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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個女學生轉過頭的時候,身體根本沒一動沒動,腦袋180度這麼直挺挺的轉了過來,換作平常的話,這個角度,這個人基本死翹翹了。 .
那個女生嘴角微微揚,對我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現在出來來得及!”
女學生意味深長的說完這句話扭過了頭。
與此同時,連老司機好像也聽到了這句話,立刻回頭對女學生詢問了一下,說了什麼?
那女學生莫名其妙的拍著腦袋,然後眼神也發生了改變,那個女生回頭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像一個凶煞的羅剎,但現在恢復原樣後,又變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只是最後那個女學生撓著腦袋,好像無法記住之前發生了什麼,不過他們也沒有追究,慢慢的走出了圖書館。
我目送他們離開之後,鳳凰已經走到了電梯當,我隨著鳳凰一起邁了進去,我們直接按了一下12樓。
樓梯不斷的升,結果來到三樓的時候,樓梯突然停了下來,接著樓梯門自動開啟。
三樓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我按了一下關閉鍵,讓樓梯的房門再次關。
樓著火電梯出問題,本來是正常的一件事情,但我不想這通通的走12樓。
再加鳳凰剛從12樓走下來,早已經香汗淋漓了,我要是再帶著對方爬去,那不豈不是累得人仰馬翻。
記得我小的時候曾經和別人開玩笑說打群架,打架鬥毆這種事情,約定時間,約定地點最好往山約。
為什麼?
那理由可簡單的多了,越往高山約見,走的路越累,跑得到越多,等到了山頭,兩方人馬,甭管來了多少,手裡拿了多少傢伙事兒,反正一個個氣喘吁吁的,腰也不直,腿也發酸。
到那個時候,小打小鬧的事情也基本結束了,大家一下子都躺在山頭,一起喝點酒嘮會磕,說不定有什麼過節這麼急算了。
所以我估計現在我和鳳凰要走去,八成到了地方什麼也不用幹了,是躺在一個地方大喘氣。
作為剃頭匠,不是運動員,我也沒有那麼強的體力,所以只能選擇電梯往行,學著電梯一點一點的走,走到五樓的地方,電梯又一次開啟了。
電梯門的外面還是空無一物什麼的人都沒有。
我眯著眼睛往前看了一下,感覺不太對勁,因為這一層樓和三層樓的格局,按理來說基本是一樣的,我在三樓停下來的時候,抬頭一看,看到走廊對面的窗戶。
但在五樓抬頭一看的時候,卻發現走廊的盡頭是黑洞洞的一片,好像非常的長的一條隧道,根本看不到頭一樣,燈光是同樣的燈光。
明亮程度也完全相同,但唯獨是看不到頭。
這時候我感覺事情不是那麼妥當的,我趕快把電梯門給關,結果到達六樓的時候,電梯門再次開啟了我身後的鳳凰有些不滿的說:“怎麼回事兒啊,這電梯是不是有問題了?要不要我們爬樓梯?”
看了一下,這都已經放了一半了,堅持一下也無所謂,我立刻把電梯門給關了,拿著八卦鏡直接放置在門口,如果電梯再開啟,又有什麼妖魔鬼怪在眼前,那直接當頭一棒。
結果如同我預算的一樣,到了七樓的位置又一次被開啟了,這一次我都有一點煩了,我眯著眼睛往外面一看,好傢伙,這一層的走廊燈光都已經開始滅了,但在遠遠望去,發現有一個紅『色』的斑點在走廊的盡頭。
由於距離太遠,我的鏡子也照不過去,所以我把電梯直接關了。
結果再往一層,電梯門還是開了,這一次和樓下的情況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是那個紅點好像往我這邊兒接近了一些。
電梯不斷的升,到了每一層都會再開啟一次,接下來的場景是非常的熟悉的,如同電影恐怖片裡一樣,每當房門開啟一次內紅點兒接近一些,直到跑到第九層的時候,這才看清楚電梯對面的根本不是什麼紅『色』斑點,而是一個穿著紅『色』衣服,拿著一把紅『色』雨傘的女人。
那女人的面部畫著濃妝,粉*白的,根本看不到模樣,嘴唇像流著血一樣,血紅『色』紅的。
馬要到第11樓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盡在奢侈之間,當電梯門開啟的瞬間,我直接把鏡子給拋了出去,聽見外面鏟叫一聲,我立刻手動把電梯門給硬生生地合,這樣一來卻安然無事的走了12樓。
到目的地我拉著鳳凰,趕緊跑出電梯,離得老遠,我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