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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睛裡很明顯出現了恐懼,可是,他倒是嘴硬的很,很快就把自己不小心透露出來的神色給壓了下去,恢復了那副欠揍的模樣。
我也沒留情,揮手又是一拳,這回,他臉上;平衡了, 一邊一個青紫色的印子,還是對稱的。
“你要是不說,我就用你自己的這把刀,一刀一刀的,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剜下來!讓我看看,是先剜胳膊呢,還是大腿呢……”
這一招還是小時候聽三爺講故事的聽到的,三爺說過,曾經在清朝有一種酷刑,叫做凌遲,就是這樣,用一把小刀,把人脫得精光,然後一片一片的剜肉,不剜到最後一片,人不能死。
很明顯,這一招還真把他給唬住了,他嚇蒙了,不停地搖頭,喊我爺爺饒命。
可是,我想聽得可不是這個,這不是我想要聽到的。
我乾脆反手拿刀,把刀劍抵在了他的胳膊上:“我的技術就沒有那麼好了,這一刀下去,萬一割斷了動脈,我跟你說,你的血……砰!就像被炸斷了的水管一樣,噴出來!”
我老覺得,我要是再說下去,這人就要嚇得尿褲子了,所以,我乾脆回到了正題,繼續問他把何初雪放在哪兒。
不過,我還沒問出來呢,倒是冷霜雨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用問了,我找到何初雪了。”
我乾脆用刀柄,一個用力,把身下的人給打暈了,才轉身去看冷霜雨,就發現冷霜雨的頭髮又凌亂了一些,本來就不高大的冷霜雨,背上揹著何初雪,顯得很吃力。
我趕緊過去把何初雪接過來,放在地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又叫她的名字。
冷霜雨卻好想看傻子一樣看著我,可能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她一把推開我:“起開!”隨後,她蹲在何初雪旁邊,先是用力拍了拍她的臉,隨後,二話不說就抱住她的腦袋,掐人中。
不過好在,何初雪終於醒了過來。
她剛醒的時候,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兒,直到看清了我們,這才沒忍住,哭了起來。
何初雪說,她在車裡等了很長時間,我們都沒有回來,她害怕我們出意外,就想去看看,結果,就在她剛下車不遠的地方,發現了賀雲虎。
賀雲虎那個時候扶著牆,身體虛弱得很,似乎連呼吸都相當不均勻了。
何初雪跟他面對面站著,對峙了好一會兒,沒想到,賀雲虎還沒來得及出手,竟然就整個歪在了地上。
何初雪說,她大著膽子過去看的時候,賀雲虎已經沒有了意識,她乾脆就把人給捆起來,扔在了後備箱裡。當然,著一系列的動作,雖然她說的很輕鬆,可我能想象,她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做這種體力活到底有多為難,尤其還是賀雲虎這樣強壯的男人。
何初雪覺得,賀雲虎之所以會變成這樣,肯定就是我打的。所以,她倒是放心了。
我心說,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自信……我自己都沒有這種自信……
可是,就在何初雪準備繼續上車等我們的時候,才一開車門,就聽到了一陣聲響。一開始,她還以為是我們倆回來了,就在外面等了一會兒。
但隨著聲音越來越靠近,她漸漸發現,這聲音不對勁。
於是,她趕緊回到車裡,開始裝睡,想隱藏身份。
不過,到最後還是失敗了就對了,她很輕易的就被人給認了出來,給抓走了。我也明白了,那個黑衣人裝睡,原來是盜用了何初雪的創意。
“不過,他們好像抓了我就走了,並沒有發現賀雲虎就在車上!”
什麼?!
一聽到這一句,我馬上來了精神,我和冷霜雨對視了一眼,互相點頭示意之後,我把何初雪扶起來,而冷霜雨就迫不及待地去開後備箱。
果然,賀雲虎躺在後備箱裡,嘴角流著血,臉色蒼白,被何初雪十分不專業的捆著。我打量了一下何初雪的捆綁方法,但凡賀雲虎有一點兒力氣,這繩子就不可能會成為哪怕一丁點兒阻礙他的力量。
不過,這更能說明,賀雲虎這回是真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竟然連何初雪的束縛都掙脫不了……
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真好……
我也不知道腦子是抽了什麼筋,我竟然一把抱住了何初雪。可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一感覺到何初雪僵硬的身體,我也整個人愣住了,在心裡罵了自己十幾遍之後,僵硬的放開了何初雪,兩人什麼都沒說,上了車。
“冷姐姐,你要不要坐前排?”何初雪還是坐在駕駛座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