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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壤型別當然可以過度,可是,這麼快速的過度,我還是頭一回見。
我捏了一把土壤,在指腹中摩挲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總覺得怪怪的,有種不屬於土壤的味道。
冷霜雨卻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倒是很樂觀,催我道:“快走吧,一會兒天都要黑了!不管這土壤怪不怪,我們不都得繼續往前走麼?那就走吧!”
說的也對,我現在擔心這些有的沒的,確實很沒有道理。
我們繼續往前走,漸漸地就出現了一些差不多比人高一點兒的樹,樹枝的形狀很奇怪,一根樹枝幾乎分成了好幾節,每一節都有一個很大的節點,然後朝著不同的方向彎曲,就好像嶙峋的怪石一樣。
不過,這些枝幹上都張著嫩綠的葉子,葉子不大,就好像剛長出來一樣,嫩的發黃。可是,我越看越奇怪,越看越覺得眼熟。
媽的,這不就是我夢裡見到的那種樹嗎?可是,這樹上面有葉子啊……枝丫倒是一模一樣,但在細枝末節方便倒是不敢苟同,難道我的夢境裡真的包含了自己的臆測?
我甩了甩腦袋,有點兒想不通,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那就繼續往前走吧。我們往林子深處走去,不過,我對這一片還是很陌生的,這不是賀雲虎帶我走的地方,可我記得,我當時一睜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滿目的怪樹,所以,我當時所處的位置應該是這一片林子的中間部分。
我們現在還位於邊緣,還早呢。
我們繼續往前走去,不過,天黑的很快,我們走了沒多久,太陽就徹底下山了,本來就很安靜的林子裡,這回更安靜了。幾乎能聽清楚我們走在土地上的腳步聲。
何初雪一直拉著我的袖子,像只膽小的貓一樣躲在我後面,過了好一會兒,她扯了扯我的袖子,突然問我:“你有沒有發現,這林子裡連只鳥都沒有……安靜的太可怕了……”
我心說,何止是沒有鳥,甚至連只蟲子都沒有。這對於樹林來說,才是最不正常的。
我正往前走著,忽然就感覺到臉頰一癢,我抬手摸了一下,就發現不知道從哪兒瞟過來一片葉子,劃過我的臉以後,落在了我的脖子裡。
我這才留意到,不對勁啊,這裡的葉子,怎麼開始落了?我手裡這片葉子,不是偶然,而是所有的葉子都在慢慢的往下落!
很明顯,冷霜雨也留意到了這一點,她本來還肆無忌憚的走在外面前面,但很快就聽了下來,回過頭看著我,沒說話。
“我明白,這裡不對勁。”
我隨手拿出剛剛發現的葉子,遞到了冷霜雨的面前,冷霜雨四下裡環顧了一下,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嗯,都掉光了。”
也不知道我是哪根筋不對,我竟然呵呵一笑,對著冷霜雨得意洋洋的說道:“你看吧,我夢裡看見的就是真的,哪有那麼多臆測!”
冷霜雨不置可否的瞥了我一眼,繼續觀察著四周。
因為這樣的異動,我們誰也不敢貿然前進,就乾脆停在了原地,何初雪忽然說:“你們說,如果這裡的樹天黑之後就落葉,那我們能點火嗎?點了火,算白天還是晚上?”
正好,我看大家都累了,索性也不走了,各自找了塊石頭過來坐下,又掰了些樹枝生火。這些樹枝果然奇怪得很,明明能長葉子,可枝丫去幹的很,幾乎沒有什麼水分,一點就著,就好像已經脫落很久的幹樹枝一樣。
我們坐了一會兒,休息了一下,又吃了些東西,何初雪似乎有些累了,趴在我肩膀上,打著哈欠,冷霜雨挑了挑眉,說:“你們先休息著,我去前面看看。”
說完,還沒等我回應,她就走了。
何初雪一隻手抓著我的胳膊,在我肩膀上蹭了蹭腦袋,乾脆閉上了眼睛。我又往火堆裡扔了點兒樹枝,嘆了口氣。
可是,就在周圍漸漸安靜下來,沒有了冷霜雨的呼吸聲,沒有了何初雪的說話聲,只剩下了幹樹枝在火堆裡被烤出來的噼啪聲,我就越發覺得不對勁。
我屏住呼吸,四周觀察了好一會兒,雖然也沒有看到什麼,可我幾乎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這特麼是藤蔓在地上蜿蜒的聲音!
這種聲音我太熟悉了!
我趕緊搖醒了何初雪,何初雪睡眼朦朧,一看到我嚴肅的表情,馬上就清醒了過來,站起來問我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手錶,冷霜雨已經走了十幾分鍾了。她不是這種會扔下我們單獨行動的人,走出去一段路程,確認安全的話,她肯定會回來。而且,按冷霜雨的腳程,這十幾分鍾,夠