼語,那就是它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它了……我尷尬地放下,就去看冷霜雨的程序。冷霜雨一副奸計得逞的笑容看著我,問我上面到底寫的啥,我撓了撓頭,回道:“你不是也看了麼,那我知道什麼,你不就知道什麼了?”
我和冷霜雨會心一笑,她就繼續低下頭去翻抽屜,可李青似乎沒聽明白我們之間的對話,十分驚訝的問道:“什麼?你們倆看懂了?這本子上到底寫得啥啊!”
冷霜雨沒理他,我也懶得解釋,李青的話丟擲來沒人接,他就一個人站在那兒生悶氣。
這裡只有一個鑰匙,只能開上面這一把鎖,所以,下面兩個抽屜我們是打不開的。好在,抽屜和抽屜之間並沒有什麼明顯的隔斷,只是兩根鑲在桌子上的小木條拖住了抽屜。所以,把第一個抽屜從上面拿下來,第二個抽屜的內容物也就呈現出來了。
不過,第二個抽屜是空的,除了攢了十幾年的灰以外什麼都沒有。我往外拉了拉這個抽屜,紋絲不動,鎖眼兒又小,冷霜雨問我需不需要開鎖,這時候,李青就發話了:“就這麼個抽屜,還需要開鎖?起開!”
李青蹲下來,三兩下就把拖著第一層抽屜的木棍給卸下來了,這樣一來,第二個抽屜的鎖有跟沒有也就沒有區別了,卸了第二個抽屜,第三個抽屜裡的東西也就出現了,是一堆玻璃製品,反正……奇奇怪怪的。
我皺了皺眉頭,心說這些東西還真是奇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甚至聽都沒聽說過。李青拿起一個玻璃管兒端詳了一會兒,說,這玻璃管兒太薄了,他一下子就能捏破。
冷霜雨卻一把從李青手裡把東西奪過去,厲聲道:“你們懂什麼,這些叫做試管,你看,那邊還有裝著東西的呢。”
果然,第三個抽屜比前兩個要高很多,裡面有一個木頭架子,上面擺了很多這樣的試管,試管的開口被用木頭塞子塞住了,裡面有一些東西,應該是液體,我把燈光打過去,這才看清楚,果然都是液體,紅的,藍的,無色的都有,一共六七個呢。
“臥槽,那時候的飲料就已經這麼高階了嗎?還不同的顏色,六七個,一天喝一個顏色?”李青搖了搖頭,表示對以前人的作風很不理解。
冷霜雨歪了歪頭,很無奈的樣子:“這是試管,試管裡的東西是做實驗用的,大部分都是不能喝的,當然,除非你想死,而且,喝這些東西尋死,通常會死的很痛苦。”
做實驗……試管我不認識,可中國話我倒是能聽得懂,一聽到這三個字,我馬上就想起了一件事,也就是我們在進門的時候提到過的一件事——細菌實驗。
顯然,冷霜雨也想到了,他又拿出了幾個試管,轉了轉試管上的木頭塞子,最後還是沒開啟,只是默默說了一句:“應該是日本人的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走的時候,順便把這裡給毀了吧。”
說得倒輕巧,我心說,毀了這裡,恐怕我們頭頂上的整片空地也就塌了,當然,也包括那個城隍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